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小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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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堪花醉》(宁樱/火影忍者同人/中篇/黑暗风/HE) (一)

*此文人物全崩,有雷有狗血,内有黑暗宁,黑暗雏,黑暗佐,不喜勿入




00

 

今天是日向宗家大小姐雏田的十七岁生日,日向日足并没有如以往般在这一天缺席,反而成了最重视她生日的人。

 

当日足以几近温和的语气唤她和宁次到书房里说话时,第一次得到父亲正眼相待的雏田难掩兴奋。

 

深蓝的长发随着主人轻快的脚步摇曳着,白晰的双颊微微泛红,似娇羞似欣喜,合身的和服突显出女性婀娜的线条。

 

少年淡若止水的眸光在身旁欣喜的少女身上停留了一秒,微垂眸,眼底的嘲弄一闪而过。

 

宁次和雏田一丝不苟地跪坐在日足面前,日足淡淡的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和室。

 

没必要询问,也没必要停留,他的话在日向一族里就是最高的命令。

 

雏田楞了半晌,才消化了父亲大人的话——

 

「为了保存纯正的白眼血统,你和宁次必须于今年内完婚。」

 

说到底,父亲的目光只停留在宁次身上,她不过是附属品。宗家和分家在每一代都有通婚的习俗,但从不指定对象,父亲要她和宁次结婚,不过是想藉姻亲关系将宁次绑在宗家这条船上。

 

沮丧过后,她考虑到自己的处境。比起她和花火,日足更属意于宁次的才能。要是嫁给宁次,她就能压倒花火,取得宗家继承人之位。

 

她调整了下僵硬的姿势,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散开,悦耳的嗓音含着几分羞怯,「宁次哥哥,这件事……你怎么看?」

 

比起日足的命令式语句,这种看似询问,实际上却让人连拒绝似乎都在刺伤她的柔弱姿态更让宁次想发笑。

 

唇角微不可察地一牵,宁次不愠不火地道﹕「大小姐喜欢鸣人?」

 

雏田一怔,显然想不到宁次会在此时提起鸣人。

 

她微垂着头,声音纤细柔弱却激不起他半点怜悯﹕「重要的是,这是父亲的安排……」

 

宁次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出其不意地轻笑出声,「真羡慕大小姐……」

 

低沉的笑声带着些许嘲弄,还有一丝雏田无法解读的情绪。

 

看着他再也不发一语推开纸门离去,她脸色不禁苍白了几分。宁次对宗家的恨也算由来已久,以前是排斥打压,如今看似接纳,但说是利用也全然不为过。

 

只是不管宁次愿意与否,最后大概也只能听从日足的安排。宗法身份摆在那里,这家里的每个人都不过是棋子罢了。

 

 

01

 

原是日正中天,天空却暗沉下来,雨水冲刷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淅沥的声音连绵不绝,随着轻重缓急敲击出不一的节奏,柔和悦耳,可春野樱却无欣赏的心情。

 

她待在屋檐下,垂头看着怀中那几本好不容易借来的书,懊恼的轻咬粉唇。

 

雨雾被风吹散开来,稍稍添了些寒意,少女下意识往里面缩了缩,执拗想把书本都遮挡在怀中却总是露出些许边角,笨拙得有些可爱。

 

一抹黑影突然笼罩过来,几乎隔绝了所有水滴,将她稳稳地护在影子下。樱的视线从对方宽大的白袖,修长稳定的手缓缓向上移,对上那双平静的白眸,不禁微微一怔。

 

身处瓢泼大雨之中,即便撑伞也免不了一身狼狈,可那身白衣仿佛滴水不沾,若不是长发已经微微贴到脸上,少年从容的神情几乎叫人怀疑这场雨是幻觉。

 

两人其实连朋友都谈不上,虽是同期伙伴也一起出过任务,但樱鲜少单独与对方靠得这么近,平时远看只觉宁次举手投足都有着不似同龄人的稳重成熟,可如今被雨滴沾湿的面容却莫名多了些性感,也难怪她总会在医院听见各种谈论他的倾慕之声。

 

出神间,黑发少年已经把雨伞递到她面前﹕「拿着。」

 

语气平淡,却自有一股教人甘于顺从的气势。

 

「宁次君把伞给我,你怎么办?」

 

「我和小李约好在图书馆见面,我和他共撑一伞就好。」

 

大概是认为宁次没必要说谎,即使小李在图书馆现身这么突兀的事,她也没有怀疑。

 

