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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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的夏/夏目同人/清水甜文/中篇) (二)



十五分钟后,夏目贵志还是乖乖坐在餐桌旁了。

气冲冲地离开的场静司的房间后,不一会他便冷静下来。

受了别人的恩惠,在别人家住了下来,不管是一丝一毫的任性,都是不被允许的——这方面他在小时候已经充分体会了。

昏倒前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唯独那只污黑巨大的妖怪他不会错认,那便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前来夺取的场当家右眼的妖怪。当名取周一提出借用法阵,七濑面有难色,想来也是顾虑到这只妖怪即将来袭,不想另生枝节,可是即便如此,的场静司还是把法阵借给他们,甚至为了保护他,被妖怪所伤——

这一劫,明明就可以避开的。

一开始不让他们借用法阵,或者在妖怪扑向他时袖手旁观,那么……这人就不会受伤了。

上次目睹的场一门的人击退了污黑妖怪,的场静司看起来游刃有余,夏目贵志却晓得实情并非如此,有那么一只伤过自己,有如附骨之蛆般觊觎着自己右眼的妖怪存在,即使是那么强大的人,也会有不安恐惧的时候,他可以想象得到的场静司是多么谨慎地提防着这妖怪,可这一切却因为他被毁了。

胸口有点郁闷,似是不解又似是愧疚,更多的是不知如何是好。

夏目贵志偷瞄的场静司绑着绷带的右眼,下意识捏紧手中的筷子,连指尖都已泛白,却并未下筷。

「是饭菜不合夏目君的胃口,还是面前的人让你食不下咽?」相较于夏目贵志的毫无食欲,受伤的的场静司反倒像是没事人一样,姿态优雅地夹起饭菜送进口中,吃得津津有味。

黑发男人脸上的笑容十分愉悦好看,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却总是让夏目贵志生出皱眉的冲动。

说实在的,他没多少食欲,却不是因为让人在意的的场静司坐在他对面,而是害别人受伤的感觉太沉重了,只要想到的场静司的右眼或许已经不在了,他的心便犹如被大石压着,呼吸困难。

夏目贵志暗暗吸了口气,道﹕「没有这回事。倒是想不到的场先生受了伤,胃口还这么好。」

接收到少年难得的试探,的场静司的眼眸漂亮地一弯,微笑道﹕「夏目君也可以想成是难得有人陪我吃早餐的缘故。」

「……」

夏目贵志再次感到有口难言,搞不懂为何的场静司总能把话题带向意想不到的方向。

当时污黑妖怪扑向他,他当场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的场静司的右半边脸已绑着绷带,还隐隐渗出血丝,在他身边的的场门人都是一脸沉重,他心里打了个突,急忙追问的场的伤势,对方不过对他笑笑,淡淡说了句「夏目君受到妖气的冲击昏了过去,虽然没有大碍,还是多休息吧」,便转身离去。

后来他尝试向七濑打听的场静司的伤势,对方却说不能透露,不得已他只能赖在的场宅邸里,靠自己的力量找出真相。

的场静司对他的态度一如以往,七濑和的场一门的人也没有责怪他,可是对他来说,被责备了说不定还会好过一点。

「夏目君暂时还打算待下来对吧?」

思忖间,的场静司沉稳的嗓音飘进耳里,夏目贵志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赤红左眸,认真地道﹕「是的,打扰了。」

「既然要跟妖怪打交道,那么流血、受伤、甚至死亡,都是难以避免的,虽然身处同一个世界,但不同的种族之间,要完全互相理解包容,本来就是不可能的,」的场静司微微敛了些许笑意,但那双眼睛依旧似笑非笑,似乎他现在说的,举足轻重也无关重要,「夏目君怕是被保护得太好,又或许不曾遇到过真正的『恶』——我所说的恶,也不过是人类定义的,若放在妖怪的世界,说不定不过是生存的一种方式罢了,」说着,他慢慢收回了目光,「夏目君一定不希望那位疼爱你的夫人担心吧?如今在你心里沉甸甸的那些事,也许是别人的劫,但对夏目君来说,最好不过是一次成长的过程,所以食欲不振,今天便罢,明日……」

