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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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 春野樱中心,包括佐樱、鸣樱、卡樱、SAI樱、蝎樱、我樱、宁樱、鼬樱、七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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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堪花醉》(宁樱/火影忍者同人/中篇/黑暗风/HE) (七)

17

 

才住进病房一会儿,樱便感觉到宁次有点不对劲。本以为又会被严格地训练一番,没想到她却受到了「饭来张口」的待遇,就算想下床走走,宁次也一直牵着她的手。满心想着要在回家以前学会自理,以免父母担心,樱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说想自己摸索着走走试试,宁次只淡然回了一句「你身体还没好,住院第一天还是别太勉强」。

樱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开了,卡卡西下午来访,看见宁次坐在一旁削苹果,虽然略感微妙,脸上却没有流露半分,只笑着说﹕「听说你的伤势还没好,甜的暂时还是别吃为妙,便没有带红豆汤来。」

听见卡卡西的声音,樱随即笑开了,却故意板起脸,「这该不会是老师吝啬的借口吧?」

「嘛嘛,生病了还要拆老师的台,看来精神还算不错。」

少女那抹如花灿烂的笑靥,只映得她眼上的绷带更形苍白,银发男人眸里的疼惜一闪即逝,语气还是一如以往的慵懒温和,落在少女发上的大掌却更加温柔。

「哪有拆台,人家不过是实话实说。」少女嘟了嘟嘴,一副撒娇的小模样。

视线不自觉又扫过宁次,卡卡西破天荒伸手理顺了刚刚才被他揉乱的樱发﹕「倒是宁次在,老师似乎不该总是捉弄可爱的樱呢。」

「老师也知道自己在使坏,」像是极担心自家老师会把她的头发弄得更乱,少女嚷嚷着伸手自己抚顺了发丝,才笑道,「不过没关系啦,宁次君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

自踏进病房起那种微妙的不协调感大概源自眼前两人的互动,少女在到铁之国以前,除非有关任务,在他面前提及日向宁次的次数可说是少之又少,跟宁次碰面时也鲜少有接触,两人的关系连朋友都说不上,只是同期而已。可如今少女谈及宁次的口吻,带着前所未有的亲密,也有点引以为傲,好似宁次待在她身边削苹果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而宁次看向少女的眼神有别于平常的冷漠不动容,短短几天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次的视线与卡卡西微微一触便错开,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子,端起盘子淡淡说道﹕「樱,我去洗水果。」说完便带上门离去。

也许是少女在自己面前总是不自觉地流露依赖神态之故,卡卡西隐隐感觉到少年眼神里微妙的敌意。

「你的伤还好吗?」卡卡西温和地道。

樱当然晓得卡卡西问的是眼睛的事,笑着说﹕「师傅待会来帮我检查,要是能找到适合的眼球,尽快进行移植手术就好了。」

卡卡西缓缓吁了口气,轻抚着少女脸上的绷带,「樱,要是老师能够阻止佐助把你带走……」

听见卡卡西的呼吸略略变沉,樱抓住他的手,用力摇着头,「要不是老师及时赶到,我早就死了……不过,一开始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我确实很消沉,还好宁次君救了我,还一直照顾我鼓励我,不然我一定没法坚持到回来。」

眸光微微一凝,卡卡西轻声道﹕「宁次是怎么找到你的?可以告诉老师吗?」

樱把这短短数天内发生的一切简略地说明了一遍,连她把眼睛移植给佐助的事也没有隐瞒。

听樱说到遇上宁次时,曾说要找卡卡西老师,银发男人眸里露出深思之色,那时候他和宁次小队正好收到通信,说人已经找到了,但身上负伤,不宜移动。

但当时宁次还没有确认他们的所在地是远是近,以他的谨慎断断不可能有此失误,这么做是为了亲自照顾樱?细想了下,在搜寻少女踪迹的过程中,宁次几乎没有休息过,莫非早在以前他已经……

卡卡西低头看着毫不知情,一脸骄傲地说着宁次如何鼓励自己的粉发少女,心情有点复杂,又揉了揉她的发,问道﹕「要不要老师找井野过来?有个女孩子在也比较方便。」

少女微微皱眉想了一下﹕「还是别麻烦井野了,花店怕是顾不过来。」

虽然她没有直说需要宁次,但那言下次意也不外乎如此了。卡卡西是何许人也,怕是少女自己都还没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依赖和毫不犹豫,他已经明察秋毫。

「宁次跟樱的关系并不是太亲密,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他坚持要待在你身边呢?」

少女略略思考了下,张嘴便要回答,卡卡西忍不住用力揉乱了她的发,没让她把答案说出口,「这并不是出自善心,你如今眼睛看不见,正好用心感受下他这么做的理由吧。」

樱没有接话,绑着绷带的脸看不见眼睛,可是那微微抿起的嘴唇却能看出她的心并不平静。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虽然多少有些不可思议,如今他挑明来说,也不过希望她不要为自己找任何理由来逃避。

虽然卡卡西并不赞同宁次耍小手段接近樱,但如果宁次真心爱护着樱,而樱也能渐渐喜欢上宁次,怎么也比她一再因佐助而身心受创的好。

 

 

18

 

卡卡西离去不久,纲手来到病房为樱检查。

「你把眼睛移植给佐助时身在野外,没有完善的设备和环境,以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移植手术等你康复了再进行。」纲手摸了摸樱的脑袋瓜,笑道﹕「医院里堆积了不少工作,你要尽快好起来,我才能到外面的赌坊放松放松。」

