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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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 春野樱中心,包括佐樱、鸣樱、卡樱、SAI樱、蝎樱、我樱、宁樱、鼬樱、七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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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宁樱/火影同人/中长篇婚后甜文) (三)

餐桌上的东西摆放得一丝不苟,进食的人姿态优雅,不管是夹菜或是咀嚼,也没发出半点声响。即使是用餐这种普通不过的事,由平均颜值甚高的日向家人做来,也给人一种不愧为贵族的感觉。

    如果这不是让樱头痛的例行晚膳,她也许会有欣赏的心情。而现在她却恨不得缩在桌下,在心里祈祷日向日足千万别跟她说话——

跟雏田姊妹一样,樱对日足既敬仰又畏惧,得他一句赞赏便会乐上半天,接收到他一个严肃的眼神便立马正襟危坐。这时候她那镇静过人的夫君就不怎么可爱了,她第一次跟他说面对日足叔叔有点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得到的却是他的一声轻笑。

她一记眼刀劈过去,宁次才收敛笑意,着她不用担心,有什么状况他会应付的。

经过两年多的相处,樱发现日足只是个性严谨不好亲近,嘴上不说,心里却很关心宁次兄妹,对自己也不错,久而久之她也没那么紧张了。

让她紧张的是那个只有日足会展开的话题——

一顿饭吃得惊心动魄,樱不住偷瞄一脸威严的日足,忽略了身边的夫君。她食而不知其味的把饭菜送进嘴里,浑不觉每当碗里的菜减少,身边的人便会将之装满。

宁次早就察觉到樱的不对劲,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借机把她喂胖一点。

「樱。」

日足无声地搁下碗筷,那一声轻唤听在樱耳里,就像雷鸣一样震撼。

樱强自镇定,也学日足般放下筷子,低眉垂目的唤了声「日足叔叔」。

「妳吃这么多,莫不是有了身孕?」

感觉到日向家四人的视线同时落在自己身上,樱有点庆幸已把饭菜吞下,才没有当场出丑。

桌下的手紧紧抓住裙摆,樱轻轻摇头道﹕「只是今天胃口好。」

日足脸上表情不变,语气也是淡淡的,却自有一股教人遵从的气势﹕「没记错的话,樱嫁进来有两年三个月了,也该是时候……」

一只温暖的大掌轻覆在樱的手背上,她微微一怔,宁次温温淡淡的嗓音响起﹕「是我认为还不是时候。」

日足与宁次对视一眼,没再说什么,雏田赶紧把话题带开,这顿晚膳总算在和平的气氛中结束了。


樱回到房间,像是打了一场硬仗似的颓然坐下。表情才稍稍放松,转念想到下月也难逃逼问,她的脸又皱成一团。

宁次摸了摸妻子的脸,道﹕「不用担心,下次叔叔不会再问妳了。」

「宁次君,你不该这么说的。明明是我……」

婚后过的是闺蜜欣羡的日子,她不排斥为宁次生育,再说她本就喜欢孩子,宁次也毫无疑问会是个好父亲,奈何她心里总有一块地方,是眼前圆满的生活也无法填满的。

她知道不安源于什么,又或该说是源自谁,却不愿深究。

新婚时她说还不想要宝宝,宁次连原因都不问便答应了,甚至甘愿当上替罪羔羊,她感激之余,却也更加纠结了。

浅淡的白瞳如玉温润,宁次揉了揉妻子的发,平静的语气安抚了樱不安的心。

「别想太多,我也认为还不是时候。这事就交给我好吗?」

樱顺从地点头,又忍不住道﹕「宁次君可别太勉强哦。」

宁次淡淡一笑,陪妻子闲聊直到她睡下,才起身离开了房间。




    庭院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柔辉中,细碎的银芒映在小水塘上,浮浮沉沉,波光粼粼。万籁俱寂,只余泉水自竹制管道缓缓流淌向瓦钵的汨汨水声。长廊上纤尘不染,宁次赤足走在木质地板上,此刻他脸上再找不到一丝暖意,银色的月光映在他纯白眼瞳的深处,折射出点点幽冷的光芒。

