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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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 春野樱中心,包括佐樱、鸣樱、卡樱、SAI樱、蝎樱、我樱、宁樱、鼬樱、七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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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 娜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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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鼬樱/火影忍者同人/长篇甜文/HE) (十四)

再次表白然后再次被无视,也许是习惯了,小樱再没有以往那种尴尬不安的感觉,只是深深的感到悲哀。

           夫妻本是世上最密不可分的联系,为什么他总要回避着她?为什么他不愿意让她敲碎他心中那堵高墙?

           她还是首次如此庆幸鼬的工作长达数天,也就是说她暂时不需要再面对那双让她心慌意乱的温柔黑眸。

           他们认识才几个月,在这之前他是她暗恋的人一直仇视的哥哥,在两个男人决一死战的时候,她却意外找到了他的日记,挽救了兄弟间一场永不能弥补的憾事。这一战之后,佐助跟香磷交往,而她成为鼬的主诊医生,然后天旋地转,没有余暇让她去细想,她就糊里胡涂的成了他的妻……

           这关系着实够乱够迷离了,再加上一个她无法看透的丈夫,还有他暧昧不明的态度,真的有够让人脑筋打结的。他的好,他的温柔,是因为爱吗?

           她叹了口气,这时紧急警报响起,她神色一凛,连忙冲到急诊室。

看着护士们小心翼翼的把伤者从担架搬到床上,她的秀眉不禁一拧,说不上心中那股强烈的不安感从何而来,但……真的很不对劲。

鲜红的血染满了伤者的衣衫,她却嗅不到丝毫血腥味,莫非——

「危险﹗」

小樱大叫一声,对着躺在床上的伤者一拳轰去,护士们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尖叫,完全无法理解春野医生为何突然攻击伤者。

就在这时,原来瘫软在床上,发出细碎呻吟的伤者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翻身而起,拔出苦无扑向小樱。

小樱临危不乱,精准地握住了伤者紧握着苦无的手腕,只听砰的一声,那假伤者已被她一拳轰飞开去。

她回头一看,只见那些假伤者已将两个护士挟持住,冷冷地看着她道﹕「住手,不然她们就得死。」

她咬了咬牙,任由敌人将她和护士们押到医院大堂。数十个敌人手持武器,围成一个大圆圈,将医护人员和病人都困在里面,小孩的哭声和大人的惊叫声充斥着整个空间,恐慌的气氛以极速蔓延开去。

很快的,她在人群中找到井野,两人眼神一触,眸中均是不解之色。

这么多的人质……这帮人为何要挟持木叶医院?

就在这时,医院外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不久鹿丸清亮的嗓音在外面响起——

「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们要跟千手纲手直接对话。你们最好快点叫她来,我们没什么耐性,要是她半小时以内不现身,每隔半小时我们便会解决十个人质。」

外面是一阵教人窒息的沉默,小樱敏锐地听到鹿丸微不可察的吸气声。微微一顿,他的嗓音旋即恢复冷静,「我们会尽快联系火影大人,不管你有何目的,人质也是你手中最重要的筹码,我希望在火影大人来到之前,你们可以善待人质。」

小樱暗叹口气,伸手握住井野冰凉的纤手,给予她无言的安慰。

以冷静头脑闻名的鹿丸如今可是一点也不冷静,单是从声音就能听的出来,相信敌人也注意到了。

除却木叶首席智囊的身份,鹿丸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正所谓关心则乱,青梅竹马的恋人井野正待在医院里沦为俘虏,叫他怎么冷静得了?

还好鼬大哥到外地工作去了,要不然知道她眼下的处境,他也会像鹿丸那样忧心如焚吧?

她细细地注视着敌人的一举一动,假若时效一到,师傅未能赶到,她也只能出手抗敌了。

 

           「情况怎样?」提前完成任务的鼬甫走进村子便听见医院遇劫的消息,想到妻子就在里面,冷静如宇智波鼬此时语调也不禁略显不稳。

           平常鹿丸不可能读得懂宇智波鼬刻意掩藏的情绪,但如今两人身同感受,他竟看穿了那双幽深黑眸里亟欲掩饰的焦虑和恐惧之色。

           「按照情报显示,这帮人是来自雾隐村的盗贼,他们凶残嗜杀,面对妇孺也不曾留手。我初步推测他们之所以占领医院,是想从木叶敲走一大笔。大概是企图将利益最大化,他们拒绝跟纲手大人以外的人谈判,但纲手大人如今身在外地,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回来。」鹿丸看了鼬一眼,低声道﹕「他们说每隔半小时便会杀掉十个人质,我在考虑要不要用变身术冒充成纲手大人……」

