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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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同人写手,爱狗血,喜欢挖坑填坑就(。ì _ í。)
正在写的CP(BG/BL有):
#火影忍者 春野樱中心,包括佐樱、鸣樱、卡樱、SAI樱、蝎樱、我樱、宁樱、鼬樱、七班……
#BF(战栗杀机) A英
#NANA 娜奈
#夏目友人帐 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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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花(火影忍者同人,卡樱,长篇/HE) 十四岁(6)

「脸色这么难看,跟阿斯玛吵架了?」卡卡西放下手中的书,一脸轻松地道。
红凑到卡卡西耳边,细声道﹕「虽然是老师和学生,始终男女有别,这样靠在一起,别人见了会说闲话的。樱过两年就满十六,到时难道也能不避嫌?你年纪也不小了,将来有了结婚对象,见到你们这样……」
飞快地说了一大串话,红点到为止,反正卡卡西聪明得紧,剩下的让他慢慢思索就好了。
看着红回到熟睡的雏田等人身边,卡卡西眸里闪过一抹深思之色,面罩下的唇好笑地微微扬起。
视线扫过野地上或坐或卧的下忍们,发现靠在一起睡的只有他俩,这大概是红对他说教的原因。
两人出任务的时候,习惯靠在一起睡。任务提早结束,路经什么好玩的地方,她会扯着他的衣袖,要他陪她留下玩儿。她走得累了,会耍赖要他背她。要是零花钱所剩无几,她会可怜兮兮的摇着他的胳膊,要他请她吃红豆丸子汤。有时候他一出任务就是一个月,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总是她热情的拥抱。
别人大概无法理解他和樱的关系,木叶里就只有她如此亲近自己的老师。或者该说,他在她心里,不仅是老师。她近乎渴求地索取他的疼爱,深深地依赖着他,因为她的痛,她想要什么,只有他懂得。
她坚强勇敢,却最怕孤单,紧紧地抓着他,只是不想再被遗下而已。
除了忍术精进不少,稍稍长高了点之外,卡卡西并不觉得十四岁的春野樱跟十二岁的她有何不同。
明明还是那个只会嚷着谈恋爱的小女孩,明明依旧傻傻的喜欢着佐助……红的担忧是多余的,樱对他的喜欢,跟对佐助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她不满地嘟嚷一声,动了动又安甜的睡去。
她的身高还没到他肩膀,等她身板子长得稍微有点小女人的模样,再想那些男女有别的问题好了。
至于结婚对象……卡卡西苦笑了下,对一个大叔来说,恋爱和结婚比《亲热天堂》的结局更加遥不可及。
他盯着那张稚气的脸蛋儿看,唇角微微一弯。他比较想看到丫头穿白无垢的模样,就不知道到时站在她身边的会是谁。
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拨,顺着刚被自己揉乱的粉色发丝,犀利的黑瞳此刻溢满暖意。
「什么时候才真的长大啊……」他轻戳着她红扑扑的腮帮子,唇间逸出低低的呢喃,像是一只既盼着雏鸟离巢,又舍不得她离开羽翼之下的母鸟。
等展翅翱翔的那天来临,也许就不再需要他了。
夜风徐徐吹来,他凝视着那张熟睡的小脸半晌,闭上眼睛,不久便沉入梦乡。


晋级为中忍后,全新的领域一点一滴的展露樱在面前。她就像一块投进未知世界里的海绵,不知餍足地汲取着成长所需的养份。
心思慎密,聪明好学,冷静沉稳……对于成为中忍不久的樱,木叶里的上忍不约而同如是评价。
