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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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梦》(卡樱/火影忍者同人/长篇/黑暗风/HE) (三)

09

 

    天幕星懸,無風無月,一簇火光忽而點亮了寂靜的黑夜,遠看恍如天地間唯一亮色。可那火光瞬息便已閃爍幾下,像是與這彷彿能將世間萬物吞噬的冷暗鬥爭般,猛然熄滅後終於燃成一團小小火焰,也映出了一雙森寒的異色雙瞳。

 

銀髮男人呼出一口白煙,出神的眼瞳盯著僅拿住打火機便已止不住輕抖的手,許久,像是恍然清醒過來後用力一握,可直到打火機變形那顫抖也沒能止住幾分。

手一翻,打火機應聲落地,他垂下手,聲音有些硬﹕「誰?」

 

藏在屋外的黑影一躍而進,大方地落在卡卡西身邊,嗓音溫婉卻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卡卡西,好久不見。」

 

藉著清冷月色,卡卡西瞧清了來人清麗的面容,那是暗部時期曾合作過的隊友。

 

「沒想到離開暗部後你倒是軟弱了呀,」女人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打火機,「死在你手裡的人還少嗎,卡卡西?居然抖成這樣。」

 

卡卡西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並不打算回答她﹕「我記得我點名要的是解密專家,紫乃。」眼前的女人是暗部少見的精英,怎樣都不算一個普通的解密專家。

    「如今專職的解密忍者並不多,我也是按指令行事。」紫乃笑了笑,語氣裡多了一絲調侃﹕「聽玄間說,你的醫忍學生天天在你耳邊叨唸抽煙對身體不好,幾年前你已經戒箊了。」

 

    卡卡西沒有回答,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

 

    「戒都戒了還要重新抽煙……」紫乃一臉燦笑,話鋒卻是凌厲一轉,「女孩子可是對煙味很敏感的,你應該不希望你的醫忍學生知曉吧?」

 

    夾著煙的手定在半空中,半截煙灰落下,卡卡西終於轉頭看向女人,平靜無波的異色雙瞳在朦朧夜色中格外詭異懾人。

 

    「眼神很可怕,可惜對我沒用,」笑意不改,她話鋒更銳,「據我所知,小姑娘已經交了她最喜歡的男朋友了吧。」絲毫不理會卡卡西殺人般的視線,紫乃甚至故意加重了「最喜歡」幾個字的語氣。

 

當年跟卡卡西合作時,她和玄間都致力於刺激起卡卡西種種情緒反應,對方卻不為所動,可想而知當下他的微微色變有多難得了。這次會面她感覺到卡卡西的眼神有了微妙的轉變,似是向來漫無目的的人生裡忽爾多了一絲可怕的執念。

 

紫乃從口袋裡取出小紙條,交到卡卡西手中,臉上的笑意已換成認真之色,「這是你複製給我們的信件,信上面用了好幾種加密手法,這是解密後的內容。」

 

卡卡西接過紙條,只見上面寫著——

 

進暗部後會設法安排族人加入。

 

族人?

 

快速一結印,指尖旋即燃起一抹火,紙條瞬間化成點點灰燼,可也沒能燃盡卡卡西眼底的陰鷙。饒是早已猜到佐助並不只為了聯繫鷹小隊,可得知竟有殘存的宇智波族人,感到意外之餘,心裡更多的是沉重和嚴峻。

 

「卡卡西,你打算怎樣?」

 

她不知道卡卡西用了什麼方法窺看宇智波佐助的通信,更想不透他為何不加以攔截以絕後患,反而在熟記內容後將信件放回原處。

 

「怎麼說也是從我第一個班出來的學生,」丟下煙用力一腳踩滅,卡卡西臉上已是一片雲淡風輕的笑意,「他想要進暗部,身為老師怎麼能不助他一臂之力?」

 

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這將不再是他和佐助的私怨;而他要想順藤摸瓜獲得更多情報,最好的方法莫過於讓佐助順利地進行他想要做的事。

 

再說——

 

他很好奇,當佐助知道自己一切復仇行為都是白費心機時,臉上會是怎樣精彩的神情。


10

 

    收到申請成功的通知書,相較於櫻的喜形於色,佐助只是輕抿著唇。

 

    本以為卡卡西就算不把他的所作所為公告天下,也必定會阻止他進暗部,如今一切按照自定的劇本演下去,他反而感到不妥。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櫻口若懸河的說起暗部種種﹕「老師並不隸屬於暗部,但師傅很信任他,而他經手的大多是高度機密的任務,在暗部也是擁有一些特權的。這次他跟我說沒法為你進暗部的事出力,雖然沒有說明原因,我猜大概是因為他跟暗部部長不和……」

 

    「不和?」佐助抬頭問道。

 

    「現任部長跟老師從前是隊友,聽說兩人有過節……我幾次在暗部看見部長跟老師擦肩而過,連點頭招呼都沒有。」少女顯然不太有興趣繼續這話題,簡單說了說,滴溜溜的綠瞳已經開始打量起若有所思的佐助,「難得佐助君可以出去,咱們三個好好慶祝一下好麼?」

