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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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梦》(卡樱/火影忍者同人/长篇/黑暗风/HE) (十)

31

 

    不知不覺黃昏已然降臨,風吹在身上夾帶些許寒意,佐助輕輕按了按手心,只覺掌心汗滴涼透心扉。

 

    若按原計劃,應是他借族人威嚇卡卡西,讓他別再隨意干涉宇智波的事。還是這幾名被族人無意發現的暗部,讓他臨時改變了計劃——佐助微微瞇了瞇眼——如果沒有卡卡西反過來要脅他的這一齣,或許他還不會想那麼多,但此景此情,他不得不懷疑就連暗部也是卡卡西的計劃之一。可是那麼一想,他旋即陷入了更深的思緒之中。

 

    能夠安排暗部讓他發現,繼而讓他抓住暗部要脅自己,然後演變成自己反殺暗部來要脅他——其實這不過是眾多可能性中的一種,可若真是卡卡西安排的,那他可謂真真切切賭對了這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經過名冊一事,佐助就算再不濟,也多多少少摸到了卡卡西的真正實力,那是在暗部沉浸多年鍛鍊出來的經驗,論籌謀應變、論琢磨人心、論設套算計,兩人的差距可見一斑。

 

卡卡西並非虛言恫嚇,事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木葉的人,如綱手、木葉高層以及櫻都不會相信卡卡西是殺了暗部的真兇,假若卡卡西栽贓於他,轉眼便是滿盤皆輸的局面。

 

在這裡將卡卡西滅口,顯然是最下乘的選擇,別說會連累他根本不想傷害的少女,木葉也不是可以隨意糊弄的白痴,不然,憑他一人之力又怎能滅了帶了暗部的卡卡西?但卡卡西選擇在這裡說開,而不是直接讓木葉對付他,也就證明卡卡西多多少少是默許某些事發生的,至少此時此刻,卡卡西應該還不想盡全力對付他——

 

    佐助暗暗吸口氣。事情走到這一步,卡卡西不盡全力就必定不是出於什麼師生感情的鬼原因,但無論如何,眼下這情況應是可以談判的,他只要把握好了度,要拿回主動權也不是不可能,始終,隱藏的族人於木葉而言都是一枚不可控制的炸彈。

 

    佐助使了個眼色,幾名避世族人放下暗部的屍身,退回樹影間,轉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卡卡西似乎早就料到佐助會屏退族人,異色雙瞳流洩出一絲笑意,眉梢眼角卻隱約可見冷銳之色,「佐助,要不要談個交易?」

 

    這話並不意外,佐助點點頭,目光深沉了幾分。

 

    「只要你遠離櫻,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揭過不提。」

 

    銀髮男人語氣輕淡,聽在佐助耳裡卻宛如一陣悶雷,雖已隱隱猜到男人的條件或多或少會扯上粉髮少女,他的心還是禁不住一陣揪痛。

 

    黑髮少年暗暗握拳,沉默了幾秒,忽然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背後有多少力量?」雖說卡卡西早已在監視他和族人的通訊,但對於族人人數多寡,實力強弱卻是一無所知,這對卡卡西是一個誘人的餌。

 

    不料卡卡西卻只是笑了笑,道﹕「很遺憾,我不需要知道,畢竟到如今為止我們之間的交手,我都略佔上風,」他的視線不經意掃過地上躺著的屍首,似篤定又似威脅道﹕「再說了,若是無跡可尋的隱世高人,那還真是沒幾分把握,但這麼幾個露了半張臉的傢伙,如果我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查出些東西,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你這麼看得起我?」

 

    沒有人比佐助更清楚旗木卡卡西是個多麼可怕的敵人,以卡卡西之能,要查出那幾名族人的身分還真不是什麼難事。佐助眼眸一黯,嗓音低啞,難得透出幾分無奈﹕「條件為什麼是櫻?」

 

    「從你殺了鳴人那刻起,你能帶給櫻的就只有痛苦。你無法珍惜的人,我會比你更愛護她。」

 

    男人這番話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少女的感情和意圖,可佐助最惱恨的是——他無法反駁這句話。是他殺了鳴人,無論出於怎樣的原因,這都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到此地步,少年已很清楚自己沒有分毫討價還價的餘地,可要他捨棄掌心裡唯一的溫暖,他怎麼都無法輕易點頭。

 

    「櫻要是趕回來看見這片景象,那些你我都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就再也瞞不下去了。」盯著佐助難掩痛苦掙扎的眼神,銀髮男人那雙異色雙瞳裡隱隱流露出一絲嘲諷之色。

 

    這番話比任何威脅利誘都管用,佐助神色一沉,終是點頭答應了卡卡西提出的條件。

 

    他微微垂首,驟眼看去似是一蹶不振,微垂的眼眸裡卻含滿鬥志。

 

    在這裡失去的東西,他不惜一切都會奪回來。

 

