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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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堪花醉》(宁樱/火影忍者同人/中篇/黑暗风/HE) (三)

07

 

木叶的护额,还有日向一族世代相传的白眼,毫无疑问,此人便是年纪轻轻即当上木叶上忍,日向家的天才少年——

日向宁次。

那么粉发少女的身分也得到解释了,她的而且确就是火影纲手的弟子,木叶有名的医忍春野樱。

正如黑发少年所言,五影会谈期间搁置一切纷争,这是无人不知的忍界规则。打从照面起少女已表明身分,是他们出手在先,这事要是报告上去,轻则被雷影处罚,重则动摇五国刚刚建立的信赖关系,不管如何这个锅不是他们能背得起的。

云忍们很有默契地沉默下来,黑发少年轻拍少女的手臂,似在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动作轻柔,然而扫过他们的眼光却比铁之国的风雪还要清凉几分,即便直面迎视也不带几分探究,可也正正是这副仿佛光明磊落的态度,让本就理亏的云忍更多了些憋郁——若他蛮不讲理或迁怒叫嚣,他们倒还能以威压人,可这种明摆着「你们再搞事信不信我告诉老师」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真真叫人既吐血又恨得牙痒痒,怎奈,就是动弹不得。

「我是木叶的日向宁次。有劳诸位解释一下,攻击我国忍者是出于什么原因?」

来人并非她可以熟悉依赖的老师队友,委屈的少女自有几分失落,但日向宁次也算是年龄相近的同辈中难得沉稳之人了——那么想着,对方温淡的嗓音如清泉般,片刻便缓和了她的心情。

少年的语气很是有礼,可偏生说出的话却让人无从反驳,若不是他眼里一片平和沉静,云忍的队长都要以为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但云忍也并未因此而放松看向日向宁次的目光,毕竟像黑发少年这样的人,虽不轻易动手,可说话条理清晰,思绪心情都极难被带动,可见是谈判的好手,如此对于他们针对春野樱一事,怕是难以善了了。

略略思考一番,云忍队长缓了语气,斟酌道﹕「我们在追踪宇智波佐助,跟了好久的线索断在此处,恰好遇上春野樱小姐,很难不对春野小姐生疑,」对待日向宁次这种人,一味地撇清责任和威吓,显然不是上上之选,只有从逻辑上站住脚了,才能取得他的信任,云忍不自觉顿了顿,却见少年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马上继续道,「我们遇到春野小姐时,她的眼睛已经受了伤,虽然对付一个负伤之人有些恃强凌弱,但事关宇智波佐助,我们也并不想放过任何线索,所以——」他的语气顿时带上几分诚恳,「我们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做出补偿,是我们情报有误,才导致产生误会,还请春野小姐能既往不咎,也希望这段小小的插曲不会影响雷火两国的关系。」

这云忍倒是思虑到位,言辞间的歉意是真,但此番涉及雷火两国的言论又是说给谁听——日向宁次周身气息骤冷,一向温润的目光都渗了几分霜寒。

然而身旁的少女却轻轻叹气﹕「你们走吧。」

云忍队长松了口气走近樱和宁次,把身上的药品递给神色淡然的黑发少年,道﹕「这是上好的伤药,不介意的话请收下。」

宁次接过伤药,眸底阴霾稍霁。精明如他当然不会瞧不出此人的小心思,只是少女甚为虚弱,他也无心跟这些闲杂人等纠缠。他身上没有带药,此人交出了他现下最需要的东西,即使不满对方对少女出手,他也不由得衷心点头示谢。

感到黑发少年身上散发的威压明显没刚刚那么沉重,云忍队长看着一身狼狈的少女,问道﹕「春野小姐知道宇智波佐助的行踪吗?」

黑发少年跟粉发少女靠得极近,自然注意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只见她用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少年把少女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些什么,直到云忍离去,少女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便要倒下,幸亏少年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她,她才不致于摔倒在雪地上。

「你的眼睛——」看着那双还隐隐渗出血丝的眼皮,少年呼吸一滞,再也不忍说下去。

少女重重喘息着,伸手紧紧揪着宁次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就连声音也是颤抖的﹕「卡卡西老师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宁次仔细琢磨着少女的神情,眸光一闪,道﹕「我一路追踪过来,跟卡卡西老师他们失散了。」

话音刚落,只觉揪紧自己的小手骤然下滑,神使鬼差般,他握住了她的手,感觉到掌中那凉如雪的温度,他微微皱眉,不自觉抓紧了些﹕「我会带你回去的。」

我会带你回去的——直到多年后,这句话还是少女心中最温暖的回忆。

此时此刻,尽管这话在她心里泛起的涟漪,不过安稳了她如浮萍般的心,可那种真真切切有人可依靠的感觉,还是让少女莫名感觉热泪盈眶﹕

「谢谢你,宁次君。」

少年轻拍着少女冰冷的手背,脱下斗篷包裹住少女,抱起她便往来路走去,浅淡白瞳映着雪地,竟流露几分难得的深意。

他其实并没有跟卡卡西等人失散,但双方确实相距甚远,再加上卡卡西一行人之中也没有能够治疗少女伤势的医忍,与其让少女疲于奔命,还不如尽快把她带到距离较近的小村安顿下来。

