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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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同人写手,爱狗血,喜欢挖坑填坑就(。ì _ 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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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 春野樱中心,包括佐樱、鸣樱、卡樱、SAI樱、蝎樱、我樱、宁樱、鼬樱、七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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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卡樱/火影忍者同人/中短篇) ——卡卡西篇(上)

旗木卡卡西篇
——妳并不知道,即使没有那句「等你」,不管有多久多远,我都会回到妳身边


(一)

    冬日的枯黄渐渐褪去,木叶又染上了一片活力十足的绯色,朵朵花儿争相绽放,春意浓得彷佛要满溢而出。

    从躺卧的角度看上去,日光格外盛气凌人,银发男人微抬手挡住从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忽地传来刷的一声,白色的窗帘已被拉上。
    
    房间顿时陷入半明半暗之中,然而卡卡西还是毫不费劲地找到那圆明亮的粉色脑袋,这样仔细看着女孩的背影,才发现她又长高了些,那件曾经穿起来像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白袍,如今套在她身上居然挺合身好看。

    「老师,紫外线会影响视力,尤其你的写轮眼常常使用过度,更要注意保养……」

    随着女孩一步步靠近,那双秀气的眉也拢得越来越紧,卡卡西不慌不忙地合上手中的书,半瞇的眼眸带着一股慵懒味道,「一段时间没见面,妳倒是学会教训老师了。」

    「哎,我也不想用教训隔壁病房小雪的口吻跟老师说话,谁让我被分配到老师班上呢﹗要是当初被分配到红老师班上,想必省事得多。」原来皱着的眉轻轻向上挑,女孩笑着还击。

    粉发女孩曾跟卡卡西说过小雪是个害怕打针的五岁女孩,她不知花了多少心思,连哄带吓的才能让小雪乖乖听话,当她沾沾自喜地说出心得时,老师却凉凉地亏了她一句「嗯,以孩子哄孩子来说,表现是挺不错的」。

    「我倒是觉得凯班不错,毕竟能欣赏下樱穿紧身衣嘛。」卡卡西似笑非笑地道。

    「……」单是想象就很可怕了。

    女孩放弃跟卡卡西斗嘴,靠近他抚上他的额,才松开的眉再次皱起,「烧还没退,老师到底有没有吃药?你不好好养伤可是会加重我的负担。」

    不得已,女孩只好亲自开了药,给卡卡西倒了杯水,坐在床边盯着他吃药。那双明亮的绿眸死命瞪着他,都快瞪成斗鸡眼了,卡卡西见状不由失笑﹕「妳真的把老师当成隔壁小雪了?」
    
    「我不看着老师,老师又要乱来了。」女孩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奈。

    门板传来细微的叩叩声响,樱起身开门,一个小护士跟她报告几个病人的状况,她有条不紊地嘱咐着小护士,一会儿要给谁注射什么药物,一会儿安排谁做什么检查,都是卡卡西听不懂的专业名词。

    从小护士那茅塞顿开又带着崇拜的表情看来,女孩的指示必然是正确的。盯着女孩自信的侧脸,眉宇间隐隐透出的超出年龄的成熟气息,除了「吾家有徒初长成」的骄傲,卡卡西心里还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不知从何时起,女孩不再依靠他,不再缠着他撒娇,以一种他难以适应的速度在成长着,而他只能坐看她一步步远离他。

    不一会小护士离去,樱坐回床边,银发男人伸手轻抚女孩柔软的发,揉了又揉,摸了又摸,似乎在确认什么。

    头发被揉得乱成一团,樱不由怒瞪卡卡西一眼,埋怨道﹕「老师怎么这么喜欢摸我的头呢?」

    「总觉得有点寂寞呢……」卡卡西低低地呢喃了一句,见女孩正一脸迷惑地看着他,才抬头微弯着眼道﹕「高度合适,手感也很棒。」

    「我快十六了﹗在木叶十六岁便是成人,老师别再乱摸了。」她噘着唇抗议道。

    从前每当她学会一种新忍术,老师都会摸摸她的头夸她,那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奖赏了。即使到了现在,她也很喜欢那只温暖大掌在发上轻轻抚摸的感觉,却又矛盾地不想被他当作孩子看待。

    毕竟她是为了眼前的男人才决心不再当孩子的。

    卡卡西难得顺从地抽回手,微微垂眸。樱没注意到自家老师的异样,边把药递给他,边叨念道﹕「老师再不乖乖吃药,小心我给你开些加重病情的药哦。」

    「哎,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利落地把药片丢进面罩里,卡卡西轻轻摇头。

    「帕克才没有欺负你,可别栽赃。」习惯了卡卡西的损人功夫,女孩已经可以毫无压力地把他的暗喻抛回去,倒是余光瞥见他略显苍白的脸色,她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不忍,犹豫着想说什么,却没开口。

