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亚修生贺】《Eternal Promise》(A英/甜文)

亚修，生日快乐!!

无论你身在何方，都祝愿你永远平安无忧

既然是你的生日，就送一份你最喜欢的礼物吧 XD

英二爱你，我们也爱你!!

Eternal Promise

 

长这么大，肖达还是首次被这么多闪闪发亮的珠宝包围着。他一开始还尽职尽责地陪黑发少年挑选戒指，看了一会，连眼睛都被金光刺痛了，便揉了揉眼睛稍事休息。

下午时份，珠宝店颇为冷清，店里只有三三两两的情侣，正因如此，两个大男人结伴而来多少有点惹眼。

身旁的黑发少年一直弯身盯着玻璃柜看，维持这姿势已足足有半小时，害肖达都要担心他会不会腰痛了。

肖达打了个哈欠，摸着下巴扫了一眼琳琅满目的戒指，只觉得每个款式都大同小异，忍不住凑过去问﹕「英二，有没有看中的？」

英二转头看着肖达，笑着点头，指着面前的一只绿宝石戒指，「这只戒指怎么样？跟亚修的瞳色相似，我拿到的奖金也付得起首期。」

首期？

肖达挑了挑眉，要是被亚修知道英二要拿整副家当买礼物给自己，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他知道英二最近赢得摄影比赛大奖，应该说他想忽视也不行。亚修几乎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他英二得奖的事，还拉着他去喝酒庆祝。在此之前，那家伙在大学也拿了一堆奖学金，却没有跟他说过，更别提高兴到请他喝酒了。

他顺着英二的指尖看去，那是一只祖母绿宝石戒指，椭圆形的宝石旁边镶满了碎钻，绽放出柔和亮眼的光芒，就连他也觉得很适合亚修。

「这戒指挺不错，但要分期付款不会很辛苦吗？你可以刷亚修的卡，那家伙有的是钱，不会在乎这些的。」

英二让店员取出一对戒指，仔细看了下没有问题，才拜托店员把戒指包起来。

「这是订婚戒指，怎么可以让他付钱呢？」英二笑着摇摇头。

订婚戒指？

肖达还以为是生日礼物，没想到两人已经进展到这阶段了。

英二提着小袋子走出店门，脚步变得轻快起来，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几分，肖达见状忍不住叹气，「把存款都花光了，还这么高兴？」

「一直以来都是他买东西给我，这是我第一次送礼物给他，想想就觉得高兴。」

Banana Fish事件过后，亚修和英二展开了新生活。

亚修取得新身份并在知名大学就读，英二决定留在美国生活，走上摄影师之路，最近都在参加摄影比赛累积经验。

「为什么不直接买婚戒？还可以省下买订婚戒指的钱。」反正这两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分开，还不如直接买婚戒省事。

英二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肖达，墨色的眼瞳里闪着认真的光芒，「我也是最近才接到一些委托，一切还在起步阶段，要谈结婚还太早。虽然亚修不缺钱，但我还是想照顾他，成为一个足以让他依靠的人，让他可以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

看着认真谈论未来的英二，肖达不无感慨。在英二出现之前，亚修就像浑身长满尖刺的负伤野兽，不容任何人靠近，也不打算跟任何人扯上关系，恐怕就算明天要战死，他对这残酷的世界也不会有一丝眷恋。可是，现在亚修身上那股冰冷尖锐的气势已收敛不少，连眼里时刻流露的警戒之色也消失了，每当他低头和英二说话时，脸上流露的柔软表情，乍看之下与普通人无异，竟然找不出丝毫前黑帮老大的冷酷威严气息。

要不是史奇普把英二带到地下酒吧，那么这两个国籍不同，肤色不同，出身不同的人也不会遇见彼此。

在此之前，肖达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用温暖的笑容敲开亚修的心门，走进他的生命里，无止尽地包容了他的一切，甚至给了他从不敢期盼的未来。

肖达用力揉了揉英二的发，把英二的头发都给揉乱了，直到对方不满地瞪着他，他才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好的。」