    即便他和卡卡西再不願意,櫻也漸漸察覺到不對勁,再者她早晚也得面對鳴人不會再回來的現實,說不定到時候卡卡西會告訴她真相——

 

    如果非得告訴她事實,那也必須由他親自來說,畢竟這是他唯一能向她坦白的機會,所以他絕不會讓卡卡西有機會告訴櫻,而且在他說出來之前,他必須毀掉木葉,還有旗木卡卡西。

 

 

32

 

    粉髮少女取水回來的時候,一干證據已被卡卡西收拾乾淨。當她看見衣服破破爛爛,上半身一片焦黑的銀髮男人,不由臉色一變,她奔過去扶住男人,急急地問﹕「怎麼回事?老師還好麼?」

 

    卡卡西搭住櫻的肩,視線掃過面沉如水的黑髮少年,似笑非笑地道﹕「剛剛遇到敵襲,我被對方的火遁所傷,幸好佐助擊退了對方。」

 

聞言,少女不由看了過去,只見少年的臉色比負傷的卡卡西更要難看幾分,心裡的那些猜疑頓時消退不少﹕「佐助君,你受傷了嗎?」佐助的衣衫倒是如常,光是看著也沒發現哪處是外傷,但那臉色卻是有些讓人在意。

 

    佐助自然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很難看,畢竟事情發展完全脫離了他的控制,尤其看見少女急匆匆奔向卡卡西,他便明白,走到如今這一步,大概即使說出真相,他也會永遠失去她了,除非他能把卡卡西殺掉。

 

    這想法猶如一盆涼水,當即澆熄了他心底所有衝動,再開口時,聲音已然徹底冷下﹕「我沒事。」

 

感受到少年身上那股拒人於千里外的氣息,少女輕蹙著眉,正欲再問,靠在身上的男人忽然動了動,體重幾乎全壓在她身上,她的心思又被吸引過去,扶穩了渾身虛軟的男人,道﹕「我要為老師治傷。佐助君,一起回山洞——」

 

「我先回去做任務報告。」少年冷淡地截斷了少女的話。

 

櫻轉頭一看,少年已經背轉身子邁開步伐,不知是否夜色深沉的緣故,少年向來高傲驕矜的背影,此刻竟然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少女看得心中一緊,才幾秒少年的身影已消沒不見。

 

少女甩甩頭不再多想,小心翼翼地扶著卡卡西走往昨夜歇息的山洞。

 

扶著卡卡西走進山洞,櫻俐落地生了火,解下男人的馬甲,裡頭的黑色背心已經破爛得不能再穿,而她已經看過男人的真面目,脫起來也不再有顧慮。

 

少女雙手凝聚起柔和綠光,專注地一一覆蓋在卡卡西身上無數細小的傷口上,越是治療她越是驚訝,這不是一般的火遁術,她接觸過的火遁傷勢中就數這次最難纏,換了一般醫忍,說不定無法完全修復這些傷處。再說她沒見過卡卡西幾乎渾身是傷的慘狀,若是情況危急,他大可以用神威轉移攻擊——

 

    見少女一臉糾結,卡卡西忍不住伸指輕戳她的額,「傷者都還沒皺眉妳就皺眉了,這樣真的好嗎?春野醫生。」

 

    抬頭迎上異色雙瞳裡滿溢而出的促狹笑意,少女忍住用力按痛男人傷口的衝動,氣鼓鼓地道﹕「也沒見過像老師這麼不正經的傷者,受傷了還取笑醫生。」

 

「我可不是什麼醫忍都看得上眼的。」男人笑了笑。

 

    「……」所以她要回一句承蒙閣下厚愛麼?

 

    好不容易一一處理好男人身上的傷口,少女已經累得出了一身細汗。見身上髒污一片的男人毫不在意的便要躺在地上,少女急忙取出毛巾沾水再遞給男人,「真是的,老師擦一擦身體再休息啊。」

 

    卡卡西瞥了那條乾淨的毛巾一眼,一臉興致缺缺,「沒力氣了。」

 

    見卡卡西懶洋洋地又要躺下,櫻忍無可忍地上前扶他坐好,瞪了他一眼,「你乖乖坐好,我來﹗」

 

    「妳來?」他微微挑起眉,「你知道這是在做什麼吧?」

 

    「我當……」本來理直氣壯的話,在看見那雙深邃的眼睛時,她竟一時噎住了,意識到他言下之意的暗示和認真,她不由覺得臉上發熱,但還是道,「我又不是沒做過……」

 

    瞧這明顯弱了幾分的語氣,卡卡西既放心又好笑,他瞇了瞇眼,擺出一副任憑宰割的模樣﹕「那就拜托了,春野醫生。」

 

    他既沒有趁機提醒她應該如何注意,也沒有取笑她這種不自覺就虛了幾分的底氣——這種如沐春風的體貼恰到好處,少女著實是很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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