    「想说什么?」卡卡西缓缓转头看着樱,眼神温和。

    男人平静的眼神似能看透人心,女孩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没什么,你要给我好好休息﹗」

    即使没有问到想要的答案,樱也猜到男人伤愈后又要带队出发。每次得知他要出发调查师傅口中的神秘组织,她的担忧并未因次数增加而减弱,反而像雪球般越滚越大。

要是真的可以给他开些加重病情的药,至少能让他多休息几天,至少……能让他在她身边多待几天。


(二)

    再天真也好,樱也知道世上没有加重病情的药。假若真的有,她也狠不下心让卡卡西服下,这时候她真有点怨念卡卡西非比常人的恢复力,那样的伤势才躺半个月就好了大半。前天静音到过卡卡西的病房,不用说也是交代下次任务的事。

    黄昏时樱经过高级病房,已看不见银发男人懒洋洋地翻着小黄书的画面,虽说是意料之内,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沉了沉。

    从前卡卡西偶尔会不经意地透露何时出发,可渐渐他在她面前不再提有关任务的一切,不告而别也成了师生间的密契。

说不定……他早已看穿她自以为掩饰得宜的担忧。

正在收拾床铺的护士瞧见樱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张空空如也的病床,便笑着招呼﹕「春野医生。」

樱回过神来,对护士报以一笑,「卡卡西老师住院期间承蒙妳的照顾了。」

「这是我的职责,春野医生客气了﹗」护士急忙摆了摆手,犹豫了一瞬才道﹕「以旗木先生的身手,这次任务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想不到连护士也看出她的忧虑,樱强自笑了笑道﹕「嗯,希望这次回来不用再劳烦大家照顾他了。」说出这话并没有让她的心情放松,毕竟自从接了调查神秘组织这任务以来,卡卡西鲜少能毫发无损地归来,慢慢的她也不敢再有此奢望。

只要别步猿飞阿斯玛后尘就好,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她都会照顾他直到他康复为止。

「说起来,去年我弟弟进忍者学校学习,听了不少旗木先生的事迹,已经成为他的忠实粉丝了。还说将来要成为像旗木先生那样伟大的忍者。」

「是吗?」樱努了努嘴巴,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看来她伟大的老师这次没有在病房遗下小黄书。

护士以为樱在谦虚,续道﹕「旗木先生是十二岁便当上上忍的天才,为暗部立功无数,还受几位火影大人器重,不管智慧忍术,在木叶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单看春野医生年纪小小便如此出色,便知道他有多了不起。像我们家出身平凡,大概再怎么努力,也难以成为像他那样的忍者……」

「其实每个忍者都一样,能称之为忍者,早已是能忍人所不能忍,你弟弟光是这一份决心,就已经站在了许多人难以企及的起点,何况无论老师抑或是我,也不过是有血有肉,受了重伤甚至会死的普通人。」樱似有所感地将视线凝注在窗外,橘色的夕阳渐渐沉没,晚霞潋滟,如血如涂,泼墨般又是美艳又是凄清,映着一双碧色眼瞳,如染上淡影,让人看不真切。

那个人常常迟到,最喜欢看小黄书,不会打领带,衣服甚至堆上数天都不会洗,更别说从没搞清楚过垃圾回收日的分类……这样一个换谁都忍不住担心他要如何独自生活的人,又要如何担得上伟大一词呢?说到底也不过承担所责罢了。

粉发女孩的嗓音越压越低,似带着一股莫名的哀伤,护士听了心不禁一揪。

当个普通人就好,她才不要他的名字刻在冷冰冰的慰灵碑上,成为所谓的英雄。

她只要他普普通通的活着,普普通通的老去。


(三)

    「好久不见,樱又变漂亮了。」

    看着银发男人半躺在病床上,脸上漾着惯有的慵懒笑意,已是一个月后的事。

    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为冷清的病房增添了一丝生气。虽说刚刚护士已向她通报,但直到此刻亲眼目睹银发男人沐浴在光晕里,右眼弯起熟悉的弧度,樱才总算有种「他回来了」的真实感。

    「哎,好久不见,老师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不少哦。」

    「嘛,有人会这么对久别重逢,身上负伤的老师说话的么?」卡卡西朝樱摇摇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仅一瞬又笑瞇了眼,「说起来今天是《亲热天堂》的发行日,樱去帮老师买来——」

    那个「吧」字还没出口,樱已从白袍口袋中取出一本橘色的书,「你的春季特刊。」说完她上前掀起被子,露出男人刚做了紧急处理,包裹着绷带的结实手臂,「还有什么需要?要是没有,可以开始治疗了吧?」