英二听得满脑问号，但见肖达笑得这么开怀，他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跟着笑了起来﹕「亚修下午有课，可以陪我去超市买派对用品吗？」他认真地扳起手指头数数，「伊部先生、马克斯、洁西卡、麦可、辛、亚雷斯、波兹还有康谷都会来，要做一个大蛋糕才行。」

肖达捋起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你一个人要准备这么多料理太勉强了，明天我也来大显身手吧﹗」

「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动手呢﹗这种小事交给我吧。」

想起肖达做的中国菜味道有多诡异，英二吓得差点拿不稳手中的小袋子，不容肖达反驳便推着他往大街的方向走。

 

 

一大早便被英二从床上挖起来，被逼布置家里和帮忙做菜，亚修打了个哈欠，看见站在流理台前的英二，走上去趴到人家背上，一边像无尾熊般蹭来蹭去，一边不满地咕哝﹕「都说我们两个人过就好了，招呼这些家伙干嘛？」

英二被蹭得颈窝一阵发痒，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家一起过不是更热闹吗？」

「又不是小孩子，就说没必要开生日派对了。」

几天前，英二和亚修商量这一天该怎么过，才知道亚修在离家出走前，只有葛利夫会为他买小蛋糕庆祝生日，离家后更是没庆祝过，只从格鲁兹手中收过不少贵重的礼物，但那些都是他不屑拥有的东西。

亚修不在意这些，但英二却希望他可以感受到，那些他本该更早体会到的普通的快乐幸福。

况且亚修也不是真的抗拒跟大家一起庆生，只是难为情罢了，他想让亚修收获更多温暖。

「正因为不是小孩子，所以，乖乖收拾，准备一下迎大家进门？」

？？

说好的给他庆祝生日？？

而且，迎？？？

瞧黑发少年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亚修一瞬间真不知道该继续闹脾气还是笑出来，半晌无语凝噎之后，他飞快在少年额头偷了一记香﹕「既然是哥哥的请求，」然后露出一个如愿以偿的笑靥，「那我就等着派对结束之后，哥哥给的礼物了哦。」

那暧昧的低语让英二不禁脸上一红，他也不至于听不懂他在暗示什么，但他明明准备了比这个更好的生日礼物，怎么变成这种展开了？

一阵门铃声突然响起，英二急忙推开亚修，吩咐他去开门。

当听见夹杂着「老女人」和「臭小子」的对骂声展开，英二不用出去确认也知道是马克斯一家来了。

他噙着笑把草莓放在蛋糕上，那之后门铃声响个不停，阵阵欢笑声从客厅里传来，不一会亚修走进来说所有人都到齐了。

偌大的餐桌很快被食物和蛋糕占满，对亚修和英二两人来说过于宽敞的空间挤满了人，顿时显得有点狭小。

众人已经很久没有聚在一起，整个客厅都充满着热闹和谐的气氛，本来英二担心亚修会有点不习惯，当看见他正跟肖达和亚雷斯说话，脸上还带着微笑，才放下心来。

午餐派对进行到一半，众人开始把礼物献上，马克斯把两张主题乐园的门票递给亚修，「我们打算周日去玩，你和英二也一起来吧。」

亚修接过门票，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不是吧，大叔，一口气带几个儿子出门？」

马克斯先是一噎，旋即笑了﹕「是啊，儿子，你弟弟都还没跟你一起去过主题乐园哦。」

麦可仰起小脸看着亚修，双眸闪闪发亮，语气里难掩兴奋﹕「亚修哥哥和英二哥哥也一起去吗？」

亚修完全无法抗拒那双盛满期待的纯真眼眸，弯身与麦可平视，微笑道﹕「一起去吧。」

麦可举起双手欢呼一声，扑进亚修怀里，一大一小笑成一团。

众人准备的礼物可谓五花八门了，有他们想得到的比如围巾手表，也有出人意表的比如马克斯的邀约，亚修脸上的笑意不假，道谢也带着发自内心的愉悦，但英二却敏感地注意到，那双擅于掩饰自己的眼睛里，并没有如他所想的泛起波涛。