沉浸在日复一日的任务和训练里,樱挥别了那个看着别人背影,爱哭又自卑的自己。首次得到认同,此刻樱自信十足,相信自己足可以跟佐助和鸣人并肩而行。
等鸣人回来,就可以把佐助带回木叶,到时就像老师所说的那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结束任务回来,再次得到前辈们的称赞,她踏着轻快的脚步到纲手的办公室,曲起手指正要敲门之际,里面传来一把熟悉的嗓音,她仔细听了下,心中咯噔一声,上翘的唇角倏地抿成一直线。
「……我认为樱并不适合。」
「明白了,我会将她从名单里剔除……」
樱咬着唇,忍住推门进去大吵大闹的冲动,站在走廊转角,一颗热乎乎的心被丢进冰水里,瞬间冷却。这算什么?提前让她见识忍界的黑暗面?千辛万苦求来的任务,精英上忍随便一句话,便让师傅把她给剔除了。
那是她首个A级任务,假若成功了,就相当于今后A级任务的通行证,比起半吊子的B级任务,她的成长起码可以快上一倍。
虽然直到此刻,她也不知道大蛇丸拐走佐助的目的,但那是吃人不吐骨的地方,佐助在那里要是遇上什么意外……她咬了咬唇,此事攸关佐助的安危,不管用上何种方法,她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强。
这是本月里第四个任务,长期休息不足让她疲惫不堪,她背靠在墙上,轻闭上眼。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樱睁眼一看,银发老师闲适的身影映入眼帘。
破坏了别人的好事,他还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怒火烧得更旺,她沙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卡卡西在看到她苍白脸色的剎那,眉头微微拢起,待瞧见那双碧眸里分明的怒火,转念一想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偷听老师说话可不是好习惯。」
这丫头再这样横冲直撞,不知休息,早晚会力脱昏倒。
气在头上的樱没有读懂银发老师眸里的担忧。他的语气淡淡的,不像平常那样饱含笑意,樱一听便知道他无意道歉,也不认为自己所做的事伤害了她。
「你认为我不够格?」怒火烧到沸点,她反而提不起半点火气,只觉委屈无限。原来那个老是用和暖眼神看着她,叫她加油的老师,并不相信她的能力,甚至不惜使阴的也要刷掉她。
比起那些极力称赞她的前辈,比起纲手师傅,她更想得到老师的认同,他却偏偏是唯一小看她,认为她不行的人。
别的人也就算了,为何偏偏是他?他不是最懂她的人吗?
他与她对视半晌,锐利的眼神微微软化,叹了口气,伸手便要揉她的发,「老师本想和妳说……」
她侧头避过他安抚的大掌,眸里盛满倔强,「我讨厌你﹗」
那抹纤细身影迅速离开了视线范围,眸光落在那只凝在半空的手上,卡卡西不禁摇头苦笑。


「混蛋﹗」
一声娇叱,一拳重重地击出,特制的沙包砰的向后仰。
「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情﹗」
「先跟我说一声是会怎样?」
「卡卡西老师是大笨蛋﹗」
拳来脚往的发泄了好一会,樱抹去额上的汗珠,躺回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腮帮子仍是鼓鼓的。
她再也不要跟那个只会看小黄书的阴险大叔说话了﹗
好吧﹗就算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就不能好好跟她说吗?他什么时候才能不把她当孩子看待?这段日子里,她与别的上忍出任务,才看出区别来,卡卡西总是护着她,从不让她冷着饿着,敌人稍微厉害点,他就抢着挡在她身前。哪有人这样出任务的?要是一直被他惯着,她将来如何成为一个足以保护佐助,鸣人和老师的强大忍者?