    面对彻底换上医生表情的粉发女孩,卡卡西再也掰不下去了。以往他要是受伤还一脸不正经,女孩大概会气得脸红脖子粗,然后夺门而出,三天三夜不跟他说话……如今看来,这招再也不管用了。

    当女孩熟稔地拆下绷带,检视男人左臂的伤势,刻意武装的冷静随即崩塌了一角,手不禁微微抖了抖。

    这伤口深可见骨,再加上他身上无数的大小伤处,樱已可推想出他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恶斗,却没有多问什么。

    男人注意到女孩轻皱着眉,眸里流露出疼色。看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那抹不相衬的压抑,他只觉得某处快要比伤口更痛,想要伸手揉揉她的发,却被她狠狠瞪回去了。

    打麻醉针,治理伤口,缝合,几个复杂的动作一气呵成。卡卡西盯着那头柔软的粉发出着神,并没感觉到痛。直到女孩为他包扎妥当,他才回过神来,眸里多了一丝怀缅,「樱进步得蛮快的,我几乎忘了第一次打麻醉针的时候,手臂都要成蜂窝了。」

    「老师也不遑多让,受伤一次比一次重,我要是进步得慢些,怎么为你治理那些五花八门的伤势?」她小心翼翼地扶他躺好,没好气地数落道﹕「这伤口要是再深上几分,你以后就只能用一只手翻《亲热天堂》了。」

    「那到时候樱也不考虑为我翻书吗?」卡卡西笑了笑。

    「我倒是觉得老师最好别再看这种不良刊物了﹗」樱轻轻哼了一声。

    卡卡西目光微微一凝,腾出没受伤的右手,不轻不重地揉着粉发女孩的头,「唉,那么凶,怎么嫁人呀。」

    那些只在他面前流露的脆弱与泪水,都随着时光流逝一去不返了么?亏他还觉得她哭起来也挺可爱的。

「哼,至今还单身的老师就不用担心我了。」

樱虽不满男人又拿她当孩子看待,可想到他身上有伤,也没有反抗,只是一脸倔强地任他摸到满意为止。

她拉上窗帘,关了电灯,让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她才敢放任自己悄悄握着被子的一角。

「樱。」

「你该休息了,笨蛋老师。」

「最近似乎都是在医院碰面,改天老师请妳吃红豆丸子汤吧。」

男人沉稳的嗓音在寂静中徐徐回荡,带着一股异样的温柔,还有没必要存在的歉意。不知何故,明明看见他可怖的伤口也没动摇半分的心神,此刻竟被重重摇撼着。她紧紧揪着被角,眼圈泛起了微红。

她才不要红豆丸子汤。

「也不知道老师什么时候才有空……」本欲掩饰自己的情绪,话一出口才惊觉此话充满试探意味。

「这任务也够折腾人的,可是红豆丸子汤就在那里不会跑掉,樱可以放心了。」

女孩知道男人不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试探,可他回话的语调仍是一贯的纵容。

她想问他任务的详细内容,敌人有多少,都是些什么人,到底有多凶险,却又深知他不会想让她知晓这些。

她还想跟他说,她会等他回来。可是以他对她的纵容,这句话一旦出口,只会成为他身上加倍的重担。

那么想着,樱嘟了嘟嘴﹕「老师还是快些休息吧,伤不养好,还请客什么,床都不让你下﹗」

「哎,」卡卡西忽尔一叹,「妳知道孤男寡女之间,这句话多暧昧么?」

樱先是一愣,旋即满脸通红﹕「你这个变态不良老师﹗」

一吼一出门,房间瞬间安静许多。

床上的男人给自己顺了顺被子,安分地躺了回去。

她的担心关怀他都懂,可是任务难料,还是让她少些烦恼自己的事比较好。


(四)

    转眼又到了三月,这是人生中第十五次迎来的左义长祭,也是樱最喜欢的一个祭礼。今年的欢喜和期待是加倍的,踏进三月意味着她十六岁的生辰快要来临,再说卡卡西也平安回来了,这对她来说,比什么事情都重要。

    考虑到卡卡西这段时期的辛劳,纲手并没有要求他在短时间内再出任务,还给了他一份人人欣羡的优差——担任祭典的守备指挥。

    按纲手的话来说,这是边看《亲热天堂》也能边完成的轻松工作。

    窗外不时传来远处的欢闹声,单是在屋内已能感受到外面沸腾的气氛,粉发女孩双腿不安份地动了动,随即换来母亲的一记白眼。

    为女儿绑好浴衣的腰带后,春野芽吹又顺了顺那头柔软的粉发,道﹕「妳待会会跟井野碰面吧?成人礼那天我会为妳备好振袖和服,准备一个小宴会,妳也邀请井野吧。」

    「好的。」碧色的眼珠子一转,粉发女孩问道﹕「妈妈,我可以多邀请一个人吗?」

    春野芽吹点点头,目送女儿那一蹦一跳的娇小身影出门去了。


(五)