           「这方法太冒险了。要是被那帮人识破纲手是假冒的,届时首当其冲的便是人质。」

           精明如鹿丸何尝不知当中利害?但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溜走,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得紧紧的,几乎无法呼吸。

「有没有秘道可以通往医院大堂?」

鹿丸点了点头,秘道的事他早有准备,就差一个适合的人选。既要独力面对为数不少的盗贼,又要保护人质,加上里面情况混乱,唯有拥有冷静头脑,实力在上忍以上,作战经验丰富的忍者方能当此大任,在木叶里似乎找不到比宇智波鼬更适合的人选了。

鼬熟读地图后,便戴上狐狸面具,鹿丸狐疑地看着他的举动,却没有多问,只是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半小时快要过去,医院大堂内弥漫着一片愁云惨雾,一时间求饶声,哭闹声不绝于耳。

           盗贼不耐烦孩子们的哭声,商量着要先处决几个哭闹不休的孩子。

           小樱跟井野打了个眼色,两人迅雷不及掩耳地发动攻势,与数十个盗贼缠斗起来。盗贼虽是人多势众,但小樱跟井野都是训练有素的忍者,一时之间竟斗得难分难解。

           医院大堂内充斥着各种声响,对以寡敌众的战况极为不利,尤其难以辨别身后的攻势,这时一个盗贼覤准时机,对正跟盗贼们缠斗的小樱的后脑,悄无声色地掷出苦无——

           鼬打开通风口的盖子,看到的便是这教他心跳几乎停顿的一幕,身经百战的他此时脑海一片空白,想也不想就纵身而下,一脚踢开妻子面前的敌人,将她密密实实地拥入怀中。

           小樱只觉腰间一紧,猛地抬头一看,抱着她的人竟是曾有一面之缘的暗部先生。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瞬间醒悟到他替自己挡下了不轻的一击。

           「暗部先生,你还好吗?」她急道。

           他将她抱得好紧,勒得她的肋骨隐隐发疼,此时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她清楚地感觉得到他的双臂正微微颤抖。

           「不用怕,很快就没事了。」明明受伤的人是他,他沉静如海的语气却给小樱一种无比安心的感觉,即使情况如此不利,她还是觉得一切会如他所说的那样,绝不会有问题的。

           忽地空气的温度急升,一道道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色火焰在盗贼的身上燃起,一阵凄厉的惊叫声响起,不管如何躲如何逃,那些烈焰却犹如地狱的业火一样,疯狂地吞噬着众盗贼。

           小樱看到眼前惨况,心脏不受控制地急速跳动,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掩住她双眼,将她隔绝在这阿鼻地狱之外。当嗅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她的心不可思议地安定下来。

           面具下的双瞳红芒璀璨,才不过半分钟时间,数十个盗贼已被烧成灰烬,刺鼻的烧焦味让人闻之欲呕。

           同一时间,暗部先生浑身无力地倒在小樱身上,她吸了口气,将他侧放在地上,不敢拔出深陷背心的苦无,右手亮起柔和的查克拉,为那血流如注的伤口进行紧急处理。

           他那似曾相识的体形和气息,还有刚刚所使用的那个术……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

           她浑忘了时刻谨记在心的医忍守则,颤抖的手毫不犹豫地扳下他脸上的白瓷面具——          

           她永远也忘不了面具卸下的那刻,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鼬睁开眼睛,视线接触到一张熟悉的精致睡颜,深邃的黑眸不自觉转柔,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

           他深怕吵醒趴在床边熟睡的妻子,只是静静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的白瓷面具已不翼而飞,也就是说小樱已知道了他一直隐藏着的秘密。

           怎么偏偏是受伤的时候才让她发现?即使当时昏迷不醒,他也能想象得到妻子有多么心痛无助。想到这儿,他细细端详她犹带泪痕的双颊,禁不住抬手轻轻拭去那些碍眼的泪痕。

           小樱缓缓转醒,看见鼬已醒来,脸上露出一抹喜色,道﹕「鼬大哥,你醒来了﹗伤口还痛吗?」

           泪水自她眼角滑下,鼬摇了摇头,将颤抖的她搂进怀中,用自己的体温让她安心下来。

           「嘘,别哭。」

           「我还以为……你不会醒来了。」她抽抽噎噎地道。

           「没事了。」他温柔地轻抚她的粉背,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不久她的情绪安定下来,鼬松了口气,在她耳边低声道﹕「对不起。」

           她浑身一颤,抬眸看着他,「为什么?」

           「那是我跟妳师傅之间的约定,她有方法让妳的父母不再反对你我之间的婚事,交换条件就是我重新加入暗部。」

           交换条件?

           她的心猛地一紧,不是约好要一起寻找他想做的事吗?为什么他要回暗部去?为什么要将自己卷进腥风血雨之中?