 

    卡卡西回來以後就沒踏足過宇智波大宅半步,而佐助也對鳴人和老師絕口不提,她嗅到一絲不對勁的氣味,想著要是卡卡西和佐助之間有什麼小爭執,就藉慶祝會的名義讓他們和好好了。

 

    佐助一看櫻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可如今他和卡卡西已反目,她的願望永遠都只能是一個願望。

 

    聽說是很久以前就有過節,佐助也就拋開了卡卡西設陷的疑慮。顧問不在,卡卡西也無力制止,等他進了暗部再徐徐圖之,到時摧毀木葉,光復宇智波也不再是夢了。

 

    想及此他的心情微微一鬆,投向粉髮少女的目光甚至噙著一絲難得的溫和。

 

    「不急,妳不是一直想約會嗎?」

 

    十二歲那年他連一個回眸都不能給她。走在孤獨的旅途中,偶爾夜不成眠,總會想起月夜下那張執著的淚顏,十六歲重逢時卻只能選擇一再推開她。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足以護住她的豐碩羽翼,只要她接受他的庇護,他便可以好好珍惜她——

 

    前提是鳴人死在他手中的事絕不能讓她知曉。

 

他心裡忽爾有絲不安定,似乎不緊緊抓住少女,她便會從他掌心裡溜走似的。

 

    櫻幾乎不敢相信這話出自佐助口中,歡呼一聲,撲上去拉住他的手臂,「真的嗎?聽說第一次約會最好去看電影,不知道佐助君喜歡什麼類型的?遊樂場好像也不錯哦……」

 

    少女的臉紅撲撲的,笑靨如花,佐助的心莫名地揪緊,忍不住就掐了一下她的臉頰。

 

    櫻愣在當場,兩人此刻靠得極近,接觸到黑髮少年熾烈的眼神,她不知怎的竟有點駭怕,略感慌亂的退後幾步,跟佐助匆匆道別便離去。

 

    此時夜幕已拉下,街燈散發著柔和的亮光,櫻捂著發熱的雙頰,心不在焉的快步走著,眼看要撞上別人也懵然不知——

 

    一雙有力的手臂及時穩住了她,握住她肩頭的力度似乎比平常要用力。

 

    「喲,櫻。投懷送抱也要看地方哦。」

 

    低沉溫和的嗓音飽含著戲謔的笑意,熟悉得讓櫻不用抬頭,也能認出對方。

 

 

11

 

    「老師……」

 

    想不到會碰上熟人,粉髮少女的呼喚中多了絲平常沒有的慌亂。像是搗蛋後害怕被師長發現的孩子,她莫名的有點心虛,只是微微抬起通紅的臉,恰恰對上銀髮男人被黑色面罩包裹住的下巴。

 

    她自以為掩飾良好,殊不知銀髮男人在聽見她的聲音那刻起便已感到事不尋常——

 

    女孩奔來的方向正好是宇智波大宅所在之處,據他所知女孩鮮少逗留到這麼晚,而她臉上那幾乎在夜色中也無所遁形的紅暈又該作何解釋?

 

    街上行人稀稀落落,昏暗的路燈分列兩旁,微弱的光亮無法遍及整條大街,銀髮男人盯著少女粉色的髮頂,在漆黑中逾見冷銳的黑瞳微微一瞇,他握住女孩的手臂,將她帶進了一條小巷中。

 

    櫻微微一驚,銀髮男人擋在巷口處,路燈的餘光將男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逆光中難辨表情。

 

    「老師你要幹嘛?」少女下意識後退兩步,倒不是被自家老師嚇到了,可也從未見過卡卡西用這種表情對著自己,有些暗驚之下只能佯怒般瞪著對方。

 

    卡卡西不答反笑,上前一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好久才露出一如往昔的溫和笑意﹕「這模樣跑回家,就不怕被爸爸媽媽刑訊逼供?」

 

    是平常的老師。

 

    少女後知後覺的摸上微微發燙的雙頰,大大的碧瞳裡泛起一絲不安,「誒?這麼明顯麼?」

 

    卡卡西就著微弱的燈火打量著少女每一寸露在衣外的肌膚,沒有發現任何痕跡才稍稍寬心,然而此刻看到少女染上些許羞赧,似是懷緬著什麼私密情事的眼神,微垂的黑瞳不禁微微一黯。

 

    「妳跑得這麼急,佐助那小子欺負妳了?」男人的嗓音沉了一個調。

 

    「才沒有呢﹗」她皺了皺眉,衝口而出道﹕「我只是——」

 

    「只是什麼?」

 

    男人的眼神和音調明明跟平常沒兩樣,不知怎的櫻卻想起「咄咄逼人」這詞,她別開臉嚷嚷道﹕「是什麼都跟老師沒關係吧﹗」

 

