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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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同人写手,爱狗血,喜欢挖坑填坑就(。ì _ 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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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 春野樱中心,包括佐樱、鸣樱、卡樱、SAI樱、蝎樱、我樱、宁樱、鼬樱、七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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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 娜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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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劫》(蝎樱/火影忍者同人/中篇/HE) (二)

     蝎发现樱的话一天比一天少,即使偶尔会笑,也是很勉强的笑容。虽然这样比较符合囚犯的形象,但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个话多得让他想拿胶带封着嘴巴,不时说些奇怪的话,不时绽笑的她。

     他并不知道她的异常,是因为她已下定决心逃离这儿——

     樱知道蝎每隔数天便会外出一趟,大概是有任务在身,或者为她张罗食材。待在这里快一个月,她才生出逃走的念头,还好她一向纪录良好,蝎对她的防备并不高,相对来说她能逃脱的机会就更高。

     她拿走厨房里的刀子,离开了蝎给她定下的监禁范围,这才发现这儿大得可怕,而且四处布满机关,根本不是她自以为的普通小屋。

     还好她的机关学一直是拿满分的,才不致被困。她走遍了所有可能的路线,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一个装潢明显不同的大厅,一具又一具凝立不动的傀儡分布在大厅两侧,她确信尽头的那扇大门就是通往外面的出口。

     她握紧刀子,一步步向前走。没走上几步,一阵格格的机括声响起,两侧的傀儡动了起来,她早有预料似的一跃而起,避过了傀儡的攻击。

     要不是查克拉被封住,她一定可以将这些傀儡都打倒,然后安然离去。不过面对这些没有智慧的傀儡,即便身上没有查克拉,也不代表她春野樱会输。

     她思忖着脱身方法的同时,数十个傀儡流水般的攻势并没停竭半分。她冷静地举刀相向,利落地朝傀儡的关节砍下,砰的一声,那具傀儡像是坏掉的人偶一样,四肢扭曲的倒在地上。

     虽是使不上力,但她好歹也是最善于跟傀儡战斗的木叶忍者,这也是多得蝎。关节就是傀儡的弱点,只要看准目标,便能轻易将之拆解。

不过是几秒的时间,已足够她看清形势。首先,她的动作比这些傀儡都要灵活得多。第二,他们手中没有杀伤力强大的武器,似乎蝎并无意取她性命,将他们安插在这里,只是要在她逃跑时逮住她。

     想到那个冷酷无情的蝎竟会考虑到会否伤着了她,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心也不禁微微一动。

     她看似无目的地逃窜着,实际上却将傀儡诱得集中在一块,就在这时,一根细长的丝线从其中一具傀儡手中激射而出。

     碧眸一凝,她反应敏捷的抓住那根丝线,一跃而起,快如疾电般绕了一圈又一圈。

     绕了数十圈后,她抬手抹了抹额上的汗珠,满意地看着那些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傀儡,噙着笑意直奔向出口。

     倏地一股寒气自头顶传来,她反应极快的举刀相向,甫抬头的一瞥让她的心猛的一窒,下意识收回刀子——

                                                  

     樱深深地呼吸着外头清爽的空气。阳光耀眼得放肆,她有多久没看过湛蓝的天了?

     她粗略地包扎着肩上的伤口,虽然免不了负伤,能逃出还是值得的。她在山路上疾走着,暗暗祈求蝎要晚点回去,千万别发现她已不见了……

     冷不防一声闷叫从草丛里传来,樱顿住脚步,紧握手中的刀子,一颗心提到胸口。

     忽地眼前一花,一条黑影从草丛里飞扑而出,她侧身一滚,堪堪避开了这一击。

     看清了眼前银灰色的巨物,樱心中打了个突,想不到她的运气这么背,才离开囚牢便遇上猛兽。要不是她的查克拉被封住,多的是方法对付这头狼。这头畜牲跟那堆受控于蝎的傀儡不一样,绝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看来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头狼不耐地吼叫一声,再次扑向樱,狼爪子一把打飞了樱手中的刀子,尖锐的利爪在白皙的脸颊上划出一道鲜明的血痕。