    这条路他仅走过两次,次次刻骨铬心。第一次是父亲将只有三岁大的他带到那人面前,那时他心里满是敬畏,跪坐着微弓着身子,不敢多望那人一眼。第二次是父亲死后,他紧握着拳头感谢宗家收留之恩,那时的他,心里却满是仇恨。多年以后,得悉宗家并没有害死父亲,他终于能放下仇恨,换以平静的心情踏进那人的房间——

    宁次轻敲纸门,房间里随即传来一把威严的声音﹕「进来。」

    纸门被推开,日足似是早就料到宁次会到访,神色不动地笔直跪坐在榻榻米上,仍穿着晚膳时那身深色和服。

    宁次在日足对面跪坐下来,轻唤了声叔叔。

日足审视神色平静的宁次良久,眸光有一瞬变得悠远——那个曾经如野兽般在仇恨与命运所编织的牢笼中苦苦挣扎的少年,终于也破茧而出,成长为一位稳重出色,足以担起家族重任的男人了。

不自觉沉溺于思绪中,日足回过神来,宁次仍是一丝不苟地跪坐着,眼里找不着一丝焦躁。

日足暗暗点头,终是开口,淡淡说道﹕「日向家不曾有过分家出身的家主,你如今要担下这家主之位,便意味着要与整个宗家为敌,而我,纵然老怀安慰,却并不能给予你多少协助。」作为家主,他自然偏向将家主之位传给族中最优秀的人,然而以叔叔的心情作考虑,他又不愿意宁次因此身陷险境……略顿了顿,日足一向波澜不惊的嗓音里似带着一丝叹息﹕「决定了?」

    宁次抬头迎视日足犀利的视线,轻声答道﹕「是的。」

    日足微一颔首,「最近在族里放出风声,说你将会继任家主之位的人……可是你?」

    「没错。」

    「你可知道我何以对你是下任家主一事保密?」日足的嗓音微微一沉。

    「我知道叔叔是考虑到我的安危,才会决定保密,可是以静制动也不是长久之计……」浅淡的眸光一片平静,宁次忽尔将话题带开﹕「即使有上任家主指名继承者,家主之位的争夺依旧难以避免,而唯一的明令就是禁止族内私斗,违者将永远失去继任家主的资格。」也就是说私下怎样拉拢势力或是收买人心都可以,但为了不伤日向一族的根基,暗杀同族之人却是绝对禁止的。

    「你的意思是……」意识到宁次想利用这条家族明令做些什么,日足旋即皱了皱眉,摇头道﹕「太冒险了。」

    「叔叔,如今的我比谁都爱惜自己的生命。」

    摇曳的烛火映得宁次的身影忽明忽暗,却无法动摇他坚定的眼神,不知过了多久,日足才轻轻颔首。

    「我明天便会出发,这些天樱的安全就拜托叔叔了。」


    次日清晨,樱刚从睡梦中醒来,耳边听得窸窸窣窣的整理声,揉了揉眼睛,便看到夫君在收拾忍具包的背影,随即问道﹕「宁次君,你要出任务吗?」

    「B级任务而已,不过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宁次看着妻子娇憨的神态,眸里浮起一抹轻浅的笑意。

    听到是B级任务,樱也就安心了,便打着哈欠起身为宁次收拾东西,注意到忍具包里的必需用品都齐全了,她便把各种各样的药都塞了进去,宁次见状不禁笑道﹕「胃药,退烧药,止疼药……妳确定这些药会用得上?」

    「毕竟要在外面待上一段时间,有备无患嘛。」樱噘了噘唇,不顾宁次取笑,将忍具包塞得鼓鼓囊囊的,才拉上了拉链。

    「春野医生说的是。」宁次接过加了不少份量的忍具包,眸里满是调侃的笑意。

    樱瞪了夫君一眼,问道﹕「宁次君要去哪儿?」

    宁次随口说了个地名,岂料樱随即双眼闪亮,满怀憧憬地道﹕「那里的梅糖最有名了,可以帮我带些回来么?」

    即使这地方跟他真正的目的地一南一北,相去甚远,但看着妻子眸里企盼的光芒,也只好表面点头,心里苦笑了。





    宁次离家已有三天,这阵子樱工作忙得很,回家已经很晚,偶尔雏田和花火会过来串串门子,即使房间里少了个人,也不至于太寂寞。

    然而这种怡然自得的生活,在第四天发生了意外的变化——

    清晨,樱从房间出来,走过长廊时,恰好看见有几盒东西散落庭院地上,一名黑发少年正在收拾,看背影倒像是日向信介。

    信介是日足指派给宁次的贴身家仆,虽然宁次没有多提,但樱知道许多关于日向宗家的情报,都是宁次找人暗中调查的,而十之八九都是来自信介,可见宁次对此人有多信任。

樱并不认为自己在宁次心中的地位不及少年,但为何宁次就是不愿意跟她提日向家的事呢?还是他信任别人多于自己的妻子?

