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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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同人写手,爱狗血,喜欢挖坑填坑就(。ì _ 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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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 春野樱中心,包括佐樱、鸣樱、卡樱、SAI樱、蝎樱、我樱、宁樱、鼬樱、七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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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 娜奈
#夏目友人帐 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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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宁樱/火影同人/中长篇婚后甜文) (五)

再次听到春野樱这名字,是在三个月之后。

    宁次如常步进火影办公室,几乎在进门的剎那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五代目微垂着头,眼神游移,似是有什么烦心事。

    为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他佯装一无所觉,目不斜视地进行报告,「任务已顺利完成,但队中的幸田不幸受伤……」

    听到这儿,纲手忽地抬起头,挥手打断宁次的发言,问道﹕「我记得幸田是医忍?」

    「是的。」宁次点头。

    「这不是现成的机会吗?」纲手喃喃道。

    宁次依旧笔直地站着,静待纲手的自言自语结束,脸上始终波澜不惊。

    纲手变换了个坐姿,一手支颐,叹道﹕「宁次,佐助离开木叶一事,相信你早有耳闻。樱跟我说想转换工作环境加入暗部,以她现在的状态我想让她尽量接些危险性不高的任务,让她转换一下心情。我打算让她暂时加入你或佐井的小队……」

    「交给我。」

    在听到自己嗓音的剎那,宁次怔了怔,过了几秒才稍稍回过神来。出身在教养良好的日向家,谨守礼节早已札根到他骨血里,打断五代目这种无礼的行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日向宁次」身上。

    幸好纲手并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脸上也找不到丝毫被打断的不悦之色,反而松了口气道﹕「你做事一向谨慎周全,把樱交托给你我也比较安心。」

    虽说佐井跟樱相熟,相互间默契十足,但说到治下有方,还是宁次稍胜一筹,正好压制下她那个性冲动的徒儿。她本担心这含有私情的调动会惹来公私分明的宁次一口否决,如今见他神色间毫无反感,反而似乐意为之,如此是最好不过的了。

    宁次敛了敛神色恢复了以往的不苟言笑,淡淡地道﹕「五代目请放心,我会保障她的安全。」

    
    宁次跟部下们交代完春野樱将会暂时代替幸田加入小队后便外出辨公。等到他再回到暗部时,隔着一条长廊一眼便看见了一抹纤细的身影。

    那头柔软的粉发比上次在医院见面时长长了些,几乎到肩膀了,原本不算圆润的下巴更加尖细,那有些消瘦的身形看得宁次直皱眉。

    不过是单恋无果,怎么弄得自己如此憔悴?

    她微侧着身,稍稍佝偻着身子,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那小孔,似是在偷窥。女孩时而抿唇时而撅嘴,一双碧绿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有点笨拙却又可爱的举止让宁次原本微皱的眉舒展开来,差点忍俊不禁。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越是步近,便越是看清了那张脸上满是无奈又带着些微无措的表情。

    走了几步,一阵吵杂的谈话声从办公室内传来,宁次听了眸光不由一沉。

    「春野樱最近可是话题人物呢﹗追一个叛忍追了这么多年,还是落得一场空,真是可怜。」

    「她刚失恋不在状态,别说要给我们作医疗后援,我只盼她别出状况,到时还要大伙儿出手搭救她……」

    樱本想着来跟宁次报到,到办公室门前才听到里面几人对自己的精彩评论,她并未有感受到太多被议论的不悦,毕竟她从不认为喜欢佐助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也不曾后悔过,她只是希望他们快快结束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好让她能进去。

    忽地有人抢在她前面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她贴在门上的身子差点儿摔倒,刚稳住身形,怔愣了下,已来不及躲开,就这样光明正大地与里头那几人面面相覤,而他们的表情比她还要惊讶几分。

    宁次走进办公室,扫视了众人一遍,那几人对上他淡然却威严的视线,都很有默契地同时垂下头。

    「什么时候办公室变成道人长短,质疑队友能力的地方了?是我同意让春野小姐暂时代替幸田加入小队,有意见可以直接跟我说。」

    几名队员匆忙连声道歉,便立即作鸟兽散,各忙各的去了。

    樱想不到同龄的人之中还有人有如此的魄力和威严,她仰头看着宁次,被他脸上不怒自威的神色激得立马挺直了身板,语气也不禁多了几分尊敬﹕「日向队长,我是来报到的,今后请多多指教了。还有……刚才的事,谢谢了。」