     樱整个人摔倒地上,抬眼只看得见两排森冷的獠牙,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就在她自忖必死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液体洒了她一身,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她睁眼一看,那头狼已直直的倒在她身旁。

     她喘着气起身,不意外的看见蝎正一脸阴沉地盯着她看。

     蝎的视线从她脸上的血痕缓缓移到肩膀上的伤口,那股自发现她偷走起便难以遏制的怒气正在爆发的边缘。这女人怎么总有办法搞得自己一身狼狈?每次看见她,她都徘徊在生死边缘,而他就活该及时出现打救她似的。看着她巍颤颤地起身,他竟有股冲动,想在那头死去的狼身上狠狠踹几脚。

     只懂得杀人的赤砂之蝎竟救了她两次之多,这是怎么样的孽缘?一般来说,他救人都是为了取得报酬,那么他又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

     见樱一直不说话,蝎盯着她肩上的伤口看,眸中的怒火隐去,淡淡地道﹕「回去吧。」

     樱不敢置信地看着蝎的背影,就算蝎像对付那头狼那样,当场宰了她,她也不会如此吃惊。他竟然对她逃走一事只字不提,没有质问没有嘲讽,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一句「回去吧」。

     回去吧……

明明木叶才是她该回去的地方,为何听到这句话的剎那,她一点抗拒的感觉都没有,甚至隐隐感到温暖?

     适才为了躲避巨狼的攻击,她吃了不少苦头,几乎浑身都是裂伤,每一下迈步都让她倍感煎熬。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樱尚未来不及揣摩蝎话中的含义,他已回身将她抱起,轻松的在山路上奔驰。

     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她的心有如飞散在风中的樱色发丝一样凌乱,趁他的注意力没有放在她身上,她闭上眼,放任自己靠在他怀中。

     明明是没有心跳没有体温的人傀儡,为何他的怀抱却让她如此依恋?

 

     蝎对樱的一身血污极为不满,把她领回房间便命她去洗澡。

     她把身体洗干净,回到房间发现蝎并未离去,看到他手中那瓶药膏,心里顿时闪过不好的预感。

     「把衣服脱掉,躺上床。」

     「不要。」

     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抹火光,蝎几乎把手中的药瓶捏碎,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这是现世报吗?他赤砂之蝎从不做白工,更别说治疗这种麻烦事,想不到破例做一次好心就被断然拒绝。

     「把衣服脱下,别让我说第三遍。」他冷冷的道。

     「你说一百遍也不干我的事。」

     「真好笑,妳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我劝妳最好立即脱,不然我想做的事情可多着了。」

     樱知道蝎言出必行,只好默默地脱下衣服,遵从他的命令躺上床。

     正如蝎所说,她的身体早已被看光,现在才来装矜持未免过于矫情。她并不是害羞,只是心境上的变化让她无法再忍受这种无爱的碰触。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身上无处不到的游移着,明明是一双杀人无数,染满鲜血的手,为何落在肌肤上的触感却是如此轻柔?面对这遍体鳞伤的身躯,要多费心才不致弄疼她,身为医忍的她比谁都更清楚……

     想着想着,她的泪夺眶而出,蝎微微一惊,道﹕「我弄痛妳了?」他不曾见过这般脆弱的她,即使成了阶下囚,她也轻松自在得让他磨牙,就连刚刚差点死在猛兽的利牙下,也不见她落泪。到底有多痛,才能让这坚强的丫头落泪呢?

     她苦涩地笑了。即使耗上一辈子,她也不可能让他明白到,他到底是怎么弄痛她的。

     见她又哭又笑,像是陷入沉思之中,蝎乘机包扎她肩上比较严重的伤处,好了才问她﹕「这伤怎么来的?」

     樱微微一怔,垂下眼脸道﹕「被那头狼抓伤的。」

     「妳以为我连毒伤和爪伤都分不清楚?」琥珀色的眸子一沉,蝎淡淡的问﹕「为何不还击?」

     几小时前,樱准备离开这儿,头顶突然冒出两具傀儡,她见是父与母,下意识便止住攻势,动作一慢下来便不慎受伤。虽是挂了彩,她也不后悔,因为那是藏着蝎最珍贵回忆的傀儡。

     「我身上的查克拉被封住……」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总是在回避他的视线,每每反复琢磨才蹦出一句话来,像是一不小心便会泄露什么秘密似的。她的身体紧绷得不象话,似是不安又似是在隐忍着,她在逃避些什么?

