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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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鼬樱/火影忍者同人/长篇甜文/HE) (九)

           月黑风高的夜晚总让人想入非非,尤其是心怀不轨的人。

在井野一番推波助澜之下,小樱决心在今晚掀开她人生中的新一页。明月当空的夜晚,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身边坐的是新婚丈夫,一切是如此美好,可除了自个儿急剧的心跳声外,她紧张得什么都感受不到。她小心地捧着马克杯,看上去像是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视,实则心里想的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宽大的丝质睡袍下除了一套穿了比不穿更糟糕的性感内衣外,便什么都没有。她刚刚偷偷照过镜子,发现平胸被性感内衣烘托出微弯的曲线,不禁有点小兴奋……但要诱惑男人的话还是有点勉强,何况是鼬这种自制力已达神级的男人,靠这平板的身材只是妄想。

           本来按井野的意思,是要她一丝不挂的去勾引鼬,见她听后连脸都吓白了,井野只得叹了口气,带她去买了这套性感内衣。睡袍内仅穿着性感内衣,这令她坐立不安,连走路双腿也夹得紧紧的,就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春光外泄。

           她真的好佩服爸妈,他们怎么能如此坦然地相处?如此自然地亲热?光是凝视鼬俊美的侧廓,她已心乱如麻,心里像是有一头小鹿在蹦跳着,快要奔出胸口似的——

           面前明明是她熟悉的鼬大哥,只是隔了个婚礼而已,怎么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彷佛带有静电,让她脸红心跳,再也无法像以往那样自然谈笑。

           她盯着电视出神,时而蹙眉,时而咬唇,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殊不知这些小动作已尽数落入鼬的锐眸里。

           鼬对看电视的兴趣不大,只想在工作开始前,腾出更多时间陪在小樱身边。电视在演些什么,他不知道,不过他也从这活动中发掘出兴趣来,看着小樱盯着电视,一张精致的小脸露出丰富的表情,或紧张或惊讶,或高兴或感动,这对他来说比任何美景都要吸引。因此当小樱脸上出现「异状」,他立即便发现妻子的心思没有放在电视上,而且明显心中有事,黑眸微微一凝,薄唇微启﹕「小樱,怎么了?」

           人真的不能做坏事……不,是连想想都不行﹗

温润如玉的男性嗓音响起,听在小樱耳里却如锣鼓喧天,正在策划勾引大计的她吓了一大跳,杯子从手中掉落,在地上摔成粉碎。锋利的碎片弹飞开去,划破了她纤细的小腿,在白皙的肌肤上添上一道可怖的红痕。

           俊脸微微一沉,鼬飞快的取过伤药和绷带,一把握住她的足踝,正想掀开她睡袍下摆替她上药的时候,小樱浑身一颤,使尽吃奶的力抽回自己受伤的脚,失声惊呼﹕「不要﹗」

           空气倏地凝结,大厅里静得可怕。

鼬的动作微顿了顿,黑眸中闪过异样的光芒,在她还未来得及看清的瞬间,又变回那抹教她安心的温淡之色。

           「鼬大哥,我……」

她呆望着他,正想道歉时,鼬已飞快地为她上好药,清理地上的碎片,丢下一句「洗澡时不要让伤口碰到水」,便径自上楼去了。

 

           小樱胡乱洗了个澡,呆站在客房前,手抬起又放下好几遍,还是不敢敲门。

           她刚刚表现得很糟糕,再加上鼬眼中一闪而逝的异芒教她很在意。她不确定鼬有没有生气。除了她在医院被迪达拉刺伤那次外,她没见过他生气的模样。他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无波的眼神彷佛对世事毫不关心,却不吝于对她展颜而笑,态度是全然的温柔与纵容,他应该是喜欢她的,但他……为什么不碰她呢?

懊恼地把头靠在门板上,她早该听井野的劝,要勾引就干脆点,扭扭捏捏的,这下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了。

眸光停驻在紧闭的门扉上,鼬的心也像这扇门一样吗?碧眸染上一抹坚决之色,嫁都嫁了,她怎么能这么沮丧?要是敲门不成,她就撞门,要是还不成,就算要用斧头劈门她都不会犹豫。