樱松了口气,伸手接伞的时候意外碰到宁次的手——沁凉的肤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宁次半垂眸,表情不变,樱看不出他有没有生气。虽说是不慎碰到,也不是什么会造成误会的部位,但宁次身上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气质,按樱的观察,他十分不喜别人的碰触。

 

她抽回手,碧眸里闪过一抹慌乱,「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低沉悦耳的笑声响起,樱错愕地抬头,只见他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眸里流露出温和的笑意,有如冬雪初融,稍稍柔化了他过于刚硬的脸部线条。

 

樱还是第一次看见宁次露出这种表情,不禁怔了怔。

 

不过宁次没有等她再说什么,敛了笑意便把雨伞塞到她手里,然后转身一闪,已朝着图书馆奔去。

 

樱楞楞地看着图书馆方向一会儿,才撑起伞往家走去,许是因能护着书本不被沾湿,少女边走着边露出甜甜笑意,全无发现那道走入图书馆的身影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街角。

 

 

02

 

当仆人报告春野小姐来访,要求见宁次少爷时,雏田怔了怔,完全无法把春野樱和日向宁次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串连在一起。

 

温婉交待仆人她会代为转告宁次后,雏田走向庭院。看见平日几乎不拜访日向大宅的粉发少女手里拿着油纸伞,再想起宁次昨天回来时浑身湿透的模样,她的眸光顿时黯了黯。

 

樱见是雏田,笑了笑道﹕「雏田,我是来把伞还给宁次君的,他在家吗?」

 

雏田微笑着伸出手,「真不巧,宁次哥哥出去了,要不我帮你把伞转交给他?」

 

「谢谢,不过我想亲口跟他道谢,」樱并不交出伞,只问道﹕「我可以等他回来吗?」

 

雏田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最近他挺忙的,回来了也不一定有空见你。」

 

春野樱还伞应该是真心实意,别无他念,但雏田在意的却是宁次异常的举动。宁次素来待人冷淡,平日里为数不多的关心几乎都分给了同为队友的小李和天天,如今竟然宁愿自己淋雨也要把伞借给只是同期的春野樱,怎么想都无法让人放心。

 

或许宁次只是忽发善心,但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要把可能萌芽的情愫扼杀在摇篮里。

 

「欸?」虽然雏田的神情有些微妙,但樱并未细想,只蹙了蹙眉,「那……」她只是道个谢,应该不会碍他太多时间?

 

似看出樱的意思,雏田有些急切继续道﹕「宁次哥哥订婚在即,很多琐碎事宜——」

 

「怎么我不知道自己要订婚?」

 

一把淡淡的男声响起,雏田转头对上宁次那双淡漠的眸子,并无愠怒或凌厉之色,但只那么对视着,她已感到快要窒息。

 

「宁次哥哥,我……」雏田脸色有些苍白,倒也没露无辜之色,只咬着唇看着黑发少年。

 

「我的客人,还是交给我自己吧,」宁次说,「刚才有劳大小姐了。」

 

宁次在「我的客人」四字上略微加重了语气,樱一无所觉,雏田自然心知肚明这是宁次间接下的逐客令。

 

樱眨了眨眼,满心想着找机会告辞。她的视线溜到宁次脸上,稍稍停留了一会,却已引起宁次和雏田的注意。

 

「打断你们有些不好意思,」樱略带歉意笑了笑,目光转向宁次,「不过宁次君,能借我几分钟?」

 

尽管宁次表面上并无流露半点心绪,心里却感到微微讶异。他在远处已看到樱手中的伞,本以为她把伞还给他便会离去,想不到她会提出这要求。

 

宁次点点头,随着樱离开庭院。

 

雏田盯着两人一前一后,逐渐远离的背影,眸里闪过一抹晦暗之色。

 

 

03

 

离开雏田的视线范围后,少女出其不意地靠近少年,轻声道﹕「抱歉冒犯了。」

 

在旁人眼里似要献吻的动作,宁次凭着平日为数不多的了解已足够明白少女此举并无任何暧昧,但她靠近时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

 

鼻端里顿时充斥着她的气息,不觉晃神一瞬,但他脸上依旧是无懈可击的平静。

 

她伸手摘下他的护额,躲避不及的他顿时露出了额头上那个引以为耻的分家咒印,心里不是没有抗拒,但看见少女眼里的关怀,他便忍下抢回护额的冲动。

 

樱只是很快地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迅速把护额扶正,仿佛根本看不到他的咒印﹕「宁次君,你发烧了。」

 

白瞳里流泄出一丝意外之色,宁次没想过少女会看出他的身体状况。

 

日向宗家里的人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却又没有亲情可言。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不管是日足叔叔,又或是两个堂妹,满脑子不外乎怎么更好地将他收为己用。

 

自失去父母的庇荫,宁次慢慢意识到只有变得比谁都强大才不会受制于人,他早已学会了如何掩饰脆弱,久而久之,强忍着伤病照常练习也不在话下,有时候似乎连疼痛的感觉都开始麻木了。

 

为什么这女孩会识破他的伪装?