英二不禁有点紧张，想等众人走了找个合适的时机再送礼物。他走进饭厅打算先把戒指收起来，才发现原来放在饮料旁的小盒子不见了。

英二默默离开了客厅，这自然瞒不过时刻注意他动向的亚修，于是金发少年跟了过来，倒是没想到他的脚步声，惊得黑发少年一抖。英二回头看见是他，眼里更是流露出了慌张无措。

亚修不解﹕「怎么了？」

英二总不能说戒指丢了，他连忙摆摆手，挤出一个略带尴尬的笑容﹕「没事，我就是进来给他们拿些饮料。」

「你们躲起来干什么？还有啤酒吗？」

肖达边大喊边走过来，英二一见他便双眸一亮，拿起几罐啤酒递给他，抓住机会悄悄凑到他耳边说﹕「戒指不见了。」

肖达不动声色地接过啤酒，示意英二跟他一起端出去，这才堪堪错开了亚修投来的视线﹕「要我帮忙找吗？」

英二同样不敢看亚修，因为金发少年投来的目光太锐利了，他真怕自己掩饰不住眼中的心事，于是假装跟肖达聊天那样接着道﹕「我自己找就可以了，但不能让亚修发现。」

为免令亚修起疑，英二只好先回客厅，可他满脑子只想着快点找回戒指，压根儿心不在焉，坐不了几分钟便站起身。

亚修的目光没有离开过英二片刻，几乎是黑发少年一动，他便一把拉住他手臂，「你要去哪里？」

英二看了亚修一眼，勉强找了个借口﹕「饮料好像不够，我去拿。」

「你坐着，我去拿。」亚修站起身，把英二按回沙发上。

「我去拿就好，你是主角，还是留下来和大家聊天吧。」英二心里焦急，下意识看向肖达。

肖达并未与英二交换眼神，只当完全不知两人的小动作，像个酒鬼一样拦住了试图离场的主角，自然地将一罐啤酒塞到亚修手中﹕「今天你是主角啊，亚修，来来来，我们好久没这样开心地喝酒了。」

察觉到肖达的意思，英二也不敢多看他了，将亚修往肖达推了一把，笑着抛下一句「我给你们拿啤酒」，便一溜烟跑开了。

英二小跑步走进饭厅，飞快扫视了一圈，还是没看见小盒子，想来该是众人拿饮料时把它撞掉在地上。

他正打算趴下找戒指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还没回过神来，亚修已经把他按坐到沙发上，一手按在沙发背上，一手搭在扶手上，把他牢牢困在怀里。

亚修弯身凑近一脸疑惑的英二，微微瞇起眼，眸光锐利逼人。

「哥哥在跟肖达说些什么？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果然还是瞒不过亚修的眼睛。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为了保留点惊喜感，所以一直瞒着他罢了，英二不想因为一件小事，就让亚修感到不愉快，于是静默了一会儿，便轻轻一叹﹕「抱歉，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他犹豫了一下，只见亚修眼里又沉了一分，遂豁出去道﹕「我不小心弄丢了准备送你的礼物，可是又想保留一点惊喜，所以就不准备告诉你，想让肖达帮忙打掩护而已。」

所谓打掩护，就是帮忙瞒着他，让他可以好好找礼物了吧？

亚修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真是可爱得让人想好好搓揉一把，目光顿时柔和了下来，「哥哥傻不傻，」想到外面还有人，如果用安抚小动物的动作，说不定这少年会炸毛，于是衡量再三，亚修选择戳了戳对方有些泄气的脸颊，「这点小事，等他们回去了，我们再慢慢找，先回去吃东西吧。」

英二不由想到他收礼物时，那双始终保持淡定的眼睛，迟疑了一下，还是摇头﹕「还是我自己找吧。」

「为什么？」

「我想给你惊喜，」英二也有自己的小倔强，只是那副认真的模样，就像一只气鼓鼓的小兔子，让人只想揉他的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收到礼物时是开心，但你也很平静。」

