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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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同人写手,爱狗血,喜欢挖坑填坑就(。ì _ í。)
正在写的CP(BG/BL有):
#火影忍者 春野樱中心,包括佐樱、鸣樱、卡樱、SAI樱、蝎樱、我樱、宁樱、鼬樱、七班……
#BF(战栗杀机) A英
#NANA 娜奈
#夏目友人帐 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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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火影忍者同人/宁樱/短篇甜文/完结)



日向宁次的几名部下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可面对眼前的状况还是反应不过来,或者该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田中才受伤两天而已,你就迫不及待要撤下他。他在你队中待了两年,你对他就没有半点感情么?」

一口气没换的说完这番话,粉发少女不忘怒瞪黑发少年一眼,才咚咚咚的走出办公室。

几名暗部的视线追随着少女直至门板合上,又很有默契地移到黑发少年沉静如水的俊脸上,过了几秒又装作各有各忙,什么都没看见,当然也没听见……

日向宁次,日向一族的天才少年,十六岁当上暗部队长,在忍界大战中屡立战功。忍术高明,冷静果决,睿智机敏,可说是具备了优秀暗部的才能。年纪虽轻了些,却让比他年长的部下口服心服,有些暗部甚至暗自猜测,再过十年部长之位说不定也是他的囊中物。

春野樱,五代目纲手的弟子,木叶中数一数二的医忍,也是传说中的第七班其中一员,在忍界大战中大放异彩。虽是女性,却比男人还要坚强,个性开朗率真,自从她加入日向宁次的小队以来,彷佛连空气也活泼起来。

办公室内落针可闻,忽尔轻微的翻页声响起,只见他们的日向队长已经一脸淡定的翻阅起文件来,好似刚才粉发少女斥骂摔门的对象不是他……

粉发少女口中的田中,也是他们的队友,在两天前的任务里不幸受了重伤,被送返木叶医院后,经五代目诊断为经脉损坏,不适宜再当忍者。今天日向队长向他们宣布已撤销田中的职位,明天起会有新人取代,少女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队长原因,他只是淡淡的回答说,田中再待下去也没用了。

接着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目击到有队员向队长怒吼的画面。

他们欣赏春野樱敢言的态度,但对于危险性极高的暗部来说,伤残的比率高得可怕,田中的状况固然让人同情,日向队长的判断也是明智而合理的。




「樱,妳用这表情吃红豆汤,红豆汤可是会哭的。」

吃着平常最爱的甜汤,少女凶狠的模样却像是恨不得咬碎谁的肉似的。

接触到不良老师温和的眼神,樱放下汤匙,抹了抹嘴角的红豆渣滓,勉强笑了笑,转念想起某人,双眉又不禁一皱。

「虽说田中的状况真的不适合再待下去,但才两天而已,日向队长也太不近人情了﹗真不懂师傅为什么非要我进他的小队,向他学习……」她承认宁次在智慧和判断上很值得学习,但身为一个优秀的忍者,单是能力出众也得不到别人的认同。要是换了卡卡西处理田中此事,一定比宁次强的多,也一定能让她服气。

才进店里少女已哔哩啪啦地说了一通,卡卡西掌握了大致状况,不过他知道这丫头火爆得很,等她吃下甜汤,稍稍冷静下来才道﹕「我不认为宁次是那种不为队员考虑的队长。」

「哼,他要是为队员考虑,就不该这么快撤下田中……」

「妳这是不相信老师和五代目的眼光?」卡卡西揉了揉樱的发,微笑道﹕「待会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田中?」




早上八时,宁次踏进暗部大楼。

他习惯比规定早一小时上班,通常也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人。眼前灯火大亮的景象让他有点意外,他下意识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向八点,才推门进去。

他的动作很轻,并没有惊扰到正趴在桌上懊恼地挠头的粉发少女。

白眼视野极佳,虽然跟少女有一段距离,他还是轻易看清桌上堆栈的任务报告书。

「日期时间,谁会记得啊……出任务的原因,不就是师傅分发下来的吗?就一个B级任务而已,有什么好改进的?」

没记错的话,任务报告书一向由他负责撰写。

宁次倚在门旁,静静地看着轻噘着唇,边吐槽边在报告书上涂涂写写的少女。虽然满嘴抱怨,报告书上的内容却很有条理,想不到少女除了喜欢唱反调以外,工作能力也不容小覤。

大概是受成长环境的影响,他总会不自觉地观察身边的人。

春野樱……简单来说就是他认知范围以外的人。他身边的女性,像是日向一族的女人,莫不是规行矩步,温雅地微笑着,逢迎着族里的男人。春野樱却总是直视着别人眼睛说话,想些什么全写在脸上,笑起来不单是嘴角弯起,而是眼睛鼻子都在笑。虽然偶尔会因为冲动行事而给队上惹麻烦,但队上的人都喜欢她,而他也不讨厌,毕竟这种直率得不懂掩饰的人,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是稀有动物了。