笨蛋老师,一点也不懂她的心情。
气了一下午,又有好些日子没休息,不久樱便合上眼,沉沉睡去。
浅浅的呼吸回荡在不大的房间里,窗外传来一声轻叹,粉色的窗帘被撩起,银发老师溜进房间里,瞥见少女轻抖了下,转身无声地关上窗户,将寒风隔绝在外。
他坐到床边,把她的手塞进被子里,把被角掖好。
她转了个身,口中兀自嘟嚷着﹕「……混蛋……」
面罩下的唇勾起一抹苦笑,视线落在那贴着他的画像,被打得扭曲变形的沙包,心想丫头这回气得不轻,还好等她睡了才来,不然他的下场就跟那可怜的沙包一样了。
她的想法他都知道,但他又该怎么让她懂得过量的灌溉并不能使种子早日发芽,相反会扼杀她的成长。
傻丫头,为什么要独自背负名为七班的重担?老师就在这里,妳只要待在老师身边,慢慢成长就好了。
他原来的打算是跟纲手说完,再找樱说明此事,清楚地说出她不适合执行这任务的原因,好死不死却被她偷听去了。当然最合宜的做法是先取得樱的同意,再去跟纲手说这事,可是……他没把握。丫头觊觎A级任务不是一两天的事,他不认为她会乖乖听话,要是她撒娇耍赖,难保他不会一时心软答应下来。
大多数的时候,他不想她拿他当老师看。有些时候,又矛盾的需要老师这身份去压制她那些不安份的念头。
他轻抚着她柔软的发,凝视她安详的睡容,眸色越发深沉。
等老师帮妳编织好羽翼再飞不好么?就在老师身边再待一段时间吧。


翌日樱照常去火影办公楼报告,意外的听到一个好消息。她想要参与的那个任务,有一名上忍因受伤临时退出,纲手问她要不要试试看,她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几乎是收到通知便要立即出发,樱匆匆回家收拾忍具包,脑海里闪过银发老师的笑脸,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说一声,待想起混蛋老师一句也没和她说,就推了她的任务,遂气鼓鼓的直冲到集合地点。
夜幕低垂,下着毛毛细雨,即使披着披风,还是难敌寒意侵近。
担任指挥的猿飞阿斯玛向樱笑着点了点头,另外两名队员有夕日红,还有一个樱不认识的上忍。红看到樱,不是不惊讶的,「樱也参与这次的任务?卡卡西知道吗?」
樱摇了摇头,看到这阵容,她已猜到这不是一般的任务,不禁暗暗握了握拳,跟自己说待会千万要保持冷静,别要拖他们的后腿才行。
「红老师,这个任务的内容是……」
红做了简单说明,五代水影照美冥改变了雾忍村恐怖封闭的统治方式,实行和平仁厚的政策。原来在雾忍村横行的亡命之徒离开故乡,寻找容身之所。纲手收到情报,这帮人今夜会经过木叶边境,任务的目的是监视这些危险人物,不让他们踏进木叶半步。
安全和危险仅是一线之隔,要是恶徒没有踏入木叶的意思,那任务就可以结束,反过来就是一番恶斗。
红拍了拍樱的肩,温柔地一笑,「别紧张。要是应付不来就退下,最重要是保护自己。」
「我可以的。」小队只有四人,要是她退缩,不就是将自己的危险转嫁到同伴身上么?
真是个责任感强得让人担心的孩子。
「孩子,稍微考虑一下妳老师的心情哦。」红轻叹一声。
樱微微一愣,忽地一阵树叶被踩碎的轻响传来,阿斯玛轻声说道﹕「来了。」
一,二,三……人数大约在三十人左右。
雨越下越大,一股泥土的腥味扑鼻而来。樱盯着那三十人看,心脏突突乱跳,紧握着苦无的手心渗出点点冷汗,心里暗暗期盼这些人别走向木叶的方向。
很可惜她的期望落空了。
阿斯玛发出暗号,樱紧跟着红,从树上跃下,咬牙与恶徒们展开搏斗。最初红还能顾及她,后来随着敌人有组织性的包夹,四人的联防被瓦解了。
豆大的雨珠交织成朦胧的水幕,模糊了视线,樱勉强睁眼,躲避着无处不到的攻击。
血溅在脸上是微热的,在雨水的冲刷下,樱的感官迟钝下来,甚至分不清那些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只凭本能挥动着苦无。
混战最讲求的是作战经验,樱这方面的经验却不多,再加上对手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比以往遇到的敌人要心狠手辣得多,相反樱却无法痛下杀手,不久便左支右绌。忽地眼前寒光一闪,一股撕裂的剧痛自背上传来,她几乎痛昏过去,执着苦无的手不住颤抖,把嘴唇快咬破了才强撑着不倒下。