    数不清的亮丽灯笼如星辰般耀眼,几乎把黑夜点亮成白昼,不时有装饰得美轮美奂的花车在大道上经过,惹得行人纷纷引颈仰望。祭礼场地的中央摆放了巨型火把,人们团团围住火把起舞,让本已浓烈的节日气氛燃烧到沸点。

    把守备工作都安排妥当后,银发男人有点无聊地靠在树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正要从口袋里翻出《亲热天堂》时,远处忽然传来熟悉的呼唤——

    「老师﹗」

    粉发女孩穿着他不曾见过的合身红色浴衣,踩着不紧不慢的脚步缓缓步近,稍微妆点过的她看起来比平常要成熟。悬挂在树上的灯笼散发出的那些过于刺眼的光芒,照在她身上顿时柔和了几分,卡卡西不自觉地瞇起眼睛,脑海里竟然浮起几年前那身形小上一号,总是兴奋地小跑步走向他的小女孩。

    直到女孩来到他面前猛挥着手,他才回过神来。女孩已一脸不满地看着他﹕「老师要是再在工作时间发呆,我可是会向师傅举报的哦。」

    「对于辛苦工作的老师,樱就只有这些话要说吗?」卡卡西不赞同地轻轻摇头,「就不能学学别班的雏田和天天,对老师说句工作辛苦了,请让我为你做一顿秋刀鱼以作慰劳之类的话?」

    「后面那句是老师擅自加上去的吧?」粉发少女噘了噘唇,想起守备工作虽是优差,但在黄昏到入夜这段时间还是挺忙的,银发男人大概从下午起便粒米未进,很自然地扬了扬手中那串还剩下两颗的三色丸子,「这儿没有秋刀鱼,三色丸子要吃吗?我请客的,现在不吃,以后可别后悔哦﹗」

    卡卡西对三色丸子这种甜食向来敬而远之,也不习惯跟别人分吃一串丸子,可面对粉发女孩那双闪着忧色的干净瞳眸,他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轻轻拉下面罩,卡卡西微微弯身,就着女孩的手咬掉一颗三色丸子,这时一阵谈话声从女孩身后传来。

    「妳看,那个人长得超帅的﹗」

    「真的好帅啊﹗妳说旁边的女孩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樱循声看去,只见两名少女眼也不眨地直盯着卡卡西。见她们快要因走神而撞上人群,粉发女孩心想走路不看路要是摔倒可不好了,不由伸手为卡卡西拉上面罩,而少女们的对话还没结束——

    「原来那个都市传说是真的啊。」

    「什么都市传说?」

    「据说只要在樱花树下跟心上人分吃食物,便可以让恋爱成功。」

    「真的假的?我也想交个帅气的男朋友……」

    此时师生俩靠得很近,近到樱几乎能数得清卡卡西的睫毛,听到那番话,两人间本来轻松的气氛凝滞了一下,她的脸本能地微微发烧,而这反应当然不可能逃过不良老师的眼睛。

    「哎,」银发男人摸着下巴,眸中泛起促狭的笑意,「原来樱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啊。」

    「那个都市传说我听都没听过呢﹗」樱哼了一声,「早知道我就喂帕克吃下算了。」

    「吃都吃了,妳确定要嘴硬下去?」

    「老师少不正经了﹗」樱握起拳头,一脸威胁地瞪着卡卡西,「我的成人礼要到了,那天家里会办个小宴会,妈妈还为我挑了一件振袖和服……」说着她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妈妈特意让我记得叫老师来,那么老师你不要让我失望哦,记得要穿得好看点﹗﹗﹗」

    一只温暖的手落下放在她头上,本以为他要摸她的头,修长的手指却轻柔地挽起了她的发,细细打量了一会又突兀地松开手。

    女孩不解地抬起头,还来不及问些什么,男人已答道﹕「我会去的。」

    女孩脸上绽出如花盛放的灿烂笑靥,这时不远处传来金发女孩微恼的嗓音——

    「宽额头,不是约好了要去逛别的摊位吗?」

    「来了﹗」樱挥了挥手,便欲奔向井野的方向,走了两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止住脚步转身看着卡卡西。

    「老师,明年也要一起来哦。」

    卡卡西挥了挥手,用下巴朝着井野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让樱快点过去。

    「约好了哦。」

    女孩似是有点不放心,说完这句话才又笑着小跑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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