    「我只是做了作为一名队长该做的事。」宁次一脸平静地看向樱,「暗部的工作说是与危险为伴亦不为过,要是抱着散心游玩的心态来的,一队的尸骨早就不知埋在哪儿了。我希望妳能用行动来证明妳不是他们口中的负累。」

    樱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道﹕「我不会为你们添麻烦的。」

    正式的调任书还没下来,樱报到后便返回医院。宁次看着退出办公室的女孩,眸里隐隐浮现出一抹懊恼和沉思,虽说刚刚人人都以为他是在正暗部风气,但他确实动了气,而事实上他已忘了上回动气是何时了。

为何只要扯上这粉发女孩,他就变得不再像他了?





    春野樱很快便以行动证明她不是累赘,表现还超过了队友的预期,不管在前线战斗还是在后方支持,都展现了高度的配合。暗部是最讲究实力的地方,渐渐落在少女身上的那些质疑的、轻蔑的视线统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接纳和认同。

    宁次并不意外,以作战能力而论少女绝不会输给小队里的任何一人,让他在意的是少女异常进取的态度,身为医忍明明应该留守后方,保留体力为队友治疗,但每每发现敌人她总是一马当先,似是想借着这些肆无忌惮来逃避什么似的。

    看着少女日渐消瘦的背影,宁次不禁暗暗摇头。这些任务都是经纲手筛选过的,危险性不高,因此他未有制止少女的冲动。原以为少女可以藉此将心中的抑郁宣泄出来,可没想将身上本来就没有几斤几两的体重给宣泄低了。

    树林里深处传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宁次警觉地放轻脚步,压低声线道﹕「前方有埋伏。」

    樱和几名暗部还没来得及取出苦无,几条蒙面的黑影已使出瞬身术闪身来到宁次小队面前。粉发少女正好在小队最前方,宁次看她凌厉的眼神就知道她没有退回去重整队形的打算,而这几名蒙面人看来身手不弱,有可能是情报中显示活跃于这一带的强盗,要是冲动行事,难保不会受伤。

    「退后,春野小姐。」宁次双手凝聚起查克拉,便疾冲往樱身后。

    其中一名蒙面人看到樱等几人的护额,嘿嘿冷笑道﹕「火之国木叶。这不是一个月前路过此地的写轮眼少年的故乡吗?他伤了我们几个伙伴,正好在你们身上讨回来﹗」

    樱听到宁次的命令,本想退后,然而当「写轮眼少年」五字钻进耳里,她有如着魔似的一时无法反应过来,领头的蒙面人捕捉到她片刻的疏神,长刀一挥,便要劈向她的左胸——

    一道锐光在蒙面人眼前一闪而过,一把苦无重重撞在长刀上,力道之强硬生生改变了他挥刀的轨道。

    长刀在粉发少女袖子上划破了一道口子,皮肉被扯破的痛楚让她回过神来。她随即察觉到自己中毒了,而这毒可以压制她体内的查克拉,让她无法自行治疗。

    「别逞强,妳先退下。」

    一把沉静稳重的男声响起,樱这才发现黑发少年已闪身挡在自己面前。看着队长可靠的背影,她略略松了口气,依言退到小队中央。

    宁次手心的冷汗还在,在掷出苦无的剎那,他几乎忘了呼吸。此刻确定少女并无大碍,他心神稍定,随即锁定敌人,白瞳深处泛起森寒的光芒,边冷静地指挥小队各人,边以八卦掌迎击,不一会便把几名强盗制服。

    大局已定,樱身子一阵瘫软便要倒在地上,幸得宁次早一步扶住她。

    「怎么了?」

    少年向来沉稳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樱因中毒而头昏脑胀,并未察觉到异样,只是让少年从她的忍具包中取出解毒剂让她服下。

    「日向队长,那人的长刀淬了毒,如今我服下解毒剂,不会有大碍,睡上一觉便可以自行治愈……」

    说到一半,她头一歪便倒在宁次怀中。

    宁次为少女包扎好伤口,吩咐部下搭好帐篷,便抱起少女走进去,这一抱使他在目睹她昏倒那刻便拢起的眉间刻痕加深了。

    怎么这么轻?她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宁次放下少女,取出斗篷盖在她身上,正要退开时,少女忽然动了动,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紧闭着眼呢喃道﹕「……不要走……」