           在揭开他面具的剎那,前所未有的恐惧撕扯着她的心。还好她没忘记自己是个医忍,当应有的急救程序都完成,她整个人瘫痪地软倒地上,全赖井野一直搀扶着她,耐心地报告着鼬的情况,她才不致崩溃。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不重要,暗部的任务我处理得来。」他盯着她苍白的容颜看,低声保证着。

           「那次你回来之后一直怪怪的,说是生病不让我为你治疗,其实是受伤了对不对?为什么要瞒着我?」思前想后,越想越是不对劲,那天他的反应怎么看都比较像中毒多于生病,只能怪她太笨了。

           「那是意外……在妳生命尽头的那一天,我都会在妳身边。我绝对不会违背我们之间的承诺。」

           他那近乎以生命起誓的严谨态度并没有给她半点安心的感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即使得不到父母同意,她也会嫁他,这一点他也知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跟师傅交换条件?她已下定决心让他脱离刀光剑影的生活,陪他找出想做的事,到头来她却什么都没为他做到,反而成了让他重投暗部的帮凶。

           她打算用下半辈子去守护的东西,原来不曾存在过,一切的平静和幸福不过是假象而已。他待在她身边,根本没有幸福可言,那么她这个妻子又有什么存在价值?

           「还有别的方法对不对?你根本没必要用身体为我挡下那柄苦无……」以鼬的身手,要在救她的同时对付那些盗贼该是绰绰有余,根本没必要这样做。

           「那是最保险的做法。」就那时来说,没有比用肉身替她挡下那一击更保险的做法。

           「这方法到底哪里保险了?确定不会受伤的只是我,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她气得浑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要不是他有伤在身,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她要的是两个人都平安无事,而不是她安全地看着他冒险,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懂她的心情?

           「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回答她的是一阵教人窒息的沉默,她平静地起身,轻声而又坚决地说﹕「鼬大哥,我们暂时分开吧。」

 

           几天后鼬的伤势稳定下来,可以出院了。纲手苦笑着说要取消两人之间的约定,虽然暗部有了鼬是如虎添翼,但她可不想失去小樱这个徒儿。她从没见过小樱气成这样子,竟然威胁着要她放过鼬,不然就不认她这个师傅,外加要把暗部给掀了。

           鼬没有半丝解脱的快感,回到属于他和她的那个家,看不见那抹纤细的身影,空气里没有她的笑语和那句「你回来了」,也没有了那张在吃过他做的料理后,笑弯了眸子的满足笑靥,也没有羞涩地待在他怀里,轻轻磨蹭着他胸膛的她,他的心就像这个失却了女主人的家一样,空荡荡的了无生气。

           他苦笑了下,自从她找到那本日记以后,命运之神便将他本该结束的生命跟这女孩联系在一起,他的生活重心似乎只放在她一人身上,她是他的水,也是他的阳光。光是分开三天,一向沉稳又冷静的宇智波鼬竟是浮躁得变了个人似的。

 

           小樱的思念绝不会比鼬少。每晚当她闭上眼睛,白瓷面具卸下那刻的情景便会在眼前浮现,那张熟悉的脸跟上一刻还是陌生人的血肉模糊的身躯重迭,震惊和痛心完全盖过了一切,要是再来一遍,她铁定受不了。

           提出分开的要求,是想让自己清醒点,也让鼬清醒点,为何她冷静理智的鼬大哥会做出这种事?

           是为了可以跟她结婚?那又是为什么要跟她结婚?他并不喜欢她,也许他想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她在他失去生存意志那段时间里,给了他最大的鼓舞。

           他不喜欢她也不要紧,她相信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最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成了他的绊脚石。他为了亲弟为了整个家族,受尽了非人的痛苦,孤苦了十多年,明明这一切都结束了,等着他的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为何偏要回到从前那些腥风血雨的生活?她想让他快乐,让他幸福,让他不再孤单,事实的真相却跟她所想的背道而驰,她才是那个让他无法幸福的始作俑者。

           她叹了口气,闭了闭眸,感觉到门外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自从她回娘家暂住以后,鼬每晚都会来看她,那扇薄门当然不可能拦得住宇智波鼬,但他还是尊重她的意愿,没有强行闯入。

           爸妈如今是发自真心的接受了这个女婿,闲着没事就想把她赶回去,说什么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鼬每天都来看妳,妳就别拿乔,快跟他回家去吧。

           她叹了口气,如果是夫妻之间的吵架那还好办,问题是……他们这样还算是夫妻吗?

           这扇门能挡他多久?或者该说她舍得避而不见多久?

           他只是在外面静静的待着,就弄得她心乱如麻,很想拉开门看着他,听他低柔的嗓音,让他抱抱她……不能就这样回去,为了她和鼬大哥的将来,在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没解决以前,她必须忍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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