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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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同人写手,爱狗血,喜欢挖坑填坑就(。ì _ 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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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 春野樱中心,包括佐樱、鸣樱、卡樱、SAI樱、蝎樱、我樱、宁樱、鼬樱、七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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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 娜奈
#夏目友人帐 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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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sai樱/火影忍者同人/长篇/HE) (一)

00和01并无关连性,00是在01的时间点前发生过的,是因为很喜欢这段子所以放在正文之前,看不懂的不用太纠结么么哒 > 3 <

 

00

 

粉发女孩向来讨厌午后的公园,如果不是要等井野,她也不会待在这里。

班里那几个讨厌的男孩比井野来得更早,而且似乎远远就发现了她,等她迟缓地想躲开时,他们已经指着她的额头大笑起来。这种莫名遭受取笑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微微红了眼眶,可想起井野一脸气愤地说她不能没出息到哭给外人看时,她只是缓缓垂下了眼帘,不去看也不去理会,一脸平静的模样倒是很快让他们散了去。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小姑娘这才缓缓呼出那口憋着的气,眼泪也旋即掉了下来。她皱着眉伸手擦了擦,起身想从座椅上走开,却在用力的瞬间双腿一软,整个人咚地摔倒在地。

女孩吃痛地摀住额头,比起伤势是轻是重,更纠结原来就不好看的额头,这一摔会不会变得更丑。

忽然有人拉住她手臂扶起了她,她抬头迎上了一片明媚的光——

午后的阳光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可那些跳跃的光晕落到男孩身上,却仿佛变了个调,看起来暖暖的很是柔和。

小女孩呆楞了一瞬,小小的身躯才站稳,反射性地伸手一拨,让长长的浏海遮住受伤的前额。

除了井野和乐此不疲地欺负她的那几个男孩,一直垂着头的她几乎不认识班里的同学,却也认得眼前的黑发男孩,因为他是井野天天都挂在嘴边的心上人——

胡思乱想了一通,女孩摸着额上疼痛的伤口,猛然想起自己还没道谢,抬眼从细密的发丝间看过去,男孩的脸渐渐放大,她吓得浑身一僵,那只温暖的手已经拨开了她的浏海,「别遮住伤口。」

早已习惯被人嘲笑,这种温柔反而让女孩有些疑虑,她微微退开些许避开他的手,并不接话。

男孩似乎也并没有多言的意思,他只是认真地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擦一下吧,虽然只是擦伤,如果沙土渗到伤口里,发炎留疤会更不好看的。」

更不好看?﹗

这句话在女孩心中的份量,只怕比毒蛇猛兽更可怕,她再顾不上戒备,犹豫一下,只见对方一脸淡然,似乎真不似捉弄她,马上便上前一步拿过手帕,胡乱擦一通。

「不是这样,」男孩有些失笑,映着暖暖的阳光,竟有几分和煦的味道,让她不自觉恍了神,他顺势伸手取回手帕,认真盯着她的伤口,然后轻轻地扫过她的额头,「乱擦的话,可能会让沙土渗得更深。」

伤口忽然有些痒,一下一下的,似乎拨动了她的心,只看着这样一张放大在自己眼前的异性的脸,她第一次并未感到不安和害怕。

井野曾经说过,难看的从来不是她的额头,而是其他人带了个人标准的眼睛,只要她愿意抬头挺胸,总有一天会遇见更多让她庆幸自己鼓起了勇气的人——

「谢谢,」她听见自己脱口而出,「我叫春野樱,樱花的樱。」

 

 

……

春野樱悠悠转醒,缓缓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躺在冰冷坚硬的石地上,周遭漆黑一片,空气里似乎弥漫着陈腐的味道,浑浊却又透出淡淡水汽,可气味再混杂,身为医者的她还是敏锐地嗅到了其中那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漆黑,腐朽里带着血腥的味道,空气里隐隐的水汽——不出意料的话,此处应是牢房,最近刚刚对人用过刑,还被清洗过,所以才会散发出这样的味道。

少女尝试凝聚查克拉,却是浑身无力,不知是身处结界之中,还是被人下了封印。

昏睡前的记忆渐渐回笼,她恼怒地咬了咬牙,那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竟然偷袭她,还把她关起来,要是他敢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保证要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她还没暗怒完,牢房里忽然一阵闷热,她皱着眉,只觉得随着温度的攀升,呼吸竟也愈发难受起来,那灼热的空气流到鼻腔里,连喉咙都似乎微微有些烧了起来。

不得已她闭上眼重温梦里温暖的种种,不一会便压下几欲抓狂的心情,呼吸平顺下来,再睁眼时已换上一脸冷静。

——佐助君还在等她,无论如何她得尽快离开这里。

待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轻轻动了动,一股撕裂的剧痛随即从右脚跟传来,她痛得呻吟了一声,缓慢小心地调整着姿势,让自己靠坐在墙边,隔着绷带靠触诊确认自己的伤势。

一摸上伤处她随即痛得直皱眉,要是这伤口再深一点儿,只怕右腿早就废了。

脑海里不经意浮起黑发少年飞出手中苦无时,眸底那一闪而逝的冷戾,她心中不禁打了个突。

到底……为什么?