对于英二小动物一样敏锐的直觉，亚修哭笑不得，但是对视久了，他眼里也渐渐漫上几分认真和无奈﹕「我在死秃头那里收到过很多东西，有价值连城的，有世上独一无二的，也有钱和权势都买不到的，所以……」说完，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在英二难掩担忧的目光里，露出了自在的笑容，「他们送的礼物，贵在心意，我明白的。」

英二没说话，只轻轻握住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

不想沉浸在这种破坏气氛的话题里，亚修握住英二的手，脸上是温和的笑﹕「哥哥送的礼物是不一样的，不找不行。」

有些安慰，动作比言语更有用，就比如此时交握的手心。

英二忐忑不安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他也回以温柔的笑﹕「那就拜托你了。」

两人结伴回到客厅，英二接收到肖达探问的视线，回以一个没问题的笑容。

生日派对在一片和乐的气氛中结束，送走肖达等人后，亚修和英二便回到饭厅展开地毯式搜索。

两人趴在地上找了好一会，亚修把手伸进沙发下摸索了下，终于找到小盒子。

「是这个吗？」

亚修扬了扬手中的盒子，英二总算放下了心头大石，抹了抹额上的汗，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

两人在一起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英二心思又那么单纯，亚修早从他和肖达的反应看出这礼物非比寻常，这时候东西就在他手中，他自然想看看是什么，就在他要打开盖子的时候，英二却惊呼一声，扑上去便要制止他。

「别打开﹗」

两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扭成一团，亚修只来得及护住英二头颈，小盒子咚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盒盖打开，那只闪闪发亮的戒指随即坦露在两人的目光下。

气氛瞬间凝滞，没有人说话，亚修先一步回过神来，扶起英二，捡起小盒子轻轻合上，一双犀利的碧瞳瞬也不瞬地盯着英二。

亚修不说话，英二觉得更尴尬了，沮丧地垂下头，「这是订婚戒指，我本想给你惊喜的。」

现在似乎有惊无喜了。

他也想在亚修面前帅气一次，单是为他戴上戒指的那一刻，他已经在脑海里演练过几百遍。

「订婚戒指？」亚修低声反问，似是在琢磨这几个字的含义。

英二读过一本书，书上说赠送戒指的时机十分重要，甚至会影响求婚成败……他不至于认为亚修会因此而拒绝，但他还是很想狠狠打自己一拳。等他们老了，回想起这件事，恐怕什么浪漫气氛都没有，只会想起他摆的这个乌龙。

他下意识又要道歉，这时候亚修已经把盒子放进裤兜里，走进房间取出一件外套披在英二身上，拉着一脸呆愣的英二出了门。

英二几乎是被强押到车库，亚修打开车门把人塞进驾驶座旁的位置，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

亚修看了看车厢里的时钟，为英二扣上安全带，便立即驱车出发。

也许是因为亚修的表情罕有地认真，英二有点紧张地抓紧安全带，问道﹕「亚修，我们要去哪里？」

亚修腾出手揉了揉英二的发，「到了你就知道了。」

很快他们下了车，亚修拉着英二走进曼哈顿市政厅，到柜台要了张领取结婚许可证的申请表。

英二吃了一惊，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谁要结婚了？」

「还会是谁呢？」亚修戳了戳英二的额，把申请表递给英二，示意他填上资料，「我刚问过工作人员，他说在领取许可证后至少二十四小时才可以举办婚礼。」

听他的语气，似是嫌弃这流程太慢了，要不是有时间限制，他大概会二话不说把人带到附近的教堂把婚礼办了。

这种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闪婚情节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英二觉得脑袋都转不过来了，握住笔就在那里发呆。

「怎么了？你不愿意？」亚修抬起英二的下巴，看进那双黑瞳深处，确认他没有半丝不情愿才放下心来。

英二急忙摇头，笑了笑道﹕「戒指可是我送的，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没想到被肖达说中了，订婚戒指真的变了婚戒。」