不用思忖猜度,看着她的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时候他甚至能将她的台词猜得分毫不差,就像昨天那样。

过了一会,粉发少女终于发现了他的存在,本以为她会瞪他或是别开脸,很意外的她眸里闪过一抹愧疚的色彩,脸垂得低低的,似是不知如何是好。

「日向队长,昨天我去医院看田中……」

思绪一转,宁次已想到当中曲折,白瞳依然波澜不惊,淡淡的道﹕「樱小姐,妳在做什么?」

「我在写任务报告书,希望能帮上忙……呃,昨天的事都是我不好……」都怪她昨天把话说得太难听,如今一句对不起又能弥补什么?

昨天到医院看望田中,她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已一脸满足的说感谢日向队长,当初受伤时他还担心再也没法当忍者,全赖日向队长向纲手大人举荐,他才能加入解密部门,也发现了自己除战斗以外的另一项才能。

她听得一愣一愣的,细想了下才懂得宁次的深意。

弄懂了事情始末,她心里满是愧疚。单是道歉也没什么诚意,想起宁次近来公务繁忙,桌上堆满了任务报告书,她便决心减轻他的工作负担,即使她深深痛恨着报告书这玩意儿。

宁次看着少女一脸深恶痛绝,又不得不写的可怜模样,略略思索了下,道﹕「中午有时间吗?」




中午随着宁次外出,樱终于忍不住问要到哪儿去,对方只简单的回了两个字﹕

吃饭。

宁次把报告书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也就是不用她再帮他写的意思,于是补偿的方式改为请他吃饭么?

在看见装潢平实又不失高雅的茶座时,摆脱报告书的雀跃心情顿时凉了大截。这家茶座她平常经过时压根儿不会多看一眼,宁次却姿态自然的走进去,让她深深体会到何谓贫富悬殊。

樱摸了摸口袋里的小钱包,想不起自己今天带了多少现金,略一犹豫宁次已坐下了,她也只得硬着头皮坐到他对面。

瞄了餐牌上的价钱一眼,樱佯装镇静的把餐牌递到宁次手中,其实心已在淌血。

宁次接过餐牌,招来侍者点了两个餐。

眼看着宁次面不改色点完餐,少女心底严厉而惨烈地反省自己一番后,终于咬着牙本着不亏本的报仇念头打量起这家高级茶座。

大小不一的和室分布错落有致,地铺灯芯草迭席,外围纸糊木隔扇,尽管艳阳高照,屋内依然清凉明亮,庭院流水潺潺而过,份外宁静和人,就连少女也不自觉放轻呼吸。

井野是咖啡厅常客,鸣人是拉面店本命,而她喜欢甜品店轻松自在的气氛,同龄的朋友中似乎没人会去茶座。

四周的年轻人似乎就只有她和宁次,而黑发少年好看的坐姿跟环境甚是契合,似乎天生就该待在如此讲究的地方。

就是……老成了些。

「日向队长,你常来这儿吗?」

「嗯。」

「这里环境挺不错的。」

「嗯。」

「不过……似乎太安静了点。」

「没关系,我都是一个人来的。」

「……」

难道她要说没关系这次有我陪你吗﹗﹗﹗

少女心里忍不住咆哮,表面还得维持着淡淡的笑容,可语言上已经难掩挫败——跟这种人该怎么聊下去啊﹗﹗﹗

尴尬——至少她觉得尴尬——这种气氛有些磨人,幸好茶座的效率不枉高昂的价钱,侍者很快上了菜,樱几乎想拥抱对方欢呼吶喊。

用完餐后,宁次招来侍者打算付账,樱连忙取出小钱包,「是我误会了日向队长,这一顿就让我请客,当作是赔罪好了。」

宁次不由分说的付了账,道﹕「妳不是陪我吃饭了吗?」

樱不禁一愣,还是看着宁次一句也不多说就迈步离开,才后知后觉地跟了上去。

哎呀哎呀……少女有些窃喜又有些故作严肃地思考着,这一顿绝对是她一个月的薪水诶,她究竟算不算,赚了大便宜呢?




夜空被一排排红红火火的灯笼映照得恍若白天,春日祭的摊位栉比鳞次地伸延到视线难及的地方,触目所及皆是人浪,乐声、吆喝声、欢笑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宽额头,不是要妳早点出门么?妳看,这么挤要怎么逛呀?」

身穿淡紫色浴衣的金发少女用力敲了粉发少女的额一下,语气里满是埋怨。

「人多才热闹嘛。」粉发少女摸了摸额头,眼角瞥见远处醒目的三人组,连忙把话题带开﹕「妳看,是雏田他们哦。」

两名少女走近日向家兄妹,樱在目睹面瘫上级出现在此处那刻,心里已隐隐有一股莫名的违和感,还没来得及细想,井野已在问雏田等人﹕「要一起逛么?」

雏田微微垂头,露出一抹羞涩的笑,道﹕「我们三个都是第一次来,可以一起吗?」

雏田和花火一直四处张望,显是被热闹的祭典吸引住了。一身深蓝浴衣的宁次即使处在人山人海之中仍然造就了不少回头率,他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心绪,但樱就是觉得他对祭典不怎么感兴趣,嗯……他来这里大概是为了陪妹妹们吧? 