    「妳忘了老師上次說的話?再喜歡佐助也好……」

 

    「我沒有呀﹗」

 

    故意用言語挑釁少女,直到她漸漸無法維持平靜,卡卡西語帶取笑地道﹕「不過也是我多慮了,像你們這種扮家家酒的交往方式,應該連接吻都沒有過吧?」

 

    「誰說的?」少女不甘被看輕,撇了撇唇道﹕「剛剛佐助君才親了我的臉——」

 

話還沒說完,她整個人已被壓向牆壁,緊接著貼上來的是男人熾熱的呼吸和那隻如狼般銳利的黑眸,她待要逃出去,男人已利用身形的優勢將她困在雙臂之間,吻上她驚愕的臉。

 

即使隔著一層布料,櫻還是清晰地感覺得到自男人嘴唇傳來的溫度和氣息。

 

「男人跟男孩的親吻有什麼不同嗎?」

 

男人無半絲波動的嗓音將少女的羞憤推到最高峰,她施展怪力一把推開卡卡西,逃也似的走出暗巷,不一會已消失在街角。

 

身體重重撞在牆壁上,卡卡西卻感覺不到痛,索性倚在牆上,在回味著什麼似的低笑出聲,仔細一想剛剛丫頭分明在撒謊,他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竟然被刺激到這地步——

 

男人的嫉妒真是難看。

 

 

12

 

    帕克跳出浴缸,使勁甩著身上的水,暗嘆天天洗澡的日子真難熬,不過想到隔壁的小忍犬,也就忍下去了。

 

    毛髮上沾滿濕氣,沉甸甸的很是難受,帕克翻出吹風機,打開電源,困難地轉換姿勢迎合暖風。

 

    這讓它越發想念粉髮少女,她比自家老主人要稱職多了,總會為它擦背和吹乾毛髮。說起來她已有整整五天沒來,以往就算卡卡西出任務,她也會每隔幾天來一趟。對帕克來說,櫻也是旗木家的一份子,這麼久不見還真有點不習慣。

 

    帕克走進老主人的房間,一股哽人的箊味撲鼻而來。

 

    銀髮男人背對著帕克,倚在露台圍欄上,右手夾著一根煙,地上躺著若干根被踩熄的煙頭。黯淡的夜色籠罩住男人,帕克故意加重腳步,男人卻一動不動,抬頭看著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卡卡西,你不是戒煙了麼?不怕櫻生氣啊?」卡卡西最近有點不對勁,話少了,不時心不在焉,讓帕克不期然想起主人誤殺了琳後那段消沉的日子。

 

    紫乃和帕克一人一犬還真挺有默契的。聽見這話,卡卡西回頭看著帕克,神色淡然,「我戒煙跟她有什麼關係?」

 

    「……」帕克無語。

 

    「櫻給我買的那種專門保養毛色的香波用完了。」帕克眼珠子一轉,試探地道﹕「她什麼時候才來啊?」

 

    卡卡西吐了一口白煙,「我怎麼知道?」

 

「吵架了?」

 

櫻反常的不現身,再加上自家主人難得的陰鬱表情,帕克頓時有了結論。師生倆雖然天天拌嘴,但真正意義上的吵架似乎不曾有過,更別說嚴重到不見面的地步。

 

卡卡西微微苦笑,要是吵架還好。

 

想到丫頭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就禁不住嘆氣。

 

「做了什麼惹怒人家小女孩了,好好道個歉不就好了?」帕克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家主人,道﹕「我可沒打算陪你打一輩子光棍。」

 

怪不得整晚都提著丫頭,原來是動機不純。

 

卡卡西審視著帕克身上重新長出的毛髮,挑了挑眉道﹕「隔壁的小忍犬還沒滿一歲,你好意思老牛吃嫩草?」他記得那隻小忍犬長著一雙大而亮的眼睛,潔白而柔軟的毛色看起來就像無瑕的雪花,跟帕克完全是木葉版的美女與野獸。

 

「是櫻告訴你的?」到底是一把年紀了,帕克輕咳一聲,彆扭地搖了搖尾巴。「我可以陪在它身邊,等它長大……」

 

異色雙瞳微微一瞇,飛快地掠過一抹嘲諷之色,指節輕敲欄杆,卡卡西似笑非笑地道﹕「你以為她還小,隨便一碰也怕傷到她,說不定在你不察覺的時候她就偷偷長大了,只怕到時未必如你所願。」

 

帕克有點疑惑地看著主人,這番話出自他口中多少有點詭異,但它沒有多想﹕「嗯……就像櫻說的,現在放棄還早,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說的也是。」把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然後踩熄,卡卡西走到門前,道﹕「我出去一下。」

 

「這麼晚你要到哪兒去?」帕克問道。

 

「去幫你把香波拿回來。」卡卡西轉開門把,回頭朝帕克一笑,「順帶告訴你,我也沒打算打一輩子光棍。」

 

帕克聽得雲裡霧裡的,唯一聽懂的就是明天有香波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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