少女环抱住自己的身躯,欲藉此驱走心底的寒意,半晌又用力摇了摇头。

与其猜测那毒舌在盘算着什么,还不如想想如何从这里逃脱吧。

忽然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少女的沉思。脚步声交错不一,该有两人在靠近,而其中一人平稳又带着特有节奏的走路方式,少女压根儿不用思考便能认出是谁来。

烛火微弱的光芒渐渐靠近,直到两人在铁栅前停下脚步,少女终于看清了黑发少年脸上万年不变的微笑,跟在少年身后的人脸上戴着白猫面具,手上拿着烛台,微垂着头,安静得似是跟背景融为一体,想来该是「根」的一员,黑发少年的下属之一。

仿佛初到贵境,黑发少年煞有其事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不一会视线又回到一脸警戒的粉发少女脸上,慢悠悠地道﹕「还住得惯吗?」

要是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说不定会以为黑发少年是真心关怀着她的居住环境,断断不会想到他才是把她关在这儿的幕后黑手。

虽然几秒前才提醒过自己要冷静冷静,可一对上黑发少年嘴角那抹可恶的假笑,她心里的千万只草泥马便怒吼着要扑上去踢开少年。

她吸了口气,一脸平静地顶回去﹕「环境还挺清静的,要是某个讨厌的人不来,我会过得更舒服。」

「记得你说过最讨厌幽暗潮湿的地方,我还担心就那么把你关在这里,你会不会,哭出来呢。」说着,他似乎想到她哭起来的模样,竟露出一抹回味般的笑意。

明明是真切的笑靥,可为何,偏偏只会让人觉得一阵背脊发凉。

少女倒不至于害怕,倒是这样的笑容,莫名有些刺伤了她的眼睛。可抛开这点不说,偏偏是这种时刻,他还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跟她说话,仿佛把她关在这里的人不是他,她一想起来就有些气结﹕「是团藏让你把我抓起来的?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会听从他的话?我记得你明明说过……」她看了一眼佐井身后的人,下意识还是咽下了某些可能让他为难的话,「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要胁师傅?」佐井把她拦截下来的时机太过巧妙,要不是早就在跟踪她,他不可能会那么「恰巧」地在边境现身。

而她现时最大的价值,就是五代目的弟子这身份了。

「嗯……这提议不错,说不定团藏大人会对我另眼相看。」                            

说着,他还真露出一脸「原来还能这样」的表情,少女差点没把自己气死的同时,却也真真切切觉得看不透眼前的少年了。

少年一脸毫不介意,微微流露出感兴趣的眼神,似乎也更透出他对这个提议的……心动?

心底忽地生出一阵遭受背叛的感觉,可平日的相处历历在目,他曾为她受过的伤,担忧过的心意,又是那么的真实,少女不自觉移开视线,可对上逐渐适应黑暗下的冷墙石壁,她轻声脱口而出﹕「佐井,为什么……」

初识那一会,她的确对他存有深深的怀疑,但随着了解加深,随着一起出生入死,他在她心里早已是可以信任依靠的伙伴,哪怕明知道他背后始终站着根,但在今天之前,无论是谁质疑他,她都会选择毫不犹豫的相信。

可是,此时此刻,比起愤怒,为什么她更多的是不愿面对呢?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面对这样的佐井。满脸笑意,语调戏谑,说着不着痕迹的话。就仿佛,比卡卡西还要老辣不知道多少倍。

「为什么?」带笑的话语里多了几分玩味,听在她耳中又莫名带了一丝轻嘲,她忍不住再次望向他,却见少年已经微微敛下眼帘,高深莫测的脸不知是动摇还是冷漠,「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什么叫她以为是为了什么?就好像……就好像她逼他似的﹗

这想法才在少女心里冒出,她就已经僵了一僵,但她没有给自己认真思考的时间,尤其一想到佐助,她便放任着自己的怒火再度烧了起来﹕「你等着,我一定会有办法从这里出去的。」

「好啊,我等着你,」少年静静地凝视着她,唇边的笑意略略加深,在明灭不定的烛火映照下,那张俊美的脸看起来竟有几分鬼魅慑人,「但愿,你不会再落到我手里呢。」

明明是一句缱绻悱恻的话,少年的语气也是温柔得近乎带着宠溺,但少女却只觉得心底发寒,尤其他窥不见底的眼瞳缓缓对上她时,她的喉间仿佛被硬物哽住,竟说不出半句逞强的话。

少年没再看少女一眼便转身离去,戴着白猫面具的人维持着一贯的安静,犹如一个没存在感的影子,默默追随在少年身后。

牢房的门打开了又关上,熟悉的黑暗再次把少女包围住,她不由颓然吁了口气,脑海里忽然浮起一张冷淡的俊脸。

不知道佐助君现在怎样了?