           门板似是听到她的心声,咿呀一声开了,吓得满脑子暴力思想的她后退了一步。

           鼬低头看着一脸惊讶,小嘴足以塞下一颗鸡蛋的小樱,一股清新的沐浴乳香味从她身上飘进鼻端,他心神不禁微微一动,脸上仍是一片淡然。

           「怎么还不睡?」

           「鼬大哥,我……可以进来吗?」她咬了咬牙,豁出去了﹗沐浴后再次穿起性感内衣的决心,可不能轻易被击垮。

           鼬微一沉吟,视线落在她受伤的小腿上,不禁皱了下眉,侧身让小樱走进房间。

           「坐下。」

           小樱此刻满脑子都是暧昧情事,见鼬示意她坐在床上,心跳得比面对敌人还要激烈,脸蛋儿热烘烘的都快可以煎蛋了。

           「脸怎么这么红?哪儿不舒服了?」鼬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小脸细看,双眸隐约闪过担忧之色。

           被他修长的大手一碰,她猛地一颤,微垂下头,娇躯再度僵硬起来,勉强一笑道﹕「我没事,是……天气太热了。」同时暗骂自己没用,她该趁鼬靠近时乘机抱住他的,而不是光顾着脸红发抖。

           三月的天气虽然不至于寒风四起,却也跟炎热沾不上边,这借口烂得让鼬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鼬注意到小樱的不自在,微抿下唇,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半跪在她面前,墨玉似的眸子紧紧盯着有点泛白的伤口,双眉微拢,专属于她一人的温和嗓音变了调﹕「不是叫妳洗澡时别让伤口沾到水的吗?妳是医忍,怎么会犯这种基本错误?」唉,她整晚光顾着发呆,不为自己治疗就算了,怎么还让伤口恶化了? 

           鼬的右手虚按在伤口上,耀眼的白光亮起,不消片刻伤口便已愈合如初。

           鼬见小樱的肌肤恢复原有的白皙,暗暗吁了口气。起初见她的伤口不深,涂药后应无大碍,再加上当时他因她的退避而有点情绪不稳,而他一向不习惯在情绪波动的状态下凝聚查克拉,所以就没用上医疗忍术。想不到一时的松懈,她就将伤口弄成这么严重的地步。

           刚洗澡时光顾着想鼬到底有没有生气,要怎么勾引才能马到功成,小樱压根儿忘了自己身上有伤。

           听到鼬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她不禁惊呆了,然后惊讶渐渐转化为委屈。自走进客房起,鼬就一直地和她保持着距离,就算将她抱起放上床,也是逼不及待放手,似是不愿意与她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看来我是个不及格的医忍……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身为医忍她不及格,身为妻子她更失败。

她强笑了下,双手紧揪着睡袍下摆,不解为何她越想靠近他,他便离她越远。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温柔,他无温的语调毫无预警地刺伤了她。她的心像是风浪里的小舟,随着他的一言一行而起伏跌荡,单是骤冷的语气已令她如此难受,她无法想象要是失去了他,自己会变成怎样。

他对她,又有几分是男女之情?如果他对她的喜欢和宠爱,只是限于朋友间的,这段婚姻又能走多远?

           「我不是这意思。」她难过的小脸扯痛了鼬的心,他想握住她的手,最终还是忍住了。

           「笨手笨脚的弄伤了自己,还害鼬大哥耗费查克拉为我治疗,是我不好。再有下次的话,你可以不用管我——」她的心比脚上的伤口还要痛上很多很多,而心痛是无药可治的。

           「别说了。」鼬猛然截断小樱,决定不再多想,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语气回复惯有的温和﹕「妳是我的妻子,我怎可能不管妳?我刚语气重了些,我只是担心妳……」

           「我是你的妻子……」熟悉的怀抱似是失去了往常的热度,小樱微微一颤,胸口怦怦乱跳,低喃道﹕「鼬大哥真的这么想?鼬大哥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完全不懂。」

           幽邃的眸光深沉又复杂,鼬没有回答,摸了摸小樱的发,柔声道﹕「早点回房睡吧。」

           「回房」二字令小樱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不知哪来的勇气,她起身一把脱下睡袍,将仅穿性感内衣的纤柔娇躯,以及深心处那股渴望靠近他的心情完完整整,纤毫毕现地呈现在鼬眼前。

           小樱把握住鼬微怔的剎那,扑前抱住他,一颗心紧张得快要蹦出胸口,闭上眼不敢看他的反应。

           鼬的手搭上怀中人儿赤裸的肩膀,掌中是一片柔软滑腻,嗅着自她身上传来那股淡淡的幽香,心跳不禁漏了一拍。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她如受惊小鸟般的微颤唤醒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暗吸口气,他分抓她双肩,将她的身子稍微推离自己的怀抱。