     「大厅里的数十具傀儡不是被妳轻松解决了?妳不可能避不开这两具傀儡的攻击。」蝎握住她赤裸的双肩,定定地盯着那张苍白的小脸看,那颗早就没在跳动的心竟起了隐隐的骚动,「是因为那是父与母?妳不还

击,是因为我?」

     樱的心重重地一颤,将视线自他脸上移开。「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两具傀儡对你很重要,我不能恩将仇报。」

     「要骗我妳还太嫩了。」蝎握住樱的下巴,让两人的视线对上,忽而轻轻的笑开了。「妳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透吗?丫头。」

 

她不能爱这个人。

那天红豆丸子汤渗入味蕾的苦涩滋味带给她一个认知——她爱上了眼前的傀儡大叔,然而发现爱的剎那,已注定她连想爱的资格都没有。

她看不到与他相连的未来。

他不懂何谓爱,要是真的要爱他,她不会满足于在他寂寞时给予拥抱的那种无欲无求的心态,她也要他爱她,而他不可能会给她回应。他是木叶的敌人,要是让这失控的感情开花结果,她要么舍弃他,要么背叛木叶,不管那一个结局她都无法接受,还不如别开始的好。

为了让这份不该有的感情归零,她决定逃离他,逃离他的势力范围,却被他带了回来。

     樱并不晓得蝎是否已看穿她心中所思,只知道她的感情正处于爆发边缘,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已足以让她决堤。

日间他为她涂药,夜里相拥而眠,一切表面上跟出走之前没两样,樱却发现这栋房子里的机关更形复杂,就算蝎不在,她也没把握能逃出去。

     她尽可能找些事情做,做饭洗衣打扫,只要能让她分心就好。蝎的视线总是追着她打转,灼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身上的衣衫烧掉似的,当她忍不住想骂「看什么看」的时候,他总会给她一抹不屑的笑,好像在说「这样就沉不住气了?」,搞得她气都泄了。

     随着她逗留的时间越长,房间里的对象也越来越多。蝎总习惯在每一次外出带些食材及衣物回来,甚至连梳子和镜子也有,慢慢的这些东西散布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这里不再像一个牢房,反而有点家的味道。

     他给她买了各种各样女儿家需要的东西,唯独欠了一双鞋子。

「赤砂之蝎,不要再买了。」不管怎样她都必须走,她不想遗下这些充满着他们回忆的东西,还有孤零零的他。

她一步都不能走错,只要走错了,便是万劫不复。

「丫头,我记得没花过妳半毛钱。」意思就是要买什么是本大爷的事,轮不到妳插嘴。    

     她垂下头,没再说话。

     难得她开了金口,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他不喜欢她沉默不语的样子,也不想回到从前天天斗嘴的日子。他隐隐感觉到自己想要的不止于此,这丫头也许能给他那些他说不上是什么,却是由童年时代起,直到不老的现在,心里仍暗暗期盼着的东西。

他摸了摸她的发,好心情的微笑道﹕「没什么好担心的,九牛一毛而已,我的钱多得足以让妳吃上一辈子的红豆丸子汤有余。」

     一辈子?

     她的心重重一颤,不懂他说这句话是有心还是无意,也不想弄懂,只知道她和他的一辈子,永不可能连在一起。

     他顺势将她搂进怀中,这程度的碰触在从前逗弄她时,可说是常有的事。她却敏感地发现他的拥抱比从前收紧了许多,彷佛一不留神,便再也抓不住她似的。

     「丫头,别想逃。」低沉的呢喃如同宣告一般,随着他冰冷的气息钻进耳窝里,惹起她一阵战栗。

她闭了闭眸,心儿隐隐泛疼。

要怎么做,才能将他自心里头赶出去?