朦胧间,惨叫响此起彼落,她感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那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得死紧。闻着那股让她安心的熟悉气味,她浑忘了四方八面投来的重重杀机,合眼昏厥过去。


骇人的寒芒自红眸中褪去,卡卡西抱着昏迷的粉发女孩,环目四顾,已不见阿斯玛等人的踪影,却并不担心。
三人皆是经验丰富的忍者,不会像这傻丫头对敌人手下留情,理当应付裕如。
掌下是冰凉的肤触,卡卡西摸到樱背上汨汨流出的血,抬头看了看天色,这雨怕是一时停不了,他当机立断的抱起她,走进不远处的山洞里。
樱打着哆嗦,双眸紧闭,迷糊的喊道﹕「痛……」
卡卡西让她趴在地上,脱去她身上的披风和上衣,一道狰狞的深红色伤痕依附在白皙的背上,格外触目惊心。
从樱的忍具包中取出绷带和伤药,他小心翼翼的上药,虽已尽可能控制力度,她还是痛得呻吟出声,身体缩成一团。
不久血总算止住了,卡卡西拭去额上的冷汗,面罩下抿紧的唇亦松开,一手抱起她,另一手握着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缠住她的背。
指尖意外碰到她胸前的突起,他不禁浑身一震,看到那被雪白绷带勾勒出的微微隆起,触手是少女充满弹性的肌肤,他有片刻的怔愣,心底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满心想着要救回丫头,压根没考虑过男女之别。他似乎急过头了……再小也好,始终是个女的。
天知道他已有多少年没尝过这种急过头的滋味了。
卡卡西探了探樱的额,滚烫的触感教他皱眉。
雨还下着,在送她回木叶就医以前,可不能让她的体温再下降……
湿透的披风和上衣已不能再穿,他盯着她颤抖的身躯半晌,猛地脱下上衣,将女孩拥入怀中,以自身的体温为她取暖。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像只爱娇的猫咪般贴在他身上,磨蹭着他每一寸温暖的肌肤,那微微浮起的曲线抵在他胸前。少女的躯体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与他的坚硬截然不同,他倒吸了口气,一手按住她背上没受伤的地方,不让她乱动。
挣几下却动不了,湿润饱满的唇瓣不满地轻噘,浅浅的红云在颊上绽放,那张稚气的脸生出几分小女人的娇俏来,看起来就像另一个人。
一个让卡卡西感觉陌生的春野樱。
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育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明明跟个小男孩没两样。看来红说得没错,他应该跟丫头保持距离,至少不可以任她爱飞扑便飞扑。
直到她伸臂抱住他,小脑袋往他怀里乱钻,他才惊觉自己的视线一直停驻在学生小巧的胸部上面。
他的定力有这么差么?男人果然是受不住诱惑的低劣动物。
卡卡西紧闭上眼,在心中默念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
不知道念了多久,第一缕曙光破云而出,樱的烧总算退了,体温亦恢复正常。
卡卡西吁了口气,将她轻轻放在地上,取过烤干的披风盖在她身上。要知道刚刚的姿势要是维持到她醒来,他铁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樱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头昏脑胀,四肢乏力。稍稍挪动身体,一股剧痛自背上传来,她喘了口气,一只温暖的大掌轻轻按住她肩头,道﹕「趴着别动,妳的背受伤了。」
听到这熟悉的温和嗓音,昏迷前的记忆尽数回笼。原来是老师救了她……樱定了定神,抬头问道﹕「老师,红老师他们……」
卡卡西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阿斯玛他们应该已安全返回木叶,等妳的伤势好些,咱们就回去。」
「我没事……」怕卡卡西担心,樱撑起虚软的身躯,白色披风滑下,露出被绷带包裹着的赤裸上身,她不禁一愣。
卡卡西背转身子,轻咳一声道﹕「先穿上衣服再说。」
动作僵硬的套上上衣,背上的伤口又是一阵扯痛,她咬着唇强抑下到口的呻吟。