           被那双深沉得一如子夜般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小樱紧张得几乎忘了呼吸,鼬拿起床上的睡袍披在她身上,拉好衣襟,系好带子,动作无比温柔细心,宛如在守护一件易碎的宝物。

           「晚上风大,别冷着了。」

           她本以为会被他狠狠拒绝,他的反应却出乎她意料之外,还未来得及细想,忽然身子一轻,她已被鼬打横抱起。

鼬将她抱进隔壁的房间,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道﹕「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小樱紧揪着被单,明白今晚的勾引大计彻底失败了。她失望地闭起眸,忽然额上传来温热的、柔软的触感,那股暖洋洋的感动从皮肤一点点渗进心里,悄然烫暖了她冰冷的心。

她震惊地睁开眼,鼬浅浅一笑,温柔地道了句晚安,便离开房间,独留下脸红心跳的她,亢奋得几乎整夜无法入睡。

 

           翌日小樱起来的时候,鼬已做好早餐。想起昨夜的种种,她默不吭声的咬着吐司,脸垂得快要贴在餐桌上,压根儿不敢瞧对面的男人一眼。

           鼬联想到一只舔着牛奶的粉色小猫,黑眸闪过兴味的笑意,轻咳一声道﹕「我做的东西很难吃么?」

           粉色脑袋在鼬面前晃了晃,随之响起的是没精打采的嗓音﹕「没有,鼬大哥做的东西很好吃。」事实上他煮的东西让她连舌头也想吞掉,他的厨艺并非只会做蕃茄系菜式的她所能媲美的。

说起来,除了要他照顾花儿稍微难到他以外,好像没什么能难得倒他。在他面前,她这个当妻子的就像摆设一样,全无用武之地。她忽然有点理解佐助的感受,面对一个近乎完美的人,自然会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尤其当妳很在意对方,很想让对方喜欢妳的时候,沉重的压力尤甚。

           「既然好吃,妳为何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鼬淡淡一笑。

           她会垂头丧气,还不是因为他?她不知羞地脱衣服引诱他,他不回应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将她抱回房间,早上起来照样悠闲的做早餐?害她差点以为昨晚只是南柯一梦。

           莫非这就是年龄差距造成想法上的距离?他比她年长四岁,经历过的风风雨雨让他比实际年龄还要成熟得多,再加上他个性冷静,擅于掩饰自己的心绪,婚后两人住在一起,她却越来越不理解他的想法。

           他对任何事都能淡然自处,她却怎么也学不来,至少面对自己的丈夫,一个她非常重视的人,她真的平淡不了。

           她从不认为自己冲动,但在沉静一如井中之月的他面前,她显得太毛躁了,好像每次都只有她一个人在干著急。每当她想亲近他的时候,总会被他不着痕迹地化解掉。

           越想越是心中有气,她忽然有股拿盘子甩他的冲动。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一来她舍不得扔痛他,二来要拿盘子甩这个每天做饭给自己吃的人,这种忘恩负义的勾当,她还真做不出来。

           她放下餐具,推开吃不到一半的早餐,闷闷地道﹕「我吃饱了。」经过昨晚的事后,她竟有点羞于面对他,上班躲不了多久,下班还是找井野消磨时间去好了。

           她的屁股才离开椅子,忽地腰间一紧,人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她微微一颤,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吐在颊边,不禁粉颊泛红,心儿怦怦乱跳。

           「说妳下班后会立即回家。」他伸手轻抚她的背,令她紧绷的身躯慢慢柔软下来。

           她惊讶地抬头,莫非他会读心术?

           黑眸里闪过一丝难测的诡谲光芒,鼬温和地道﹕「今晚想吃什么?」

           新婚的数天以来,她上班以前,鼬总会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曾经为了这充满新婚夫妻味道的问答而雀跃不已,每次都兴冲冲地点菜,今天却怎样也提不起劲来。

她偏头避开他犀利的目光,轻咬着下唇,道﹕「我今晚不……」

鼬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强逼她的视线对上他的,嘴角微微一扬,道﹕「结婚还不到十天,妳就想冷落我了?」

小樱瞠目结舌地看着鼬,说不出话来。他以为自己是深闺寂寞的怨夫吗?被冷落的到底是谁啊?这是贼喊捉贼﹗

「妳还没说今晚想吃什么?」男子的嗓音温柔一如春风,那双坚定的黑眸却明白地告诉她,要是不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别想他会放人。

「只要是鼬大哥做的我都喜欢。」

她给了肯定的答复后,鼬便满意地放开她,为她拉开门,温柔笑道﹕「路上小心,我等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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