    似乎每次看见这少年,她都会禁不住吃味。想到少年对她态度恭敬有礼几乎无可挑剔,她暗暗叹气,走到少年身边正欲帮忙收拾,凑近一看,才认出那裹着彩色梅花包装纸的盒子,正是自己拜托夫君买的梅糖——

    「信介,宁次君回来了?」樱又惊又喜地问。

    「夫人……」

    樱捕捉到信介脸上惊讶又慌张的微妙表情变化,不禁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种不祥预感。

    梅糖回来了,她的夫君却没回来,看信介的表情,这些梅糖该是宁次吩咐他偷偷带回来,不能让她知晓,那代表宁次口中的目的地,并不是他打算前去的地方……

    心中的臆测一个比一个可怕,樱勉力稳住心神,一把揪住信介的衣领,冷着嗓音道﹕「宁次君在哪里?可有危险?」

    「夫人,我不能说……」信介跟随宁次多年,很清楚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要是跟夫人说了宁次少爷在做什么,后者毫无疑问不会放过他。

    樱二话不说的一拳狠狠打在地上,坚固的土地随即绽开了几道裂缝,信介看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在问你,我丈夫在哪里?不说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此时宁次尚未知道妻子正在拿拳头威胁自己的贴身家仆,即使经历了一场关系到家主之位的血战,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而几名部下显然没有这份修养,脸上均可见犹有余悸之色。

宁次带着几名部下到旅店下塌,吩咐他们互相处理伤口,便解下衣服,一把拔出肩上的小箭,看见暗紫色的血从伤口流出,他神色未变,从妻子给的那堆药物里,翻出一个写着「解毒剂」的小瓶子。

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瓶身,他似在思索着什么,半晌轻吁了口气。

想不到樱给自己的药倒是派上用场了,这是她亲自研发的解毒剂,比他原来准备的要有效的多,不过这伤没有十天八天怕是好不了。虽然他早料到会有受伤的可能,需时养伤,才会跟她说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但私心里还是希望早日回到妻子身边。

宁次把解毒剂分给部下,部下用过后均称赞这解毒剂比常用的要有效得多,而黑发男人一贯冷淡的白瞳泛起丝丝柔和的涟漪,带着些许骄傲,淡淡的说这是内人研发的。

回到房间,周遭安静下来,宁次正坐在榻榻米上,习惯性的陷入沉思之中——

这几名部下是宁次为了应付各种状况,暗中训练出来的特别小队,均是分家子弟。

    日足曾不止一次提过属意宁次继任家主之位,为此宁次作了全面的考虑——雏田过于柔弱,花火年纪尚轻,两位堂妹都不是理想的家主,要是有心人想要争夺家主之位,或是继位后对她们不利,碍于日足年纪渐长,即使想要保护她们怕也是有心无力。

    假使日足辅佐他登上家主之位,不管是念着辅佐功劳或是血亲之情,他自然会护着日足一家,而婚后他更是坚定了这想法。打从心底接纳他的宗家人士只有日足三人,换了谁当上家主,也难免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与其被动接受,还不如主动争取,不管怎样,他都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低人一等,或是受到任何委屈。

    他出身不好,握在手中的筹码不多,要跟宗家正面冲突,并没多少把握。于是他想到利用日向一族那条「禁止族内私斗」的明令,放出自己将是下任家主的风声,引诱宗家中势力最大,一直觊觎家主之位的敌人暗杀自己。

    日足已有好几年没有谈及下任家主的事,宗家的人早已按捺不住,他故意找了一个独自外出的任务,引诱敌人派人在途中暗杀他。对方人多势众,大部份都是日向一族的好手,不过他在几年前已作准备,几次施计诱敌,让敌人误堕陷阱,最后由他暗中训练的分家子弟作包围,过程虽是惊险,总算抓住了几名杀手。

    只要回去让这些杀手供出主谋,就相当于解决了强敌,虽然不代表他能就此夺得家主之位,但去掉了一大障碍,今后会顺利得多……

    他想着想着,思绪不受控制的转了个弯,脑海里浮起出发前粉发少女的可爱馋相。

    信介该已把梅糖带回去了,等他回去拿梅糖交差,不晓得他那特别喜欢零嘴的妻子会不会给他一个拥抱?