    宁次盯着那只紧抓自己衣袖不放的白玉小手,眸光低垂,头也不回地低低吩咐﹕「你们退下。」

    几名部下闻言退了出去,宁次伸手探了探粉发少女的额,虽然早知道发烧是中毒后的正常反应,但那高热的触感还是让他轻抿了下唇。

    他隐约猜到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要是这些话被部下们听了,本来平息的谣言不知又会如何疯涨,再说……他也不想女孩如此脆弱的模样给他人看了去。

    「别离开我……拜托你……佐助君……」

    少女苍白的脸上泛起两抹红晕,额上满是冷汗,宁次用袖子抹去她额上的汗,听着早有心理准备会从少女口中吐出的名字,他的心还是收缩了下。

    这样近乎痴迷地思念着一个人,会是怎样的感觉?被如此牵肠挂肚地思念着的人,为何不能珍惜这份深情?

    这傻女孩也太胡来了,要是没有他在,别人又会不会好好照顾她?

    听着那一声声饱含爱慕与痛苦的「佐助君」,宁次下意识握紧了拳,少女忽然动了动,伸出手似是想要抓紧些什么,他想也不想就握住她的手。

    少女的手温温的,柔软得宛若没有骨头,那美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微一用力,把她的手完完全全收拢在掌中。

    似是感觉到少年温暖的肤触,少女的梦呓渐渐无声,嘴角甚至微微弯起,宁次见了也不由浅浅一笑。

    自她加入暗部以来,他便没有再见过那次在医院里她展露的灿烂笑容,如今看到她再次绽笑,他竟无法移开视线。

    他将那只柔软的手牢牢窝在自己掌心,借着月光凝望着女孩那苍白却依旧动人的脸庞,如此这般不知不觉东方已露鱼肚。





    宁次的十九岁生日一如以往在工作中渡过,晚上日足依照惯例,在餐桌上向宁次说明日向家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日向家男子在二十岁前有自择婚配的权利,过后便要交由长辈安排。

    由于早有耳闻,宁次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响应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如常地与日足商量族里的事情,反倒是两个堂妹当场沉下脸色,晚饭过后还一起到他房里去。

    「生日快乐刚刚不是说了?」宁次约略猜到两个妹妹的来意,只是浅浅一笑,「你俩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雏田眉心打结,一脸担忧地道﹕「宁次哥哥,还有一年……你有什么打算?」

    「这事我早已有心理准备,妳们不用操心。」还有一个月或是一年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日向家中本就没有几对相爱的夫妻,自从他决意要争取家主之位守护这个家族后,婚姻更成了巩固他势力的武器。

    宁次这么想着,向来止水不波的心湖却隐隐泛起了莫测的波澜。

    雏田和花火对望了一眼,前者叹了口气,道﹕「宁次哥哥有喜欢的人么?要是有喜欢的人,请你不要放弃。比起族里的事情,我们更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她这哥哥自小便过得很苦,为了活下去,甚至逼着自己忍受一些非人的折磨,正因为习惯了忍耐,他有时候会忽略自己的感受。

    ……喜欢的人?

脑海里点点滴滴地掠过某人如花盛放的笑颜,心里似有一层外壳被狠狠划破,莫名的疼痛让他有点呼吸困难。

粉发少女脱离暗部已有一年多,然而她的笑语和形影却不曾在脑内褪色。

不是谁都可以,他希望到两须花白牙齿掉光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人会是她——

宁次不自觉微微瞇了瞇眼。
有时候认清心意比承认心意困难许多。他不曾对这些风月事上心,也便不曾思考脑中不时划过的那抹如春花初绽的笑靥到底代表了什么。如今稍稍定心,才恍惚察觉自己的心竟然早已认定了她。

然而下一刻,日向家的天才少年便已犯了难。

他的恋爱经验是零,跟女生相处的经验不会比零好上多少。面对族内斗争,更多思考的是如何保护自己,但面对终身大事,他却有些不知从何入手了。

粉发女孩离开暗部后仅有的几次交集,不外乎是他到医院求诊时女孩为他细心地治伤,或是同期伙伴的聚会里,隔得远远地望着她跟金发少女玩闹。

别说粉发少女心中有人,就算没有,她也不可能选择一个点头之交当结婚对象的。

    就在日向队长每天依旧温淡着一张脸上班,心里却是各种纠结的时候,同队的女孩天天也是一脸纠结地找他倾诉心事。

    「宁次,小李那笨蛋又被甩了﹗那家伙这次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连凯老师叫他修行也没去。」天天嘴里不住数落着小李,眼里却是掩不住的担忧和失落。