 

     蝎不喜欢不跟他说话,明显不想让他靠近的丫头。在当人类的时候,他已缺乏与人相处的经验,当傀儡之后,更不想跟人类有所接触。所以……这种想有一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的感觉,他还在适应中,又怎么知道丫头在闹什么脾气?

     如果他曾对砂忍村的教育方针有所不满,如今简直已到了怨念的地步。

砂忍村教会了他一切忍者该有的技能。忍术,傀儡术,爆破以致医毒之术,他无一不晓,无一不精,却唯独对感情一窍不通。如果他有那东西的话,就知道怎么能逗丫头发笑,怎么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永远待在他身边,不再想着逃走的事。

     身为天才傀儡师,不管忍术头脑都属于S级的赤砂之蝎首次尝到无能为力到想撞墙的滋味。

     当然要硬来的话,他多的是方法让丫头就范,比如用药控制她的思想,使她从此听命于他……但他还是喜欢自然绽笑的她。

     这就是有了想要的东西的心情?虽然很麻烦,却不讨厌。

     他正苦思着怎么引诱他的丫头说话,忽听得一阵悦耳的笑声从房里面传来,他下意识皱了皱眉,打开门走进去。

     樱抬头对上蝎,脸上那抹灿烂的笑顿时凝结,爱抚着受伤小鸟的纤手微微一顿。她垂下头,小心捧起那只受伤的小鸟放在床上。

     小鸟儿不吵不闹不反抗,那双灵活的眼睛一直瞅着樱,似是很放心让她治疗。

     樱见状不禁一笑,难得在这里看见会叫会动的东西,即使无法沟通,也是心里欢喜。这只小鸟似乎甚具灵性,刚刚牠负伤从窗外面掉进来,便一直看着她,在她爱抚牠的时候,更会浑身放松,享受的闭上眼。

     她对小鸟那么温柔,对自己却是一脸冷漠,蝎感受到这强烈的反差,只觉得有一团烈火在体内燃烧,快要爆炸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谁让她对别人笑的……不,就算是畜牲也不可以。

     「赤砂之蝎,那个……」

     见她愿意跟他说话,他僵硬的脸部线条略略放松,嘴角微微扬起,「怎么了?丫头。」

     「你为我治伤的那些药,可以借我一点吗?」

     琥珀色的眸子一黯,蝎淡淡一笑,道﹕「可以是可以,妳拿什么来还?」

     她微微一愣,虽然半冷酷半讥讽,话中带刺本就是他的语言风格,但最近他没再用这种充满敌意的语气跟她说话了。他到底怎么了?

     「你生气了?」

     「哦,我生气了?那妳说说看,我为什么要生气?」他挑了挑眉。

     「我怎么知道?不借就算了。」她气冲冲地道。

     他喜欢看她气恼的表情,那么的生气勃勃,又带点娇嗔。如今她为了那只不相干的小鸟生他的气,他心里想到的,却是怎么用查克拉丝线将那小鸟分尸,让她只能看着他一个,不管是笑是怒也好,也只能为他——

     蝎冷锐的视线落在床上那只小鸟上面,室内的气压陡然下降,樱警觉的走到床前,挡在小鸟面前。

     他不禁冷笑,凭她可以挡得了他?看她那一脸戒备的表情,要是真的宰了这只小鸟,吃亏的只会是他……唉,他已受够了丫头的冷脸。

     他,赤砂之蝎,在数十年的生命里首次尝到嫉妒的滋味,对象竟然不是人,而是一只小鸟,还有比他更窝囊的吗?