「什么?已经找到可供移植的眼睛了?」樱吃了一惊,忘了吐槽师傅即使放假到外面去也是肥羊一只。

她是医生,很清楚在木叶要等到一双适合的眼球是多么不容易的事,起码要等上一年,她也早有心理准备了。

以师傅的个性,断断不会让她走后门的,可是……

宁次看穿樱心中的疑惑,跟纲手交换了一个眼色,淡声道﹕「木叶的移植手术前适应性测试,樱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也许是运气,但无法适配就不能进行手术,那也是对病人的负责。」

「嗯。」纲手淡淡地扫了宁次一眼,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尽早康复,樱还可以帮助更多病人,暂时来说,木叶医院还是无法少了你。」

见粉发少女的表情由惊转喜,暂时放下怀疑,纲手才放下心来,不由想起宁次回到木叶那天,把放着少女一双眼睛的低温容器交到她手中时,她有多讶异。他对她并无隐瞒,把杀了佐助,夺回樱眼睛一事和盘托出。虽然纲手一直倾向协助鸣人和樱把佐助带回木叶,如今在宁次口中得知佐助所作所为,深知就算把佐助带回来,也只剩下死刑一途。

要不是宁次救回樱,樱失去的不仅是眼睛,更甚者会在铁之国冰冷的雪地上长眠。

杀了佐助,宁次反而有功。

两人商讨过后,纲手同意宁次提议暂时对樱隐瞒在佐助那里抢回眼睛一事,以免影响樱的心理和身体状况。

观察着樱和宁次间越来越亲昵的互动,即使是瞎子也看出宁次有多重视樱,就只有她那迟钝的徒儿如此缺乏自觉。纲手不禁有种叹气的冲动,只盼少女永远别发现佐助已经不在了,不然宁次的立场未免可怜了些。

纲手离去后,樱感觉到四周的空气转冷,夜色快要降临,连病房里的气氛也僵硬起来,如今被宁次知道她自愿把眼睛移植给佐助,她竟感到坐立不安,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因此后悔对她百般照顾。

宁次过来为樱拉好被子,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她就着杯缘喝了一口水,少年柔软的发丝轻轻扫过她的手腕,一股属于男性的清淡气息扑面而来,她莫名地心跳加速,一下没注意一口水哽在喉咙不上不下,咳了几声几乎咳出泪水来,接过宁次适时递来的面纸,她更是尴尬,索性打开面纸遮住自己的脸,「咳咳……我自己来就行了。」

盯着那张微微泛红的俏脸,宁次当然不会以为少女突然开窍,想来该是卡卡西说了些什么,他微微眯了眯眼,大掌包覆着少女的手,「让我来吧,反正再过不久樱也不需要我了。」

听出少年的嗓音微微沉了下去,似是有些失落,樱微微怔住,道﹕「那不是挺好的吗?等我好起来,宁次君也不用费神照顾我了。」虽然她不多想,但能跟宁次熟悉亲近起来,还是挺让她意外且高兴的,就也不知道她眼睛恢复之后,两人的关系会不会随之恢复到从前,毕竟这种牵绊大概也就仅止于目前的情况了吧。

「不会,」宁次取回水杯放在桌上,语气淡淡却又透出十分笃定之意,少女微微一怔,便听得他继续说了下去,「我不会觉得费神,至于是不是挺好,得看针对什么了。」

一阵如雷的心跳在她身体里响起,樱觉得大脑晕晕乎乎有些说不清是轰鸣的感觉,还是什么都听不见,她安静了好久好久,像是听见了自己这么说﹕「怎……怎么说……」

有些事,或许她需要一个答案,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做。

「你不再需要我,或者任何人来照顾着你才能生存生活,这挺好的;你可以恢复光明,继续在你热衷的医疗事业中前行,这挺好的;你不再会因为其他人费神照顾你,而心怀愧疚,这也挺好的——」

他的答案,巧妙地避开了对她最坏也最不想知道的意思,言下之意为何,昭然若揭。

「樱,无论你为了谁失去视力,看得见或是看不见,我的答案也一样。」

——我永远都不会那么想,否则我何必一直在你身边。

恍惚的樱回过神来,心脏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疼了,揪得緊緊的,感到難以呼吸。

也许他的话有些越界,也有些让她一时难以承受,但这些话若不是说在此时此刻,等她恢复了,意义便完全不一样了,所以他没有退缩,即使她看起来有些困扰,他也分毫不动地站在她身边。

掌中的温暖,并未因为少年大胆得不符他性格的话语而动摇些许,少女忽然在心里笑了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算是回握﹕「坦白说,以前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宁次君的模样,要是恢复了,那就好好让我看一下……」说着,她停了停,终是有些腼腆地笑了起来,「如果可以笑一笑,就更好了。

宁次难得地一怔,微微一笑道﹕「我以为你早看腻了我的脸。」

她的声音染上了些郁闷﹕「这阵子就算想回忆宁次君的脸,也是模模糊糊的,这次一定要看清楚些。」

「好吧,等你好起来,随你看多久都可以。」

感受到少年的手轻抚着眼上的绷带,樱只觉伤处一阵发烫。

这次她一定要把他的容颜深深烙印在脑海中,即使日后再也看不见,也能随时在脑中重现他的形影。

至于这份执着从何而来,此时她还未意识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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