一行人顺着人潮推进,井野向雏田姊妹介绍着祭典的种种,宁次走在最后面。上次的午餐经验让樱不太想跟寡言的宁次独处,但想到对方是自己上级,再说都是逛祭典的伙伴也不好冷落人家,便退后了些,走在宁次前面。

为了参加祭典,樱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开始穿浴衣,到了此刻早已饿得发昏,加之小摊众多,香气四溢,本就因为被队长分了些神的少女,更是不到一会儿便跟井野等人失散了。摸着咕咕直叫的肚皮,少女才认真思考究竟该先找人还是先填饱肚子,身后已经传来宁次沉稳的嗓音﹕「我们走丢了。」

这时间正是春日祭的高潮,不远处渐渐传来祭典巡游的器乐声,人们不断往后推搡让路,两人连前进一步都困难重重,更遑论寻人了。

但是——樱忍不住看了自家队长一眼——这个人为何能那么冷静地说出自己走丢了这种话﹗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让人很想吐槽吗﹗

「樱小姐,我送妳回家吧。」

「才来一会耶,」少女语气不容拒绝,「就这样回去也太对不起我这身浴衣了,再逛逛﹗」

话一出口,樱几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人可是暗部最不苟言笑的日向宁次,她这样命令的口吻会不会太自掘坟墓了啊……

出乎意料地,宁次点点头﹕「人太多了,我陪妳。」

少女下意识摸向自己下巴——幸好没有掉下来——可是,这……这……算不算她邀约男孩子逛街,还、还成功了??

嘴角不自觉便微微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不久粉发少女的得意便被熙来攘往的人潮挤得一点不剩,前后左右都是人,她几乎透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又觉得好走了些,这才发现走在她身边的宁次走到前面,为她挡掉挤拥的人群。

上次她跟鸣人井野一起来,鸣人那家伙像只小猴儿似的抓都抓不住,更别说护着她了。有生以来逛祭典逛得如此轻松,此刻樱看向黑发少年的眼神里全然是感激和崇拜。至于井野她们嘛,找不找得到还是随缘吧﹗

见少女不说话,黑发少年回头问道﹕「樱小姐,要不要休息一会?」

「我不累……对了﹗你可以直接唤我的名字嘛。」都认识好几年了,现在还一起逛祭典,要是队长前小姐后的也太生疏了。

少女爽朗的笑容让宁次说不出拒绝的话,他顿了顿,轻声唤道﹕「好的……樱。」

「宁次君,这边来﹗」

还没确定少女到底有没有听清,下一秒她已飞奔到卖吃的摊位去,那句毫不做作的「宁次君」配上她开朗的嗓音,融化在微凉的夜里,似乎格外动听。

少女回来的时候手中捧着一支棉花糖,几乎遮住了她整张脸,仅露出那双笑弯了的绿瞳。

樱咬了一口,才注意到宁次落在棉花糖上的视线,想起雏田说他是第一次参加祭典,很自然便递上没被咬过的另一边,「宁次君要尝尝吗?」

宁次微微一怔,樱这才醒悟到自己有多唐突,急忙解释道﹕「我习惯和井野吃同一支棉花糖,一时忘了……」

不管怎么说,分吃同一支棉花糖也太亲昵了些,就算是跟堂妹,宁次也做不到。可看到粉发少女急欲分辩的模样,他心里竟有一丝不忍。

尽管做不到俯首咬一口,但宁次还是伸手撕下一小片棉花糖放到嘴里,那味道对他来说委实过甜了,倒是那软绵绵的口感滞留在吞尖上久久不散。

——那是他不曾尝过的味道。




时间悄悄从指缝间溜走,似乎才逛了一会儿,手表的时针却已指向十一点。

宁次正想着要不要送少女回家,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少女拉着往捞金鱼的摊子走去。

玩了好几个小时,她仍然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听她说好像来了无数次,每每看见有趣的摊位,却表现得比他这初来者还要雀跃。