 

     身上的查克拉被封住,蝎又不愿意给她药,樱只好撕下床单,粗略的包扎住小鸟受伤的翅膀。

她看顾着受伤的鸟儿,守到半夜,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

当耀眼的晨光从窗外洒进来,樱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吓了一跳,往床上一看,小鸟已不知踪影,深色的床单上只遗下暗褐色的点点血污。

她连忙起身冲出房间,在另一个房间找到蝎。    

入目的情景教她浑身僵住了,动弹不得。昨天还乖巧地看着她的鸟儿正一动不动的躺在研究桌上,她只觉一股血气往脑门上涌,还来不及思考,人已冲到蝎面前,一扬手,狠狠地朝他脸上挥去。

啪﹗

「你连一只小鸟也不放过……我讨厌你,赤砂之蝎。」她气得浑身发抖,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傀儡的身体比人类要坚硬,她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并没有在他脸上造成损伤,反而她的手掌疼得厉害,但再疼也没她的心那么疼。

她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

冷淡的俊脸看不出半丝情绪,就在此时,躺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小鸟忽地眨了眨眼,翅膀颤动了下,当着樱的面前拍着翅膀,轻快地飞出窗外。

樱张着小嘴,盯着大开的窗户看,久久回不过神来。

糟糕……她似乎错怪好人了。原来蝎一声不吭地带走小鸟,是为了帮牠治伤,刚刚小鸟一动不动,该是蝎注射了麻醉剂之类的缘故。她怎么这么冲动?不管怎样,动手之前也该确认一下的。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所措地道﹕「对、对不起……我以为……」

「以为像我这种没人性,冷酷无情的傀儡,铁定会宰了那只畜牲?」他皮笑肉不笑地接了下去。

也不想想他到底是为了谁,才沦落到要伺候一只畜牲的地步。下午她向他要药膏的时候,他恼她不知道那药膏是特地为她研制的,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她却说要拿来给鸟儿治伤。教他怎么不气?

他虽然不爽她对小鸟这么温柔,但为了让这只碍眼的小鸟早日离开,他干脆送佛送到西,这样既能让丫头开心,又能让她的视线只停驻在他身上,何乐而不为?

他做了这么多,她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还给他一记耳光。他赤砂之蝎何曾受过如斯侮辱?即使不还击,至少也该拂袖而去,而不是像个没事人似的,觉得丫头羞愧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也很可爱……罢了,如果他是火,她就是水,似乎她天生就拥有浇熄他怒火的本能。

     她垂下小脸,深深鞠躬,歉然道﹕「对不起。」

     「过来。」

     她惊讶地看着一脸平静,读不出心绪的蝎,心下忐忑。莫非他要打回来?那也没办法,怪只能怪她太冲动,错怪别人在先。

     「闭上眼睛。」他的嗓音异常地低沉。

     她硬着头皮走到蝎面前,双眸紧闭,身子因紧张而紧绷着。

忽地一个冰凉又柔软的东西贴上她的唇,仅是蜻蜓点水轻轻一触,却在她心里击起惊涛骇浪。

她睁开眼,对上了那双闪着温润柔光,剔透清澈的琥珀色眸子,只觉胸口一紧,再也移不开眼光。

他拭去她眼角的泪,轻声道﹕「这些泪是为我而流的?」那颗水滴烫疼了他本该没有痛觉的皮肤,在他的掌心轻轻滚动着,柔软了每一根脉络。

「我……」她的心怦怦乱跳,虽然不是第一次跟他有身体接触,但这种彷佛连心的距离都拉近了的感觉却教她震撼不已。

「收回那句话。」他玩味地细察着她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伸臂将她搂进怀中。

「什么话?」她轻轻颤抖着,不解地问。

「我讨厌你,赤砂之蝎。」他一字一句地重复她的话,那一记耳光可以不跟她计较,但他不想再从这张小嘴里听到讨厌二字。

她闭了闭眸,决定屈从于心底的欲望,伸出双臂回抱他,「我喜欢你,赤砂之蝎。」

冷漠无情的赤砂之蝎竟然为了她,甘愿替一只小鸟治伤。这样的他,教她怎么抵抗?她累了,不想再让理智与感性拔河,她只想紧紧抱住他。

他只觉得胸口溢满了欢喜,彷佛快要爆炸开来。

她的响应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低头吻上温暖柔软的唇瓣,霸气又缠绵的勾动着她的舌,直到她快要窒息才松开了她。

他将脸红如火的她一把抱起,回到两人的房间里,用脚带上门,掩住一室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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