的场静司没有说完,但那意犹未尽的话,夏目贵志已经自然而然地在心底补了个全。

也许他真如他所说,被保护得太好,也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势不两立,可是受伤和死亡这些事,又怎么可能简单一句成长就能让人处之泰然呢?有时候人们失去的,正正是最重要的人啊。

夏目贵志默默吃了口饭,没有接话,却不经意在心底印下了一些事。

比如,他想试着努力去保护的场静司。

 

 

的场宅邸的庭园是夏目贵志所见过最壮观的——小桥流水,亭台小榭,处处皆是赏心悦目,一草一木修葺得规整雅致,所谓除妖大家的庄严气势,由此便可窥见一二。

温暖的阳光洒遍了每个角落,树叶绿得发亮,桥下清澈的流水反射出宝石般的光芒,美景当前,夏目贵志却突然失去了欣赏的心情,只因他察觉到笼罩住的场宅邸的那股紧绷气氛。

除妖师的生活时刻伴随着危险,一般是结怨多于结缘,尤其对象是寿命难以预算的妖怪,若是遗下怨念,当人类穷其一生也无法偿还,便会祸延后代。要是后代无法看见妖怪亦无力除妖,便要寻求除妖师的帮忙,而站在除妖师顶峰的的场便是这样的存在,也可以说,这一族是妖怪最大的仇家,也是妖怪最渴望消灭的存在。

住了几天,夏目贵志竟然渐渐习惯了的场家的生活。大概是受了伤的关系,的场静司忽然闲了下来,甚少外出,只要待在家里吃饭,便会叫上他当「陪吃」,偶尔还会教他如何绘画咒符法阵,有了妖怪这联系,他也能稍微心平气和地跟的场静司相处了。

相处的时间增加了,他却越来越摸不透的场静司。同为除妖师,跟可以自由选择委托的名取周一相比,看似一派悠然的的场静司身不由己得更多,那些乍听之下很是毒舌的话语,似乎每一句都流露出受伤的痕迹。偶尔流露的冷酷教人心惊,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的执着是夏目所认识的人之中最强烈的,可是那样的的场却又毫不犹豫地保护了自己。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的场静司?又或者这些面貌都是真正的他?

少年陷入了迷惘之中,不得不承认的场静司离自己很远。             

早上的场静司难得地从餐桌上缺席,夏目贵志在庭园里散步时,察觉到的场一门的人四处巡视,神色间戒备十足,而想来想去也只能跟妖怪有关了。

当夏目贵志在走廊遇上的场静司,问起此事,黑发男人微笑道﹕「的场的敌人并不限于妖怪,比方说我们识破了凶面的阴谋,损害了某些人的利益,虽然那是的场的职责所在,但因此与别的除妖师派系结怨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不过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家伙的报复,听说他们制造了一只凶残的妖怪,也正好让我见识一下。我在夏目君的房间外围布了结界,你只要待在房间里,等待事情结束便可。」

夏目贵志用力摇摇头,「请让我也帮忙。」

「这事与夏目君无关。」红眸微微一眯,的场静司的语气带着淡淡的不赞同﹕「站在我的立场,并不希望你的事情在除妖师之间流传开去,那样对于不是除妖师,过着平淡生活的你来说相当不利。」

想起的场静司曾委托他参与除妖师之间的聚会,让他打扮成式神的模样,当时男人也说过一番相差无几的话,但那时候他心里对此人充满着怀疑和戒备,以为这是对方要他更快找出凶面的一种手段,并没有往深处想。不可思议地,此刻对上男人微笑的脸,他竟然能够相信对方在以自己的方式为他考虑。 

也许跟身分和阅历有关,与他身边的人相比,的场静司为别人考虑的方式显然更为实际,也更为深思熟虑。

「如果的场先生在意我的身份会不会泄露,那就像上次一样,让我打扮成式神就可以了。」要是他就此退让,待在这里就全无意义了。

的场静司打量着少年坚定的表情,思虑须臾,微微收敛笑意,道﹕「也罢,让你看看也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待在我身边。」

「好。」夏目贵志慎重地答应下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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