又一次看着金鱼活蹦乱跳的从纸网跃回水中,粉发少女不禁懊恼地噘了噘唇,就在她打算交出第三次零钱的时候,宁次来到她身边,抢先把零钱递给老板。

「让我来。」

宁次一直在旁观察,看着看着也有了点心得,再者他目力极佳,金鱼飞快的游动在他眼里有如慢动作,一下手就捞了两尾金鱼。

樱让老板把两尾金鱼分放在不同的袋子中,欢喜地向宁次道谢,把其中一袋递给他,「咱们一起养吧。」

少女的笑容无比愉悦,宁次犹豫了一瞬,便收下了那尾金鱼。

少女的脸容在灯笼的映照下泛起朦胧的光晕,似是一朵在春色中渐渐绽开的花儿,灿烂得让他不禁瞇了瞇眼。




多年以后,每当看见那两尾在鱼缸里相偕畅泳的小金鱼,宁次都会不期然想起第一次踏足春野家的情景——

养了几天金鱼,即使是门外汉,樱也察觉到金鱼有点不对劲,总是趴在缸底动也不动,死气沉沉的也不晓得是不是生病了。身边的朋友都没有在养金鱼,她也只能问宁次了,后者倒是很爽快的答应到她家里看看。

樱喜欢帅气的男生大概是源于遗传因子,春野芽吹看到长相俊美的宁次,一下午就倒了三次茶送了四次点心,几乎恨不得拿自己的女儿跟眼前的俊少年交换。

「宁次这么年轻已是暗部队长了?真的很出色哦。我们家丫头脾气很冲,要是有得罪之处也请你多多包涵哦。」

「妈妈,你好吵。」

这话分明戳中了少女的死穴,想起不久前才狠狠得罪了少年,樱红着脸把母亲推出房间外,果断关上房门。

「上了年纪的女人总是啰嗦一点,抱歉。」把房门关上后,原来不大的房间多容纳了黑发少年,更显捉襟见肘,想到也许连日向家的后院都比她家大,她不禁慨叹﹕「我家很小,宁次君很不习惯吧?」

宁次收回落在鱼缸上的视线,移到少女脸上,脸部线条是难得的柔和。

「不会,这里很好。」跟没什么温度的日向宅不一样,到处都是人的气息。

很好?到底是哪里好了?

要不是如今对少年的为人已有几分了解,少女大概会将日向大少的话当成是嘲讽吧。

「喂食一天一至两次就好了,不能多喂。换水不能太急,要慢慢注入,缸底最好别放小砂石……」

樱一边拿笔记下,一边又皱眉又崇拜地感慨道﹕「不愧是队长。」

宁次瞧见那双闪闪发亮的碧瞳,唇角稍微松动了些,语气温和﹕「只是碰巧看过相关的书。」

经过一番忙碌,金鱼似乎稍微恢复了点精神,粉发少女将鱼饵投进鱼缸里,不住碎碎念﹕「小金,你要多吃点,快快长大哦。」

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白瞳凝睇着她,笑意轻浅,眸光如月温润﹕「不会是金鱼的名字吧?」

樱扭头看着宁次,只觉自家队长就连脸上都比平时软化了几分,眼里的笑意更是毫不掩饰,于是她忍不住嘟嚷﹕「它只有自己一条,会很寂寞好不好?我当然要陪它多说话呀﹗」

宁次想起家里那尾没有名字的金鱼,唇角弯起一抹轻浅的弧度——

似乎真的寂寞了点。




多年以后,樱想起过往种种,发现一切都是习惯使然。

金鱼事件以后,跟宁次之间的距离感完全消失了。樱甚至学会了依赖他,遇上困难时总会习惯性的向他求助,而他从不让她失望。

连井野也不忍不住跟她说﹕「以前不是老抱怨他冷漠没人情味的么?怎么现在宁次君长宁次君短的?」

「哎哎哎,少污蔑我哦,」少女眉眼间全是对自家队长的崇拜,「但凡宁次君带队出任务,我们的完成率都是最高的诶,别嫉妒了。」

「好好好,妳的宁次君最聪明最厉害了﹗」井野一脸懒得理你的表情。

「什么叫我的宁次君——」

「妳不是要上人家家里替金鱼取名么?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妳怎么不早说?我要迟到了﹗」樱「啊」了一声,匆匆换了衣服,没来得及说再见便冲了出去。

井野坐在闺蜜的床上,略感落寞的叹了口气,「这就是把女儿嫁出去的感觉么?」




当宁次跟日向日足和两位堂妹说起今天要招待一位朋友,平常尚算冷静的三人都露出了微讶之色。

——这是宁次第一次把朋友带回家里。

「那位客人会留下用晚饭吗?」还是日向日足最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还不确定。」

「那还是让厨房多作准备好了。」日向日足顿了顿,语里里多了一丝试探﹕「是重要的客人么?」

「嗯,很重要。」

这时仆人报告春野小姐来访,宁次信步来到花园,迎向沐浴在日光中,笑得无比灿烂的少女——

「宁次君,下午好。」

非客人吗?黑发少年沉吟了一下。于他而言,似乎并不排斥这个选项。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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