    想及此,宁次柔和的脸庞更是透出几丝笑意。药力渐渐发作,他渐渐混沌了思绪,在缓缓闭上双眼之际,朦胧中听得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扶起他,将他平躺在床上,一双手轻柔地解开了他的衣衫,小心翼翼地拆掉自己胡乱绑着的绷带,宁次感觉到那温暖湿润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惹得他一阵发痒。

    向来戒备心强的他瞬间浑身绷紧,偏偏迟钝的脑袋和身体却无法作出实时反应,像是下意识熟悉这触摸与气息,只想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唉……很痛吧?」

    大概是伤口看起来有点骇人,那人倒抽了口气,轻浅的叹息饱含着心疼和怨怼。这声音很熟悉,宁次听得稍稍放松下来,意欲睁眼,然而在药力影响下,他的眼皮仅是跳了跳。

    那人察觉到他不安的反应,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脸,「安心睡吧,很快就好了。」一只柔软的手按住他的肩,接着一股温暖的查克拉流进体内,不久便清除了残余的毒素。

    这熟悉的查克拉属性……

    这是梦吗?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思念着的人就在眼前,宁次已不在意这是梦还是现实,只是遵从内心的欲望伸臂抱住她——

    粉发少女轻呼一声,想要挣扎,又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宁次君,放开我﹗这样会碰到你的伤口。」

    男人只是一动不动的抱紧她,一手轻拨开粉色的长发,灼热的唇熟悉地寻找到那纤细优美的脖子,轻轻重重的舔吻起来,带着些许诱哄与挑情的意味。

纵使是闭着双眼,浑浊着意识,果然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对她有着依恋吶。

    樱打了个激灵,夫君在床第间向来极尽温柔,以她的感受为第一优先,此刻却变了个人似的,似是恨不得把她含进嘴巴里细细品尝,再拆吞入腹。

    「嘘……别动。」

有异于平常的冷淡自制,熟悉的低沉嗓音夹杂着亲昵和温柔,樱在男人的双臂间轻轻颤抖,直到修长的大手进占衣襟,她才如梦初醒的推开了他。

樱把夫君放倒在床上,男人的不适感减去大半,很快便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清俊的脸隐隐透出疲色,睡得十分平静安详,樱见状松了口气,为他重新包扎伤口,盖好被子。

她起身站在镜子前整了整衣衫,看到脖子上或深或浅的吻痕,不由脸红心跳,只好把长发放到肩前遮掩痕迹,弄好后又疑惑地转头看了熟睡的男人一眼。

宁次君是怎么了?这毒没有迷惑心智的成份,也就是说这些举动都是发自真心……樱突然回想起初次相亲的时候,宁次道出了自己有位「忘不了的心上人」……那么……他想要紧紧拥抱,热情亲吻的对象是她,还是那个忘不了的心上人呢?

想到这儿,樱的内心莫名浮上几分抽痛与哀伤。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樱复杂的思绪,怕会吵醒熟睡的宁次,她快步过去开门,示意站在门外的信介噤声到别处说话。

樱吸口气缓和有些焦躁的情绪,看向信介道﹕「信介,我已处理好宁次君身上的伤,是不是还有别的伤者?」

「是的,还有几位伤者,请夫人随我来。」信介的视线在樱的脸上游走片刻,语气多了些担忧﹕「夫人的脸好红,是不是身体不适?」按宁次留下的暗号寻来,在樱为宁次治伤期间,信介已跟几位分家子弟打听清楚状况。

少年这么一问,樱的脸涨得更红,期期艾艾地道﹕「诶……房间里有点闷……好了﹗别拖拖拉拉的,快带我去伤者那儿,救人如救火你没听过吗?」说到最后完全是恼羞成怒了。

信介已被她可怖的气场所收服,闻言也不敢说那几人伤势不甚严重,乖乖闭上嘴,领着她走向另一边的房间。

走了几步,樱的脚步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沉,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一句话﹕「帮大家治好伤后,我要你再带我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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