    宁次早就察觉到天天对小李的感情,小李却是一无所觉,向粉发女孩告白了几近十次,屡败屦战,鲜少如此颓丧……意识到事不寻常,宁次不自觉轻拢了下眉,问道﹕「小李怎么了?」

    「那笨蛋向樱求婚被拒了﹗」天天气鼓鼓地道。

    「求婚?」宁次目光不动声色地微微一沉。

    「小李听说樱开始相亲,便冲动地向她求婚了。他垂头丧气地跟我说,不明白樱小姐为什么宁可跟陌生人结婚,也不考虑他,他明明那么喜欢她。」

    心思有些沉,但在外人面前素来面瘫的宁次没有表现分毫,只是有些出了神。

    既然打算相亲,那就是有跟陌生人结婚的打算,那为何拒绝了小李?

    「那笨蛋什么都不懂,正因为小李那么喜欢樱,樱才不能接受他。樱那么体贴,一定不愿意让喜欢自己的人受伤,只有相亲这种方式才能让她安心吧。那笨蛋真是一点也不懂得女孩儿家的心思﹗」天天并不知道这一声声笨蛋落到别人耳里的耳中,心疼的却不是同一人。

    那么……只要别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心不就行了?

    宁次意识到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只要隐藏起心意,成为女孩的相亲对象,说不定她会接受他。

    即使她心里有着别人,即使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他的心意……如果这是得到她的代价,他甘之如饴。


——当推开和室的纸门,看见盛装跪坐着的女孩因他走进而惊讶得合不拢嘴,无辜的表情惹人发笑,宁次便忍不住微微勾唇。

看来,他在她心里也不只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而这个认知,真是让人打从心底感到愉悦。




    月亮在层层迭迭的娇嫩花瓣上洒下一片朦胧的幽光,整个后院像是覆上了一件银白的轻纱,透出一股如梦似幻的美。出神许久,宁次终于收回落在那丛艳丽月季上的视线,顺步走回房间。

    四周寂静无声,夜风森寒刺骨,后院清冷的点点灯火在男人脸上罩下了几丝阴霾。落在门把上的手微微一顿,心思细腻的宁次几乎在摸上门把的剎那便捕捉到那一丝正在消逝的余温。

    白眸一敛,宁次扭转门把轻轻推开门,才踏进房间一步,一条黑影已自门后窜出,虽是在一片漆黑之中,他还是立刻从黑影的呼吸节奏,举手投足认出对方的身份——

    眨眼间便被男人紧紧拥在怀中,脑袋瓜恰恰撞上男人的下巴,本欲给夫君一个惊喜,却反而被夫君吓了一跳的粉发女孩顿时被撞得有点发懵。

    「樱。」

是她的错觉吗?宁次君今天好像特别热情。

    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男人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平日里沉稳的嗓音听起来似多了几分惊喜与温柔,女孩把脑袋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勾了勾唇,心想偶尔来一段「小别胜新婚」也不错,真不枉她日夜兼程赶来。

    「怎么来了?」

    「这几天的工作刚好取消了,我就请假过来了。」她笑盈盈地抬头,那双漂亮的绿瞳如同暗夜中闪闪发亮的星辰。

婚后樱主要在木叶医院工作,身为暗部队长的宁次常带领小队出任务,夫妻俩分开三天五天是常事,樱早已习惯独自打发时间,这次宁次随纲手到雷之国参加交流会也不是分开太久,一下了班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竟是什么书都看不进去,连井野约她去喝一杯,她也是兴致缺缺的,满心只倒数着夫君什么时候回来。此时恰巧她负责的手术取消了,她二话不说便递了假条,跟日向家人打声招呼便启程前往雷之国。

宁次把妻子拉进房间里,啪一下开了灯,浅淡的瞳眸仔细地品味着女孩的表情,眸底忽地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低声道﹕「樱,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日向家从没有离婚的例子,就算貌合神离也要纠缠至死?」

感觉到扣住她手腕的大掌紧了紧,粉发女孩微微一怔,点点头,唇边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宁次君这是要离婚?先说好了,我不会答应的啊﹗」