以少女如今不稳定的精神状态,要是实话实说,她必然会坚持跟卡卡西会合,不得已他只能搬出失散的说法。

倒是——

少年看了看再度揪紧自己的小手,心里冷不防冒出一个念头,比起把她交到旗木卡卡西手中,他更想要亲自保护她。

 

08

 

「忍耐一下。」

一句低语朦朦胧胧地传来,不知道是否头昏脑胀的关系,此刻黑发少年的声线带着一股异样的温柔,连怀抱着她的结实双臂也是小心翼翼的,仿佛捧着一件易碎的宝物。

她的脸靠在少年的胸前,稳健有力的心跳稍稍安抚了她的不安,她含糊地答应一声,不久便沉沉睡去。

黑发少年瞥见粉发少女酣睡的容颜,随即放轻脚步,生怕会吵醒她。

在寂静无人的雪地上走了一会,忽地怀里传来少女断断续续的梦呓﹕「佐助君……眼睛……不要……」

少年脚步微顿,低头看着少女眉头紧蹙脸色惨白的模样,白瞳渐渐漫上几分阴影,似有深深漩涡,将天地白雪都冰冻其中,凛若寒玉。

忽而一阵轻微的痛呼惊醒了少年,他紧了紧抱住她的手,沉稳而矫健地快速迈开步子,天色渐暗,风雪将至,很快,这里的一片血污将不复再见,但他心底的残红,却始终鲜明如初。

泼墨似的夜色晕染了天际,柔和的灯火闪烁不停,入夜的小镇格外宁静安详。

宁次带着樱到旅店下榻,为了便于照顾失去视力的少女,他只要了一个房间。

他问旅店老板娘要了退烧药喂少女服下后,轻手轻脚把她放在床上,温暖大掌滑过她的脸颊,缓缓往上爬,少女吃了一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惊恐下少女没有控制住手劲,少年的手腕已被抓出一圈瘀青。他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动不动,直到少女的呼吸平稳下来,才缓缓道﹕「你的伤口还未愈合,我要检查一下,再为你上药。」

说到这里,少年不禁轻拢眉心,适才情况危急,他也没能细察少女一身伤势。不单在发高烧,膝上的伤口早已血肉模糊,估计她曾无数次摔倒地上,待会要清洗治理时一定剧痛难当。而她手臂上的血痕,该是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划的,还有那双自始至终紧闭着的眼皮——

他胸口一紧,为什么他不能在她遭遇到这一切以前找到她呢?

少女沉默不语,并没有放开少年的手,少年语带安抚地道﹕「这跟你为别人治疗一样,没有医者会嫌弃伤者的伤口。」

回应少年的是依然是一片静默,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耐心地等待少女的首肯。半晌少女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轻声道﹕「可以了,宁次君。」

她本想松开宁次的手,不料宁次却轻拍着她的手背,道﹕「要是痛就抓紧我的手。」

少女是木叶顶尖的医忍,经常担任照顾别人的角色,即使偶尔受伤,也是自己为自己治疗。如今目不能视,浑身是伤,身边只有说不上熟悉的黑发少年,她首次体会到在黑暗中任凭别人摆布有多么煎熬。

少年淡定的言行稍稍稳定了她的情绪,发烧再加上伤口痛得厉害,使她说不出逞强的话,只是抓住少年的手,任他清洗身上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尽管他已放轻动作,她还是痛得直喘气,却强忍住不喊出声。

不得已,少年只能说话让她分神﹕「这小镇风光不错,等你身体好些,我带你四处走走。」

少女神色一黯,再美的风光她都无福消受了。

「等你眼睛好了,可以再回来看看。」宁次边俐落地上药边道﹕「木叶的移植器官手术是五大国中最完善的,只要找到合适的眼睛,很快你便能重见光明。」

说到医术的话题,少女暂时忘了痛楚,很自然地回应﹕「纲手师傅一直在做义眼的研究,还没有取得成果。从死者身上摘取眼睛的移植手术则要讲求会否有排斥反应,要找到适合的眼睛并不是一件易事。」

退烧药渐渐发挥效用,少女的脸上已隐隐浮起倦色,宁次眸光一闪,以闲话家常的口吻道﹕「听说有日向家的长辈曾被抢去白眼,后来夺回并重新移植,不知这方法是否可行?」

半梦半醒之间,少女答道﹕「假若保存得当,本人的眼睛移植一般不会出现排斥反应……」

那么,你的眼睛在哪里呢?

陷入睡眠前,少女隐约听见这么一句话,含糊地回答过后,她便沉沉睡去。

宁次眸光微沉,少女眼皮上的伤口不似是战斗中造成的,倒比较像手术后留下的细小创痕,再加上被云忍问及佐助行踪时,少女的种种反应,已足够让他推敲出她被佐助拐去后的遭遇。

他为熟睡的少女盖好被子,似许诺般道﹕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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