「你啊，早该跟我说的，怎么背着我乱花钱了？」亚修瞇起眼睛，轻掐了下英二的脸颊，「婚戒我会另外买给你，我们一起去选吧。」

对英二来说，有没有婚戒并不重要，但大概世上不会有人能拒绝另一半提出选婚戒的邀约，英二从未曾有过这种感受，然而这一刻看着亚修的笑脸，他总算相信书上所描写的那种心情——彷佛烟花在头顶绽放，整个世界都变得灿烂缤纷，可是当你直视着那人的眼睛，却会觉得世间最美好的色彩尽在那人眼中。

两人匆匆填好申请表，总算在市政厅结束工作前领到了结婚许可证。

离开了市政厅，两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眼里看到相同的喜悦，在今天以前，他们想都没想过在二十四小时之后，他们就会成为彼此的合法伴侣。

也许形式对于共历过生死患难的他们已经不具任何意义，但他们有种预感，这张薄薄的纸会引领他们走向人生的另一个阶段，最重要的是，无论是哪一个阶段，他们都会在彼此身边。

亚修把英二拉到市政厅大门旁边，取出小盒子递给英二，「英二，你帮我戴上吧。」

这是英二想象过无数遍的场景，可当他把戒指从小盒子里取出，握着亚修的左手要把戒指套上的那一刻，手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本以为亚修会取笑他，但在那双深邃如海的碧瞳里，他只看得见无边无际的柔和温暖之色。

「你的戒指呢？」

英二从口袋中取出戒指，交到亚修手中。

亚修浅浅一笑，紧紧握住英二尚在颤抖不已的手，利落地把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低头在戒指上印下一吻。

上一刻英二耳际还充斥着车水马龙的喧闹声，在两手相触的瞬间，他再也看不见别的风光，听不见别的声音，冰冷的指尖也因为眼前人温暖有力的掌握而停下颤抖。

此时此刻，世界上彷佛只剩下他们二人。

「你刚刚在发抖，该不会是想反悔了？」

英二鼓起双颊，怒瞪金发少年，他刚刚怎么就傻得以为这人不会取笑他呢？

「你就别欺负我了﹗我只是太紧张了。」

戴好戒指后，亚修并没有放开英二的手，牵着他一步步走下台阶。

英二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顿住脚步，抬头看着亚修，灿烂一笑，「亚修，生日快乐。」忙了一整天，他竟然差点忘了说这句话。

亚修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碧瞳犹如被洗过的晴空，澄澈得不含一丝杂质，闪着教人神为之夺的光芒。

这并不是亚修第一次听见这句话，不过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真实感，内心也没有掀起过一丝涟漪，此时此刻，这句话却彷佛被施了魔法，使他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所以我的生日礼物是奥村英二整个人吗？」

英二俏皮地眨了眨眼，「我也收到回礼了，从今以后你也属于我。」

亚修又是一笑，伸手揉了揉英二的发，他曾经绝望过失落过，尝尽十多年的痛苦挣扎，才找到这么一个像奇迹般的日本少年，虽说是彼此相属，占尽便宜的人其实是他。

「对了，这时候日本人会说什么？」

「今后请多多指教。」

「哥哥，今后请多多指教了。还有，不要再把戒指弄丢了。」

「什么嘛﹗我只是一时失手，这么丢脸的事不要再提了﹗」

温暖的笑声在微风中飘散开来，蔓延到两人心里，他们手牵着手，踏上了回家的路。

 

 

Fin.

 

 

因为是亚修的生日，所以想让肖达也来为他庆祝，这算是肖达存活设定了。写的时候发现我真的很想念他T T

这篇文断断续续写了一星期，总觉得写得不好，希望亚修不要介意收下吧><

感谢ROSE陪我YY，感谢基友帮我修文，因为有你们才能赶得及在昨天写好生贺。

祝亚修和英二在未来的每一天，都能收获更多幸福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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