 

 

01

                   

阳光正好,街道旁的樱花星星点点地开了,每当微风吹过,树上的花儿都会款摆身姿,似在为迎接春天纷纷起舞,使整个木叶都染上了迷人的春色。

金发少女站在窗前,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玻璃洒下,照得那张美丽的脸更是明媚可人。眼前虽是万象更新的美景,却无法映入她眼中。她轻皱着眉,蓝眸里隐隐透出几分忧色和不耐烦,视线始终紧盯着医院大门,似在等待着谁。

数分钟过后,她转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目微闭,脸色苍白如纸的粉发少女,眉间的皱褶顿时显得更深。

轻手轻脚地关上了窗帘,井野走到床边为粉发少女弄好被子,明知道对方听不见,还是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你这样睡下去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要是你醒来了,又要怎么面对那人已经不在了呢……」

叹息间,一阵精神十足的脚步声从病房外传来,井野起身打开门,迎上正欲开门的金发少年,一脸严肃地道﹕「鸣人,我要走开一会儿,你看好宽额头。」

「好的,」鸣人点点头,见井野一脸疲惫,即使粗神经如他,竟然也猜得到她要去等谁,「鹿丸还没有消息吗?」

见井野沉着脸摇摇头,鸣人笑着拍了拍她的肩,「鹿丸那家伙总是嫌麻烦,却是我们之中最能干的,不会有事的啦﹗」

井野轻吁了口气,点点头便离开了病房。几乎是看不见井野身影的剎那,鸣人的笑容便敛起——纲手昏迷不醒,卡卡西老师不在,鹿丸未有依时归来,即使乐观如他,也知道眼前困境有多么难以突破。他们空有战力,却缺了一个看透大局,加以指挥的人,偏偏如今他们最大的敌人,恰巧是藏于地下,对他们了解甚深的「根」。

佩因入侵木叶,纲手因耗尽查克拉昏迷不醒,木叶失去了领袖,团藏自荐担任火影一职,奈良鹿久则举荐了卡卡西,木叶高层委决不下,眼下团藏率领的「根」与纲手派势成水火。为了光明正大地操控木叶,团藏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打击鸣人等人。

鸣人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粉发少女,蓝眸里缓缓染上一层浓浓的哀伤,「樱酱,虽然井野说,一直睡下去的话,你就不用面对那件事,我们也不介意就那么一辈子照顾你保护你……但是,那家伙应该很希望你能醒来吧……虽然他没有亲口对你说过,但他其实很喜欢你的笑容。」

那家伙的确如他和樱所愿,回到木叶,永永远远不再离去。可是……假若早知道他会以长埋木叶地下的方式归来,鸣人宁可那人在极目难及的天际尽情展翅高飞,即使再也不能相见——

在床边守了两个小时,鸣人的肚子已经开始不停地打鼓,可是想到井野的嘱咐,他还是忍住没离开病房,当下一瞬门外飘来一阵熟悉的食物香味,他还以为是饿晕过去的幻觉。

病房的门被推开,鸣人的眼睛随即被来者手持的一乐拉面外卖箱所吸引,来者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我叫了一分外卖,却来了两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我不介意﹗﹗﹗」鸣人以饿虎之姿扑了上去,并没有察觉到来者眼底那抹不怀好意的笑意,也没去想对方为何身在医院,又为何「恰巧」叫了外卖。

巧妙地避开了鸣人,佐井施施然把外卖箱藏到身后,隔绝了金发少年委屈又饥饿的目光,面带笑意,却又是一本正经的语气﹕「鸣人你应该知道,医院病房里是禁止外带食物的。」

鸣人楞了楞,旋即有些挫败地挠了挠头发﹕「我知道,你是想见樱酱……」

佐井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脸上的笑容漏水不漏﹕「井野回了家,似乎有点事,不会那么快赶过来的,即使过来,墨鹰也会提早通知我的。」说着,他扬了扬手里的画笔。

素来清澈开朗的蓝瞳里闪过一丝无奈,但更快,他便露出几分咬牙切齿﹕「井野说过不让你来的,你为什么非要过来。」

「你不过是出去吃了一口面,」知晓鸣人心中真切地有些动摇了,佐井缓缓递出手里的外卖箱,依旧笑得温和无害,「我不过看她一眼。」

其实硬要拦着佐井,鸣人也不是做不到,但在这种时刻,他并不想正面跟「根」杠上,何况佐井对他们也的确是有几分真心的。垂眸叹了口气,鸣人接过拉面﹕「我吃面很快的,哪怕再烫,五分钟搞定一碗没困难。」

黑发少年笑着打开门让鸣人出去,便轻轻带上了门,缓步走到病床旁,微垂头凝视粉发少女那张羸弱的脸,黑瞳隐在低垂的眼帘下,看不出半分心绪,良久才吐出一句话﹕

「什么时候才舍得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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