宁次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揉了揉妻子的发,「要给我牢牢记着。」

樱云里雾里地看着宁次,像是想起了什么,揪起男人的衣领将脸凑过去嗅了嗅,男人瞧见她跟小狗没两样的动作,微笑着逗她﹕「有没有香水味?」

「谁要嗅那个了?」女孩抬头瞪了男人一眼,又嗅了嗅才满意地松开了男人的衣襟,「嗯,没有酒味。我刚刚去看师傅,她醉得睡死在床上,我怕你推托不了,也要跟着应酬几杯……对了,随师傅来的另一名护卫是谁呢?」

微微挑眉,男人轻轻一使巧劲,女孩已经稳稳落于怀中,看着小脸上掩饰不掉的惊讶,他浅浅一笑,俯首就堵上她欲要继续说话的小嘴——

「樱乖,要这样确认才能肯定有没有酒味。」

温热的舌带着他熟悉的清冷窜入她鼻息间,还未缠绵,她已经迷失在他的温柔里。

    热吻过后,宁次出其不意地轻轻推开妻子,在她耳边说了句「乖乖待着」便抽身离去。看着那抹消失在浴室的背影,樱竟想起「落荒而逃」这词,这跟她夫君稳重的风格不太相衬,或许……宁次君真的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去洗澡吧?不过这心血来得可真是时候呢。

    宁次走进浴室,迅速褪下衣衫,扭开莲蓬头任由冷水冲去身上那股燥热感。冰冷的水流打在脸上,适才那一吻惹起的情欲稍稍冷却下来。

    看樱的模样似是赶路过来的,昨晚也没睡好觉,可不能累着她。

不一会宁次吁了口气,关上莲蓬头,擦干身子穿上衣服,盯着镜中那张平静的脸庞,直到丝毫再看不出眉目间流露的欲望之色才呼了口气步出浴室。

    粉发女孩坐在床上,一脸苦恼地把包包翻来翻去,宁次走到她身边问道﹕「是不是忘了带什么?」

    「我出门太急,忘了带睡衣过来。」

    女孩并无自觉,但宁次听见「出门太急」却是微微扯了扯唇角,「要不要穿我的浴衣?我多带了一件。」

    樱点了点头,拿了那件素净的浴衣便去洗澡,出来的时候见丈夫跪坐在桌前,桌上堆了几份文件,愣了愣道﹕「宁次君,这是交流报告?师傅真是的,又把工作推给你了﹗」

此刻宁次倒是衷心感谢纲手把这些工作留给他,要是没有这些文件,凭他的意志力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妻子入睡。

    「妳先睡,我看一会……」

    话说到一半,视线范围内忽地多了一双雪白无睱的小腿,男人的眸光循着玲珑有致的曲线往上移,只觉得他的浴衣穿在妻子身上效果未免太性感了些。过大的浴衣更突显了她的娇小纤细,衣摆沾地,整件浴衣松垮垮的,敝开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恰巧一滴水珠从湿漉漉的粉发间落下,滑过锁骨,没进幽深的沟壑间便消失无踪。

    喉结动了动,男人有点羡慕那颗幸运的水珠,半晌才收回火热的视线,继续看他的文件,女孩却一无所觉地挨在他身上,凑过去看文件的内容。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明明用的是同一种沐浴乳,从她身上传来的气味却教他心神荡漾,恨不得把她紧紧抱入怀中,埋在她肩窝间肆意嗅吸那股勾人的甜香。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取过一张被子披在那具活色生香的胴体上,「晚上风大,别着凉了。」

    樱早习惯了夫君的体贴,哪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她跪坐在他身旁,一言不发地待着,摆明要陪他看文件。

    暗叹口气,不得已男人只好尽量说话让自己分神﹕「樱,我白天无法抽身。妳不是喜欢泡温泉?信介就在附近待命,明天我让他带妳去温泉区,听说这里有家有名的甜品店,妳就在那儿等我,晚上我去接妳吃饭。」他略顿了顿,淡淡地叮嘱﹕「有什么事让信介找我,别靠近工作的地方,不太方便——」

    话未说完,一具温软的身躯已贴上来,把他扑倒在地——

    「我最喜欢宁次君了﹗」

    女孩柔软的唇印在脸上,两团软肉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突如其来的告白教男人再也无法心如止水。他眼神一变,呼吸不稳地拉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站起身,抄起女孩的膝弯,将她横抱而起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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