 

思绪一转,宁次旋即想起一年前偶遇她的那次——

 

木叶边境被袭,他临危受命带着几个新丁驻守边境。虽然是纲手赞不绝口的优秀上忍,但那也仅限于个人能力和谋略指挥,对于如何教导新丁他可谓毫无经验。

 

他一如往常地四处巡视,经过医疗营时,一阵恶臭传来,紧接着一把柔和的嗓音响起﹕「吐出来会舒服点。」

 

宁次认得这是春野樱的声音,那时他对少女的印象仅止于「同期伙伴」和「小李的心上人」。

 

宁次下意识循声望去。月华在少女身上洒下一层柔光,白晰脸庞漾着让人安心的温柔,墨绿外套沾上了些污秽物,她却只耐心地轻顺着病者背部。

 

「不行,这样会弄脏你的衣服……」病者声音很是虚弱。

少女微微一笑﹕「没关系。」

病者却罕见地执拗起来,明明夜色里都能看出他脸色苍白,但还是摇着头﹕「医生,我忍一下就好……」

「别忍着,」少女敛起笑,似乎有些愠怒,「忍者也是人,没必要勉强自己。」

 

忍者也是人,没必要勉强自己——

 

原来他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愿意对他说这些话的人。

 

那次之后,每当小李说起樱小姐如何如何,宁次就会不自觉多留个心眼在小李一向毫无意义的爱慕话语上。

 

少女最好的朋友是井野,最喜欢的食物是红豆丸子汤。看上去聪明理智,却对恋爱占卜那种没根据的东西深信不疑。而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宇智波佐助带回木叶——

 

两人仅有的交集只有同期的聚会或是一起出任务,在人多热闹的场合里,他早习惯了少女们倾慕的视线,让他讶异的是她也喜欢盯着他,眼神却与那些少女略有不同。

 

有次他意外听到她和天天之间的对话——

 

「你怎么一直盯着我们家宁次看,该不会爱上他了吧?他可是炙手可热的单身汉,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如何?」天天语气暧昧。

 

「不是啦,只是美丽的事物谁都会想多看几眼嘛,你可不要像井野那么乱来。」少女的脸微微泛红,也不知是赧然还是不自觉,看似轻轻一拍天天的肩却引来后者的白眼痛呼。

 

他不晓得旁人好看的定义是什么,那一刻却觉得少女脸庞上的浅浅红晕有点儿像春天里盛开柔软的花,粉粉嫩嫩。

 

然而当小李一脸沮丧的对他说被少女拒绝第三十次,宁次随即明白她心里只放得下一人,而那人就是宇智波佐助。

 

「宁次君快要订婚,这段时间要多加保重身体。」

 

少女的声音将宁次从回忆中扯回现实,他定了定神再对上那双澄净的绿瞳,单纯的关怀之色不觉让他微微有些动容。

 

对他的异样浑然不觉,樱从口袋里翻出一包药﹕「我身上刚好有药,宁次君早晚各服一次,过两天就没事了。」

 

「我没有订婚的打算,也许是最近叔叔对我的婚事过于操心,让大小姐误会了。」宁次接过那包药,比起那些混乱又不堪的状况,他下意识道出这个让他挂心许久的事实。

 

宁次滴水不漏的回答使樱心中生出不少臆测,听说这种高门大族最流行利益联姻那一套,该不会宁次也是牺牲品吧?

 

要是在昨天以前,樱自是不敢对宁次的私事置喙,可经过雨伞事件后,平日觉得难以接近的少年似乎并非真的冷漠疏离,眼珠子转了转,虽然知道有些欠妥,但樱还是忍不住半掩着嘴问﹕「那个……宁次君可以自主婚事吗?」

 

「可以。」

 

「太好了﹗结婚嘛,还是要找喜欢的人才行。」少女看起来松口气,眉宇间多了丝放心的喜气。

 

宁次微微一怔,暗暗琢磨少女的神色和言下之意,没有接话。所谓夫妻,不过是互惠互利的伙伴,将来要娶谁他不甚在意,反正那只是利益结合的必要仪式而已。

 

少女离去后,宁次把玩着那几颗药片,白眸深沉莫测,玩味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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