心里如同揣着一只乱蹦乱跳的小鹿,一步又一步踩得她心乱如麻。她懊恼地摀住发烫的双颊……她被看光了么?虽然那里很小,但除了五岁前被爸爸看过以外,就没有别的男人看过了哦。
卡卡西转身,那颗小粉球垂得几乎要贴在地上,小小心灵似乎受到很沉重的打击。他又轻咳一声,道﹕「放心,老师对洗衣板没兴趣。」
樱常被同龄的井野取笑,对这个词格外敏感。当下她忘了羞涩,恼怒地低叫﹕「真没礼貌,我还在发育呢﹗说不定……将来会比师傅更大。」
卡卡西想不到她反应这么大,抓了抓一头鸟窝,微笑着安慰道﹕「太大的老师也不喜欢。再过一两年,也许樱会发育成老师喜欢的尺寸也说不定——」
她忍无可忍的抓起忍具包一扔,重重甩在那张可恶的笑脸上,怒道﹕「变态大叔,谁管你喜不喜欢了﹗」
休息了一会,卡卡西背起樱离开山洞。一路上,那只让他嫌吵的小麻雀反常地安静,他笑了笑道﹕「在担心什么呢?没关系,要是没人娶妳,妳就当老师的新娘好了。」
「才不要。」她伏在他背上闷闷地道。
「我来告诉妳刚刚错过了什么,要知道老师我可是木叶里三岁到八十岁女性的梦幻对象哦。」语气里满是惋惜。
「忘了跟老师说,我的择偶条件是不可以迟到,不可以看小黄书,不可以把自己的家弄得乱七八糟,违者拳头伺候……嗯,老师,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好?」
「……拜托妳把山洞里的事情忘了吧﹗」这丫头还真狠﹗
樱噗的笑出声,卡卡西感觉到她的心情稍微放松,虽是被她欺负得狠,面罩下的唇却微微扬起。「那天我和五代目说,樱缺乏实战经验,心肠又软,要出这个任务,暂时还不行……」
少女盯着卡卡西的后脑勺看,有点沮丧的垂下头,她果然还是不够可靠,倒是老师比她更清楚自身的界限在那里。像她这样差劲的忍者,要怎么保护佐助和鸣人呢?
「不过再过两年,我保证她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因为那丫头是我引以为傲的学生。」
樱傻住,那天只听到那句「樱并不适合」便忿然离去,想不到后来老师还说了这些话……她是他引以为傲的学生?连一个A级任务都搞不定,老师凭什么认定她会是一个出色的忍者?
「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步调,要到达终点,一步一步稳当的走,不见得不如拔足狂奔。今天妳比不上鸣人和佐助,不代表几年之后,妳一样会输给他们。」
「我真的能跟得上他们吗?」她细细嘴嚼着每个字,她和鸣人佐助并不一样,也许稳扎稳打才是最适合她的节奏。
「当然可以。木叶第一老师的学生能差到哪儿去?」
「什么木叶第一美男子,木叶第一老师……我看老师索性叫木叶第一吹牛大王好了﹗」她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牛皮,脸蛋贴在男人温暖的背上,嗅着他熟悉的气味,低落的情绪平复了些。
她死也不会告诉他,在她心里他就是最棒的老师,也是唯一一个让她全心依靠,肆无忌惮地撒娇的人。
要是她将他的话听进耳里,就不会把任务搞砸,他也用不着风风火火的赶来,照顾受伤的她整整一夜。纵使他没说什么,她醒来的时候,却清楚地瞧见了黑眸里无法掩饰的忧色。即使是现在,他也故意放慢脚步,生怕扯痛了她的伤口。
她满脑子想着要变强,忽略了老师的心情。明明鸣人,佐助和老师才是她赌下一切的动机,如今倒是本末倒置了。
看来真的到了放慢脚步,思考该怎么走的时候了。
「我不会再让老师担心了。」她坚定地说。
「老师就只有妳了,以后别再做危险的事了。」
她顿时感到愧疚不已,老师身边只剩下她一个学生,她不能再让他操心了。
不含半丝笑意的嗓音透着毋容置疑的认真,难以想象那双眼瞳流露出温和带笑以外的神色,她轻轻嗯了一声,索性闭上沉重的眼皮,伏在他宽阔得彷佛能撑起一片天的背上酣然入睡。
她并不知道「只有妳」的意义不止于此。
原来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让他惦记着,全心守护,就连看着她笑,听她说话,也成了一件饶有趣味的事。
再也不想看到有人走上不该走的路了,就让老师陪着妳走吧。
日光倾泻而下,为归途铺上了一层灿烂的金光,那一高一矮的人影交迭在一起,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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